('他本来还准备多问一下,但是顾宴京已经带着林叙白走出了包厢,眼瞧着林叙白神智愈发不清醒,顾宴京揉揉眉心。
顾宴京将林叙白带到私家车上,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好难受,好紧不舒服。”林叙白指着安全带,跟一个孩子似的诉说自己的不适。
“没事儿小鱼,等会儿去医院就好了。”
林叙白的额头上流下汗珠,他躺在汽车后座,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现在只想跳进冷水里泡澡,或是有人能帮帮他,伸进衣服里……
林叙白难受地仰着头,扯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等等小鱼,马上就到了。”顾宴京仿佛很镇定地安慰着他,但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他的手指正在死死掐着手心,他催促前方的司机:
“老刘,再开快一点。”
司机也看到了后座的状况,看到林叙白情况明显不对劲,他心里暗暗吃惊,然后踩着油门,跟着交警部门报备了一下,闯了三个红灯将林叙白送到了医院门口。
路上顾宴京已经提前联系了医院,所以在下车以后,就有医院的人带着林叙白去做检查。
做的第一项检查就是要抽血,林叙白最怕抽血了,他发着抖拽住顾宴京的胳膊,哪怕都这样害怕了,依旧咬着牙没说不愿意。
看得人心疼死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林叙白的血液里有□□药的成分,这是一种催qing违禁药物,按理说林叙白是不会接触的。
这种病没什么好的治疗方式,一种治疗方式是吃药,不过要连续多日服用,直到身体没反应才能停,有些人吃下药会有副作用,譬如恶心呕吐之类的,反倒伤害身体,另一种就是最简单的了,直接自己纾解就行,这也是医生推荐的方法。
在清楚林叙白没什么事后,顾宴京松了一口气,最后医生给林叙白开了些药先服用了下去,那种感觉缓解了一些。
顾宴京和林叙白回了家,但回家不过才二十多分钟,林叙白身体又难受起来。
顾宴京拿起药,想要喂给林叙白:“再吃一颗药。”
“不……不想吃。”林叙白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想拉开距离,却因为腿软而晃了一下。
顾宴京立刻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那触碰让林叙白浑身一颤,一股战栗顺着被握住的地方窜遍全身,林叙白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
“你还在难受。”
顾宴京的语气是陈述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断定。他看着林叙白强撑的样子,用很一种哄小孩儿的语气对林叙白道:
“小鱼,吃吧,吃了就好了。”
“可是只能撑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吃药。”
林叙白此时突然问道:“叔叔,我不能用另一种办法吗?”
顾宴京听着林叙白的话微愣,然后低下头看着林叙白,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他退后一步,对林叙白道:“也是,这种更好。”
“我先出去,等你好了……”顾宴京顿了一下道:“就叫我。”
“不要,不要你走……”林叙白抓住顾宴京的胳膊,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不要一个人,不要再一个人了。”
林叙白的声音直直刺入顾宴京的心脏,心脏处瞬间变得又酸又麻,听到林叙白的这句话,顾宴京脚步顿住,怎么都迈不出去了。
如果只是留下陪他,避开的视线话,那也没什么。
顾宴京想着,心里到底不放心,于是点点头:“好。”
他拉着林叙白,将他带到床边,先叮嘱道:“先忍一下。”
随即他转身走到浴室,林叙白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是顾宴京在放浴室里的水。
林叙白蜷缩在床上,将发烫的脸埋进膝盖,身体里的火还在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叙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无意识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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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可以更舒服的,只要把手伸下去,这没什么,林叙白想着,随即又猛地惊醒般弹开。
白炽灯光下的林叙白看起来更加糟糕了,他蜷缩在床上,裤子已经被自己给脱掉,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崩开,露出泛着粉色的肌肤,他的眼神涣散,却依旧紧紧咬着下嘴唇忍着。
“坚持下小鱼。”顾宴京从浴室走出来,弯下腰,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手穿过林叙白的腿窝,然后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林叙白闻言点点头,随即又蜷缩起来,一阵新的热浪席卷全身。
“我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林叙白无意识地喃喃道。
顾宴京沉默片刻,将林叙白抱到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