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发出严厉的呵斥声。
王秀莉还瘫坐在地上,为自己培养出林源这条毒蛇而哭天抢地,仿佛自己是全世界最委屈的受害者。
一名年纪稍长的警官拿着刚刚收到的紧急文件,面无表情地走到她面前。
“王秀莉女士。”
警官打断了她的表演:“根据我们刚收到的线索以及经济犯罪侦查支队同步传来的证据,你涉嫌大规模非法转移林家资产至境外多个匿名账户,数额特别巨大,涉嫌职务侵占罪。”
王秀莉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悲伤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取代,血色唰地一下褪去。
“不,不是的,你们肯定搞错了!”
她慌乱地试图爬起来,不停为自己辩解:“那本来就是我的钱。”
“这些话,留到审讯室里再说吧。”
警官不为所动,朝旁边的女警递了个眼神。
冰冷的手铐铐上了王秀莉精心保养的手腕,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彻底瘫软下去,再也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
而还没被带远的林源,目睹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在警局走廊里回荡。
“报应!哈哈哈都是报应啊。”
他的笑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王秀莉面如死灰,被两名女警从地上架起来。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林源消失的方向,又看向窗外,最终无力地低下头。
林叙白叼着一口奶黄包,盯着视频内容直摇头:
“所以说,王秀莉也被关进去了?”
“嗯。”
原本她是没事的,谁让她非得招惹林叙白,顾宴京自然不介意挑些她的问题将她关进去,省的再来招惹小鱼。
真是大快人心。
林叙白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胃里被填满,身体再次感觉疲倦下来。
看着顾宴京自己收拾餐盒,他小声道:
“叔叔,我有些困了。”
“那睡吧,我就在这里。”
“好。”
林叙白应声道,他歪靠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轻浅,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两道阴影。
或许是汤足饭饱,又或许是终于感到全然的安全与放松,他睡得十分沉静,嘴角还带着一丝餍足的笑容。
顾宴京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窗外偶有鸟鸣,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然后俯下身,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睡吧,小鱼。”
顾宴京低声呢喃,眼里带着一丝很复杂的情绪。
两天后。
到了出院的时间,顾宴京办好出院手续走回病房里,只见被子有些凌乱地掀开着,原本该靠在床头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
刹那间,顾宴京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心脏紧紧缩了一下。
原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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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颤抖,他几个大步跨到床边,手指探入被褥,一片冰凉。
人显然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恐慌瞬间淹没了顾宴京,前几天一些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的闪现。
小鱼去哪里了,是不是伤势有变,会不会被医生带走了……
就在他脸色煞白几乎要马上召集人手在全医院搜查之时,卫生间传来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顾宴京猛地转头,视线紧紧地盯着那扇门。
他几乎是扑到门边,抬手就想推门进入,却在进入时顿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平稳声音道:
“小鱼,你在里面吗?”
里面安静了一瞬,然后传来林叙白带着刚睡醒般鼻音,还有些含糊的声音:
“嗯……在。”
卫生间里,林叙白正单脚着力,他有些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另一只手刚碰到病号服的裤腰时,竟然听到了叔叔的声音。
他刚回应完,只听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竟然被从外面直接推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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