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闻此言脸色微变,却一言不发。谢玄览嗤道:“叽里咕噜念什么丧门咒呢。”
从萤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谨言慎行,上前与绛霞冠主问安厮见。
冠主含笑对她道:“鬼哭嶂的匪寇收买幼女之事我已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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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你照拂西观的姑娘,破了她们的劫。”
从萤不敢自居功劳:“我力薄势弱,全仰仗谢三公子和晋王殿下。”
绛霞冠主并未理会那二人,只对从萤说:“你随我来,我有一宝物要赠你。”
谢玄览和晋王也要跟上,被太霄道人一臂一边地拦住,他两眼精光转了转,将他们分别打量,说道:“小道也有宝贝要献给二位,随我来,随我来。”
从萤随冠主前往三清观后的精舍,自她手中接过檀木匣,里头装的竟然是半面铜镜。
好端端一面铜镜,不知被何等神兵利器当中斩断,断口整齐如磨,如今从萤所见只有一半。她拾起铜镜端详,触手顿觉质地沉厚,似乎以青铜为胎,当中注了水银和朱砂。铜镜背面本是太极双鱼图,也只剩下了一条孤零零的游鱼。
她仔细地辨认镜背的古字:“世……鉴……”
“此镜名照世宝鉴,”绛霞冠主说,“”是我从海外所得,据传是西王母的旧物,受邀赴始皇帝宴请时遗落人世,有照前世今生之神奇。我一见这宝鉴便知与你有缘,今日赠与你,万勿丢弃。”
从萤好奇地揽镜照了照,青铜镜面已失去光泽,只毛茸茸地映出她半面轮廓。
照前世今生这等虚无缥缈的传说,从萤虽听着有趣,并未当真。她只觉得这宝鉴是极难得的古物,又劳冠主千里迢迢从海外带回,因此十分珍惜地将它收进匣中,抱在怀里。
她疑惑问道:“这宝鉴为何只有半面?”
绛霞冠主说:“另外的部分,自然在其他有缘人手中。”
另外两位有缘人——晋王和谢玄览,也是各得了半面铜镜。只是他俩所得部分竟一模一样,触手质地轻便,只有从萤那块宝鉴一半的分量。
谢玄览问:“我又不对镜梳妆,给我这玩意儿做什么?”
他只一心盼着去找从萤,视这半块宝鉴如破铜烂铁,不以为意地抛上抛下玩儿:“而且为何我与晋王都有,你这镜子是逢人便派发不成?”
太霄道人正色道:“岂能!这铜镜乃是不世出的宝贝,二位是命定有缘人。”
谢玄览听了这话十分恶寒,将铜镜丢回太霄道人怀里:“去你的有缘人,我跟他?!世上只有夫妻才各执半面铜镜,你个胡柴老道,怪恶心的。”
太霄道人手忙脚乱将宝鉴接住,气得指着谢玄览“你你你”了半天,又因知他不敬神佛的德行,害怕他持刀动手,并不敢真骂他什么,最后只能冲晋王一跺脚:“你看他!”
晋王已见怪不怪懒得理会,只仔细端详他自己手里半面铜镜,问太霄道人:“这铜镜背面的‘照’‘宝’二字是何含义?”
“此镜名为照世宝鉴。”太霄道人如他师妹绛霞冠主所言,将此宝鉴的来历与传说告知眼前二位。谢玄览自是嗤然不屑,晋王却若有所思,将谢玄览抛弃的那半块也拿来看了看,发现并非是‘世’‘鉴’那一半,而是与他一模一样。
他心里已有猜测,对太霄道人说:“既然谢三不要,两块都归我保存。”
从萤此行本是找倚云师姐有事商量,不巧她下山去给冠主采买黄纸朱砂,尚未回来。
从萤便与绛霞冠主在乌桕树旁临山亭里小坐片刻,听她讲述海上奇闻,少顷有小女冠上前奉茶,特意为从萤端来一碟新鲜的腌笋,还有一罐烤栗子。
那小女冠说:“若非萤姐姐相救,不知我们多少姐妹将惨死匪寇之手。观中清贫,我们姐妹没有财物相赠,自己腌了点新笋,请萤姐姐尝尝,这烤栗子是带给阿禾妹妹的。”
从萤尝了一片笋,只觉鲜美清脆,甜咸适宜,直道好吃。她就着茶水,很快就将碟子里的笋吃到见底,她吃东西很少贪口,见冠主和小女冠都在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小女冠得意道:“知道萤姐姐会喜欢,我另外给你带上一坛。”
从萤问:“不知可否将方子相告,我回家也能自己腌一些。”
小女冠说:“这方子是我读《明远堂杂记》时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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