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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局(1 / 2)

('秦昭无奈摇了摇头,江冉怎么可能跟自己走。

耳廓的伤口留下一道疤痕,他伸手摸了摸,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眼神眺望,一个人站在门口,始终没有回去。

“不要....”路自秋牢牢抱着怀里受惊的兔子,男人胸前被弄湿一大片。

人类的皮肤是第一屏障,但江冉的眼泪无孔不入,透过华贵的衣料,从皮肤表面一路流淌到他心口,像是火山喷涌时滴落在地面的余火,高温灼烧脆弱的心膜。

顾彦辰站在一旁,眼神阴郁,盯着床上亲密的两个人,兔子的伪装怎么会骗过狡猾多疑的狐狸。

几乎是没有思考,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尽量控制自己的心情,趁温度还不太高,大步走过去,直接扯过女人的小腿摁在上面。

他的动作很快,但路自秋的多年经验更胜一筹,皮肤只是微微沾上不到一秒就被扯掉,烟头熄灭,被男人扔在一边,滚烫灼热的温度瞬间把床单瞬间烫出一个黑洞。

“啊...好疼....呜....“女人的尖叫声充斥,江冉双眼通红,不可置信地接受顾彦辰的暴力。

顾彦辰,顾家长子,竟然会为了一份羞耻的占有欲而动怒,实在难得。

腿面的痛苦既是打击也是江冉这场赌局的加码。

脆弱的皮肉通红,烟头形状明显,伤处开始蜕皮,接着鼓起水泡,密密麻麻地刺激让她忍不住去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子,路自秋几乎是摁着顾彦辰打,男人被一脚蹬在门口,重重砸在门上,一时片刻脚步虚浮完全没站起来。

顾总,这次你有点过了吧?“

路自秋不满地并不是他私自往江冉身上摁烟头,而是男人可怕的嫉妒心过于明显。

顾彦辰嘴角渗血,扶着膝盖缓慢起身,疼痛让他的理智终于回弦,才感受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幼稚。

十岁,顾彦辰被带去赛马场,顾家一个不出名的儿子只能选择所有人看不起的劣等马,结果也并不是什么神话故事,劣等马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失败。当晚,顾家老宅所有人都拿这场赛马当作谈资,明里暗里的讨论讽刺不加掩饰。

第二天,那匹被主办方当作’礼物‘送给他的小马,就被他亲自培训,孱弱到强健,干枯的毛发变得柔亮,个子也超越顾家马场的绝大部分。

18岁,8年未参加赛马的顾彦辰登场,那匹被打上劣等标签的马儿,一举夺魁。

从那时起,京州顾家长子--顾彦辰,广为人知。

“我先出去。”骨子里带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在这里逗留,床上的女人握着腿面咬着唇哭,更没有多看他一眼。

路自秋去浴室拿着湿毛巾,小心翼翼拽过她的腿,敷在腿面。

“宝宝,哭得好厉害,我都差点被骗了。”路自秋搂过江冉,让女人保持刚才的姿势依靠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真的好疼....”

不是疼...是那该死的烈性药又开始发作,腿上的疼痛早就被覆盖。

“又开始了。”路自秋看着女人的反应,职业病让他一眼诊断出江冉的内心。

“你有药对不对。”

路自秋敢把药随便拿出来给三个人用就必然留了后手。

“我不想要他们,我们出国结婚好不好呜呜...我怕怀孕...”

“宝宝,你一辈子不会怀上他们的孩子的。”路自秋眼神笃定,带着无法藏匿的兴奋,“这几天他们喝的水,都会促使精子无力。我的宝宝怎么能给别人生呢?”

江冉内心发毛,路自秋的阴狠深不可测。

路自秋把毛巾拿起来,皮肉已经退红,俯下身子轻柔吹动那处皮肉。

“那我们出国好不好,我们自己的家呜呜....”小腿被男人抓在手心,路自秋把江冉这句话忽略,从脚踝处湿滑亲吻,在整条腿上留下黏腻的口水。

“湿得好厉害。”路自秋扯开她的腿根,逼肉被操得太狠,小阴唇外翻,逼口随着动作轻易开口,一直往外吐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自秋当军医时,在边境一块白面馒头都极为难得,也是交战双方拿来诱捕双方孱弱者的必要工具。空地上凭空出现,接踵而至地就是撕咬,啃食,互相残杀,乃至最后没有赢家,满盘皆输。

“唔...不要...不要这个....”

路自秋含着逼口嗦得狠,舌尖顶开松软的穴道,和鸡巴不同,舌头更有灵活性,熟悉地舔弄内里的骚肉,江冉身子漂浮,喷出的淫液路自秋喝不完,顺着弧度流淌一下巴。

此时路自秋就是赢家,独享馒头。

“宝宝,我帮你选。”

江冉双耳震鸣,什么都听不到,好困....

路自秋把乳肉旁的奶水全部舔干净,像一个体贴的情人帮江冉洗澡,穿衣服,喂她吃了一颗药。

离开屋子时却把整个房门锁死。

训练不听话的小狗,适当的抛弃也是一种方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自秋把房门锁上,就看见一楼两个男人各自坐上沙发上沉默。

他搓了搓手指,江冉皮肤的温感还在,触电一般,柔密细微从指尖传达到心脏。

“吃了药睡了。”他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神情自若。

“路总这次让我配合唱戏,真是得了个好人品。”顾彦臣靠在沙发上,一丝不苟的发型早就凌乱,碎发打在额头前,为本就俊秀的脸更添几分阴冷。

路自秋早就发现自己的动作,就像暗处觅食的一条毒蛇,静然等待自己的食物被其他捕猎者伤害,直到遍体鳞伤之时再伸出援手。

被说中的人嗤笑一声,接过顾彦辰递过来的烟,叼在嘴里,“还是她太害怕你了,顾总。”

爱不是善意施舍,而是雪中送炭。

“如果腿面生出瘢痕,纹身就没有那么疼。”路自秋逗笑吹了一个烟圈,双眼从左巡视到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秦公子,你再多管闲事,我并不介意你和江冉的照片满京州的报刊都有。我记得京州最大的娱记公司和秦老的合作长达十年了吧,不知道他们会愿意登报这件事还是放弃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顾彦辰打开手机里一个相册,淡然推到秦昭面前。

秦昭始终坐在那里不说话,血液全部聚集在心口形成涡流,像是巨大的台风中心,他看不清外面,也认不清自己。

那些发出去挑衅的照片回旋镖全部扎在他的身上。

话音刚落,秦昭就接到父亲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哪?!立马给我滚回来!】

他扯了扯嘴角,后牙咬出声,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体现出秦家独子的气质,怒而不显,他长呼一口气。

“顾彦辰,还是先收拾好你自己吧。”

【今天回不去,明天再说。】

关机。

楼上的巨大声响打破安宁的氛围,秦昭忍不住想起身,却看到两个人安然自若,跟聋了一样。

“药物可能会有点致幻,加速人体的血液循环,都是为了代谢。”路自秋瞥了一眼男人。

“不要!求求你们带我出去,妈妈“

江冉盯着面前的母亲,眼泪止不住流,“我错了,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会乖乖和顾彦辰回去,你们不要领养新的女儿好不好,妈妈。”

一巴掌来得太快,疼痛清晰,让江冉更是不能分辨现实和幻觉。

父亲阴沉着脸站在旁边,手心发红,盯着裸体的她。

“不要不要看衣服没有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脑明确告诉她是幻觉,但身体本能反应出的就是躲藏。

椅子上只留着一件顾彦辰的外套,江冉跑下床穿在身上,接着跪在地上冲着一堆空气求饶。

嘴里不停叫喊着‘对不起’

“你真脏。”

“恶心”

荡妇“

“婊子”

无数的声音无孔不入,字字清晰落在耳旁,江冉蜷缩在地上,像还在母体的婴儿圈抱自己,直到桌面的水杯打碎,碎片嵌进手心,意识才得以回笼。

第一天。

没有人出现,等江冉醒来时只多了一份饭,她知道是他们送的。

一切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

腿面的脓包被弄破了,桌子上的退烧膏只有半管。

手心的伤越来越严重,时不时就会渗血。

幻觉噩梦总会在半夜袭来,她不敢睡,开灯睁眼了一夜。

第三天。

手心也开始化脓,屋子里只有退烧膏,好疼,她不知道管不管用。

腿面又长出一个水泡,透明的,她很怕再不小心感染。

当晚停电,她没办法开灯,只能拉开窗帘借着月亮的光线,身上依旧只穿着顾彦辰的外套。

第四天。

眼下的黑眼圈深重,江冉终于等到送饭的人打开房门,虚弱的身体支撑不起来去抵抗,她紧抓着女人的手。

“让他们过来,我要见他们,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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