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因为那菲的身体太过娇小,那么法西斯还要用两只爪子扑住那菲才能表达它亲昵的感情。 “法西斯,够了够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法西斯,那菲心里也有些想念它,一开始被它噌脸还能勉强接受,不过当法西斯张开大口,想要伸出舌头舔她的时候,那菲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阻止了它的动作。 “哼,法西斯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莫叶塔蒙在一旁看着法西斯围着那菲撒娇的模样,心里居然有些吃味,她气愤地张嘴咬了一口烤羊腿,似乎想用无辜的烤羊腿来洩愤。 “呜呜……”见莫叶塔蒙生气了,法西斯识相地掉转头来,它迈步走到莫叶塔蒙这边,放低姿态趴在莫叶塔蒙身边,用棕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莫叶塔蒙。 “噗嗤……”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法西斯难得露出这种委屈的神态,莫叶塔蒙被它逗乐了,又拿起一只烤羊腿丢给它,伸手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好了,别装可怜了,吃吧!” 法西斯乖乖地低头吃起了烤羊腿,那菲看着莫叶塔蒙和法西斯处得极好的样子,思绪不知不觉就到了被她留在哈克什府邸之中的飞飞身上,那菲一边吃着餐后水果,一边打定了下午回哈克什的府邸去探看飞飞的註意。 飞飞不见了 简单地用过午餐后,那菲和莫叶塔蒙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坐着随传随到的皇家马车,往哈克什的府邸赶去。 当哈克什府邸中的人看到脸上没有戴面纱、美得不可方物的那菲出现时,全部都为她慑人的美丽给震撼了,以前一直看不起那菲的玛利亚在看清楚那菲的真实容貌之后,定在原地目瞪口呆了好久,始终不敢相信之前那个总用面纱遮脸的人会跟现在看到的完美无暇的那菲会是同一人。 那菲从努比亚回来之后,遇到了太多对她的容貌表示震惊的人,早已习以为常,在众人目不转睛的註视之中,她神态自若地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将那一干惊讶和羡慕的目光抛在身后。 “飞飞?”那菲推开房门,试探地叫了一声飞飞的名字,但她没有听到飞飞熟悉的“啾啾”的回应声,那菲直觉着向挂在窗前的鸟笼看去,但是鸟笼里却空空如也。 “哈、哈图莎公主……”原本在擦拭着房间里桌椅的小侍女看到那菲进来,脸色蓦地一白,她停下手边的活,无比紧张地看着那菲。 “是你啊!”那菲认出面前的小女孩就是自己出发去努比亚之前,将飞飞托付给她的小侍女,那菲一边伸手摘下窗前的笼子,一边随口问道,“飞飞在哪儿?” “它、它飞出去玩了……”小侍女绞着手中的湿巾,局促不安地回答道。 那菲低头检视着鸟笼,笼中的食槽和水杯都装得很满,但是原本干凈清澈的水上却飘浮着一层灰尘,很明显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过了。 纸条不翼而飞 “飞飞出去多久了?”那菲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将鸟笼放在窗前的桌案上,双手环胸看着小侍女。 “不、不久,才一小会儿……”小侍女在那菲略带凌厉的目光瞪视下,单薄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似乎只要一个轻轻的敲打,就能将她击溃一般。 “我要听实话。”那菲不忍苛责年纪尚小的侍女,但她心里有预感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其实,您出发去努比亚没多久,飞飞它就不见了!”小侍女终于承受不住那菲的诘问和自己心里的煎熬,一下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不见的,我还以为它舍不得您,跟着您去了努比亚,没想到……” ', '')(' 那菲这一次去努比亚,前后一共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真如小侍女所说,飞飞在自己出发去努比亚没多久之后就不见了的话,那么它就失踪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想到这里,那菲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蓦地,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水杯下压过一张小纸条,那上面写满了对拉美西斯的控诉。 那菲打开笼子的门,将手伸进笼中将水杯拿起来,那下面什么都没有——小纸条不翼而飞! 虽然纸条是自己极度的郁闷和冲动之下信手写的,并不能说明自己的真实心绪,但是现下那菲和拉美西斯的关系正处在脆弱的上升期,这样一张字字句句都控诉拉美西斯的残忍以及想要回赫梯的愿望的纸条,如果被拉美西斯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会对她产生怎样的看法? 公主落水 一想到最近对自己态度温和不少的拉美西斯,在看到这张纸条重回残忍和冷酷,冰冷的态度更甚从前时,那菲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慌乱不已,脑海里则是一片空白,她踉跄着走了几步,跌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使劲想让自己的思绪镇定下来,呼吸也平静下来,可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脑子里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公主殿下,您还好吧?”小侍女被那菲虽然沈默不语、但是脸色巨变的模样给吓到了,她怯生生地走到那菲身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哈图莎公主、哈图莎公主……” 就在那菲呆坐在床畔,怔怔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声音急促的大嗓门在原本静谧的府邸之中突兀地响起,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房间的门被粗鲁地推开,一个穿着初等侍女衣服的王宫侍女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睛在看到呆坐在床榻上的那菲时,像是星火一样亮了亮。 “怎么了?”那菲的思绪被脸跑带叫的小侍女给打断了,她皱紧眉头,不悦地抬眸看向门口,发现那是一个很面生的初等侍女,也许是还没有将宫中规矩记熟,所以才会如此地大呼小叫以至于很是失礼。 长时间的叫喊和跑动让初等侍女累得直不起腰来,她双手撑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让呼吸平定了一点儿,她就又拉开了大嗓门:“莫、莫叶塔蒙公主落水了!” 束手无策 “什么?!”听到莫叶塔蒙落水这个意外和震惊的消息,那菲“噌”地一下站起身来,飞飞和纸条一齐失踪的事被她抛在脑后,在初等侍女的解释和引领之下,急急忙忙赶回了王宫。 初等侍女告诉那菲,就在那菲离开花园后不久,法西斯被人带回自己的木笼之中,傲慢的亚述公主萨琳娜到了花园里,她和莫叶塔蒙两个人顺着小河散步,身边没有带随从。 萨琳娜向莫叶塔蒙提出了一个要求,而莫叶塔蒙不同意,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萨琳娜冲动之下将莫叶塔蒙推到了小河之中,致使莫叶塔蒙连连呛了好几口水,等侍女们赶到的时候,莫叶塔蒙已然昏迷,拉美西斯已经闻讯赶回王宫,王宫中的御医全数出动,用了许多方法,但还是无法清除莫叶塔蒙吸入的河水。 初等侍女的描述虽然片面和主观,但已经足够让那菲了解发生了什么,她加快脚步用最快速度回到了王宫,王宫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停下手边的工作,聚集在王宫花园里,那菲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外圈辗转进入,只见拉美西斯单膝跪地,他的双手紧紧抱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莫叶塔蒙的上半身,拉美西斯喷火的双眸盯着一群身穿御医衣服的中年男人,在拉美西斯的瞪视之下,几名经验丰富的御医面色灰黑,聚在一起商量着办法,迟迟不能得出结论。 抢救 “到底有办法没有?没有办法通通拖下去砍了!”拉美西斯怒吼一声,他看着怀中脸色透明如纸的莫叶塔蒙,经历过丧妻之痛而千疮百孔的心,现在因为女儿的落水昏迷而再一次被刺刀挑开,痛得让他不能呼吸。 拉美西斯抱着莫叶塔蒙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突然一个让他不愿面对的可怕念头开始在脑海中作祟——在失去那菲塔莉之后,如果失去了莫叶塔蒙,他是否还有能力和勇气强忍悲痛,在这个亲情缺失的世界上独活? 这个后果严重得让拉美西斯完全无法承受的念头,像强有力的铁臂一样攫住了他的思维和呼吸,有一瞬间他的情绪几乎要在众人面前崩溃决堤,但是下一秒,那种深到骨子里的绝望却让他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来人,把这群庸医全都拖下去——” 极度愤怒的拉美西斯所下的残酷命令让那些假装在商量解救方法、但实则什么都没干的御医吓得几乎要瘫软在地,但还不等守卫在四周的侍从有所行动,恰好挤入内圈的那菲一个箭步走上前来,蹲在拉美西斯身边看着半躺在拉美西斯怀中的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