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枣枣也点头应:“就是就是,出来喝喝酒也是好的嘛,李先生的酒可香了,一点都喝不醉!”
“我看你们两个早就醉了。”杜易雪冷哼一声,也不再反抗,任由她们拉拽。
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是每次,覃长乐什么事都要带着她,真的很烦,糟糕透了!
她真的好讨厌覃长乐和胡枣枣!
她被覃长乐摁着在沈晚棠对面坐下,沈晚棠噙着抹笑,从乾坤袋中取了一瓶缓解毒发的药给她扔过去。
苏尧见此,挑眉询问道:“你扔的什么东西,不会又是……”毒?
“自然是丹药了。”沈晚棠道。
“是啊是啊,这个我认识,沈师姐也经常会给我一些丹药,有些吃着还甜甜的!”覃长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抹了抹油乎乎的嘴道。
听了覃长乐的话,杜易雪一点点攥紧了手里的药瓶。
苏尧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杜易雪的情绪,将她眼中的恨尽收眼底,他的肩往沈晚棠的方向轻轻一靠,侧头传音道:“这丫头留着始终是个祸害,何不干脆杀了她?”
“她还不足为惧。”沈晚棠晃了晃杯中的酒,随意将酒杯递给他。
苏尧接住酒杯,笑着说:“你还是有些心软了。”
心软么?
沈晚棠不以为意,有时她看着杜易雪这样痛苦挣扎仿佛见到了儿时的自己,让人活在痛苦绝望中远比死去更难熬。
不过,看着长乐这样整日缠着一个内心阴暗的杜易雪,倒是有些意思。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颗葡萄从一侧被人抛了过来,猝不及防打中苏尧的额头。
苏尧将酒杯放下,看向脸色有些臭的李没,道:“李先生这是?”
李没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没好气道:“这么多孩子在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别动不动就凑这么近占人便宜!”
“管天管地,你还管上我了?”苏尧笑了。
对于他们二人的话,沈晚棠好似没听见,往后一靠,自顾自斟酒喝了起来,唇齿间满是弥漫开的酒香味。
渐渐的,桌上的小姑娘们倒的倒趴的趴,还有的回了房间呼呼大睡,苏尧和李没也说累了,李没一摆手干脆离开了。
“沈晚棠,你看那儿。”苏尧看了一眼天上的月,将手中的果子递给身旁难得闲散恣意的少女,道:“今晚的月亮不错。”
“你还有这样的好兴致赏月?”沈晚棠牵唇淡笑,接过他的果子放在一旁。
“你没有?”苏尧反问。
沈晚棠:“没心思。”
她一边说一边捏着葡萄又往嘴里塞。
苏尧笑着倒了两杯酒,眼中倒映着她的脸,不禁轻浮打趣道:“陪我喝几杯?”
沈晚棠瞥他一眼,顿了顿,随后拿过他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尧还在接着倒酒,沈晚棠却突然攥紧了酒杯,抵桌撑着额角,眉心紧锁,浑身出了层冷汗。
苏尧的动作一顿,也跟着蹙眉,正要说话,却听见细碎的声响,酒杯在沈晚棠手中被捏碎了。
鲜血混合着酒水涌入鼻,他翻开她的手,“你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掌心的碎瓷片取出来,撕下一片衣角给她包扎。
“头疼……”
此话一出,苏尧瞬间想到了什么,陡然对上她的双眼,眼中神色并不清晰。
好一会儿,沈晚棠才压下身体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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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沉沉喘了口气,侧眼看他,扯唇一笑:“我脸色不好就算了,你怎么脸色也这么难看?”
“脸色难看?”苏尧似笑非笑盯着她,只见她唇色红润,双眼明净染笑,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虚弱模样。
他看了一眼她的手,冷笑:“你刚刚故意装出来的?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就为了让我相信你的话?”
沈晚棠的口中溢出清脆悦耳的笑音,她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是你太蠢了……”很好骗啊……
苏尧见她笑得厉害,干脆拿了块海棠花糕塞她嘴里。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就是笑话你一下,这么生气做什么!”
“我倒想知道,我哪点让你觉得好骗了?”
“就刚刚……唔!”
“苏尧,你找死?”
“又来,你这阴晴不定的臭脾气又来了!”
……
与此同时,少女时不时的笑声与男子玩笑般的调侃之语被院门外的青年听得一清二楚。
一袭雪衣,身形颀长的青年几乎融于月色中,他眸色深沉,其中藏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黯然,就这么静静停留在院门外,浑身上下透着清冷又疏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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