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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空荡无人的宫殿,常年无人居住,甚至落了层厚厚的灰。
此地,离景骁最近,可很奇怪,偌大的魔宫竟会无人打扫这里,像是有意而为,无人敢踏足此地。
或许,这处宫殿应当是有主的。
她本想施术将这里打理干净,可抬手才想起自己的修为已经被景骁全然封住,以景骁的修为,她想冲破他的封印都难。
索性,她将床上又脏又乱的被衾扔在地上,挑了个稍显干净的地方盘腿而坐,开始尝试运转体内的魔气。
这一闭眼便是昼夜不分,直到她终于借助体外的魔气将景骁的封印冲开一道裂隙方才收手。
她身上的衣裳早已汗湿,心神交瘁,脸色难看,轻吐出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方才起身。
之前师兄封锁她的修为只凭一张符,许是符的作用也许是师兄刻意为之,她的辟谷术依然有效,可景骁的却不一样。
这一次,她的辟谷术也失去了作用,短短七天她已经浑身乏力、口干舌燥,即便是刚将封印冲破一道口,她也无法维持辟谷术。
很多年都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以前那挨饿受冻的日子还是在十五年前。
沈晚棠来到桌边,想倒水,水壶中却滴水不见。她心烦地将水壶摔碎在地上,脾气是难掩的暴躁,最后干脆踹了门直奔景骁寝宫去。
偏偏这时,一个趴在墙角的脑袋耸动起来,他一点点往上探头。
“沈姑娘!”萧之镜唤。
沈晚棠的脚步一顿,侧头转眼看去。
萧之镜见她看见了自己,便道:“我想到一个可以顺利杀死景骁的办法!”
“说来听听。”二人隔墙对话,沈晚棠也并未告诉他,这里的门没有禁制,更无人看守。
若景骁想找她,神识一放便知。
萧之镜张嘴,正想将自己想了七天七夜的杀人大计说出,眨眼就看见院中的门“嘎吱”一声地打开了。
他合上嘴,沉默地看着从门后走进来的云岑。
云岑仰头瞥他一眼,玩笑道:“萧之镜,你莫不是从前爬姑娘墙头爬多了,现在找人都不走正门了?”
“……”索性,萧之镜干脆直接从墙上翻了进来,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云岑的脑门儿,“还不都怪你,不是你说的小心屋内有禁制!”
“我说的是屋内,可沈姑娘都出来了说明没有禁制,我以为你也能想到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笨!”
“阿云,你我好歹这么深的交情,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对我还是这么绝情……”
“是你非要缠着我的,你要是嫌我绝情不够通情达理,你就不要再跟着我!”
“阿云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
沈晚棠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争执什么,只能皱眉看着他们二人,忍不住发问:“你们有什么好吵的?”
一时间,萧之镜和云岑同时噎住,看着她呼出一口气,有些失语,到最后他只憋出一句:“你少管,我们的事与你一个修过无情道的说不明白。”
“你想怎么杀景骁?”沈晚棠并不关心其他,只如此说道。
萧之镜平复了一下心绪,咽下方才差点脱口的一些话,又忍不住看向云岑,无奈摇头。
也罢,他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争什么。
“我们这几天打听到,景骁每月都会与人双修一日,之前寻的都是他的夫人,不过听说这位夫人并非与他有情,只是出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同她成亲。”萧之镜正色道。
“所以,你想说这个月景骁会来寻我?”沈晚棠似笑非笑开口,不像反对也不像同意。
云岑见她如此,开口解释道:“他想说的的确是这个,但却不是要你和景骁双修的意思。我们只是想说,到时我们四人联手,或许可以一试。”
“是啊沈姑娘。”萧之镜仔细分析道,“你曾去魔宫盗过半月残,想来定会制毒,又擅符术与剑术,阿云与我的实力也不低,她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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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法我擅音律,而清玄神君据我所知,擅剑术也擅阵、符之术。若我们提前筹备好一切,成算极大。”
听完萧之镜的话,沈晚棠忽然笑了笑,她的视线扫过他们二人,“你们与其同我说这么多,不如去劝劝师兄,他想做的是否和你们一样?他的灵力可有恢复?”
萧之镜:“……”
云岑迟疑了一下,轻声道:“清玄神君已入定了整整七日,我们不敢擅自打扰。”
整整七日,他们待在那屋子里简直大气都不敢出,说话也只是传音,要不是四周的灵气都往隔壁的床上跑,他们还真怀疑清玄神君是不是已经走了。
云岑的话一出,沈晚棠便明白了他们的来意,不是出谋献策,而是早已做了决定,就差她去劝说师兄,或者说,他们可以不需要她,但一定不能失去师兄。
“沈姑娘,我们其实是想让你……”萧之镜话说一半突然被打断。
“你们在那天想做什么我不关心,自然,你们想借师兄的力杀了景骁,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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