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此时终于匆匆赶来,他还未进小院,便已经看到傅从松双腿大开被绑在春登上,后臀已经一片青紫的景象,他心中惊惧,未知傅从松到底得罪了王爷什么。
王府的侍卫将他拦在院子外,他看得着急,只能大声道:“靖王殿下,下官是刑部傅从雪,求见王爷。”
此时,院子里的舒王见这屁股不识礼数地扭动挣扎,一点也不乖顺,正吩咐杨总管用阳具撑开这小公子的穴口,换细藤来鞭打后穴。
靖王听到傅从雪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侍卫将人放了进来。
庭院里的刑罚也暂时停了下来。
傅从雪一身红色官袍,额发略微松散了,满头细汗,显然是匆匆赶来。
他虽然心里着急,但并未怠慢礼数,跪地行了大礼,才向两位王爷请安:“下官刑部主事傅从雪,见过两位王爷。”
舒王看他年纪,猜测道:“这是你弟弟?”
傅从雪喘着粗气,低头叩拜:“是,舍弟无知,冲撞了两位王爷,求王爷大人大量,饶恕他一回。”
舒王还没玩够,笑着说:“你这个弟弟颇有些个性,正该好好调教一番,本王也不白打他,今日便带他回府,纳他为私奴。”
傅从雪心中暗惊,本朝的达官显贵好养私奴,作用与性奴无异不说,更是动辄打骂,刑罚严厉,往往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傅从松再顽劣,也是小孩儿心性,若真做了舒王的私奴,只怕这辈子也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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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日头渐晚,靖王便到了前厅,陪着用了点茶水,给今日的琼林宴收了个尾,宾主尽欢,其乐融融,众仕子无不感恩戴德,同沐恩泽。
却说后院里,傅从雪坚持要自己用兰汤盥洗,伺候的杨总管怕他第一次洗不干净,反而冒犯了靖王,好说歹说地劝着。
傅从雪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显然还不习惯这种伺候。
“傅公子,这奴才们都是男人,也是伺候惯了的,您实在不必非要自己动手。”杨总管心里早就不满,若非瞧着这位新宠得宠,早就让下人们按住用强了,偏这种小事,也不好叨扰靖王。
这么巧陆霖此时过来,他本是奉了靖王的指令来取一封密折,被杨总管如救命稻草般抓住,求着他赐个法子。
傅从雪在里屋,陆霖在门外,两人并未照面,陆霖也不知傅从雪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傅从雪听门外在谈论自己,便留心听了一耳朵,听下人口称陆公子,想必也是靖王身边的私奴。
陆霖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他是第一次吗?”
“是呢,奴才真是担心。若是惹恼了王爷,可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兰生过来伺候吧,不必理会他。若是再不肯,就赏一轮细藤。”
“是,是,奴才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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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夜无事,靖王并未在当夜临幸傅从雪,让人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吩咐着让去睡了。
傅从雪睡在陌生的床榻上,本来十分不惯,但今日大起大落,又受了刑,实在熬不住,迷糊着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靖王早已不见了踪迹。
兰生依旧过来伺候,傅从雪坚持要去衙门,却被内戒院的陈总管拦了,带到内戒院规训家法。
靖王早朝回来,得知傅从雪在内戒院中,没再多说什么,昨日忙了一天,新收的私奴都没来得及宠幸,更无暇顾及陆霖的过错。
他此时突然想起,便随口吩咐道:“陆霖,去内戒院,领一百鞭。”
陆霖早知会有此责罚,只是没想到,靖王竟然不亲自罚,反而让自己去内戒院。
他跪下认罚。
靖王继续说:“五十用在后背,不必褪衣,五十用在后穴。”
陆霖脸色微变。
用在后穴,是不可能不脱衣服的。陆霖从小在靖王身边伺候,对靖王的脾气自然是了解的,一百鞭算是重刑,用在后穴,就是往打烂的方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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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被陈总管强迫着在内戒院学了半日规矩,过了午才得以抽身。他站在王府前,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陈总管言犹在耳,自己成为私奴之后,就是一个只能仰仗主子的玩物,而私奴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每日洗干净上下两口穴,等着被靖王插入。
傅从雪万念俱灰,如同被世间抛弃了一般。
“公子,车驾到了,奴才能否随您回傅府,继续贴身伺候。”兰生柔声问。
傅从雪不置可否。
到了傅府,傅从雪被兰生和兰意从马车上扶下来,门口的小厮调笑着说:“哟,这不是王府的私奴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
傅从雪没有理会。
兰生蹙眉,他在靖王身边伺候多年,进退举止都不会越过自己伺候的主子,傅从雪没有发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年纪小些的兰意却愤愤不平,脸上写满了怒意。
傅从雪径直进了门,两个看院的护卫却在里头等着他。
“大少爷,老夫人特意吩咐了,等您回来,着您去祠堂跪着。”
傅从雪本以为傅家人会对他稍显感恩,但突然间他却懂了,自己未能护住傅从松,护住傅家的宝贝,只怕如今,是被迁怒了。
他被推搡着进了祠堂,兰生和兰意本也想跟着跪下,被傅从雪拦下,吩咐他们在一旁就好,兰生和兰意本是王府中人,原本便不受傅府约束,便没再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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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话分两头,兰意从傅府溜出来,卯着劲儿跑到了悬宸司门前,求告门房,门房通传后,将兰意带到了衙门内。
宁轩一身蓝色暗纹长袍,身形修长,正在净手。
兰意跪倒在地:“宁公子,我家公子被傅家的人送进了祠堂,正准备用刑,事出突然,还望公子相救!”
宁轩正慢条斯理地擦手,闻言颇为惊讶地问:“傅家是什么人家,怎么敢对王府的人动手?”
兰意急忙说:“奴才不知,但奴才见傅家的人不识礼数,恐怕是会伤了傅公子。”
宁轩想了想,傅从雪是靖王新收的私奴,若是真的在外被人打了,到时候只怕牵连甚广,于是侧头吩咐:“暗凛,点几个人,跟我去一趟。”
手下应是。
另有一人出声询问:“大人,那暗狱里那位……?”
“你继续审着。”
宁轩干脆利落地吩咐完,径直带了人出门,骑上马向傅府奔去。
傅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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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这文弱的身子被折腾了两日,果然病了。
兰生第二日伺候他起床时,才发现他发了热,着火似得烫人,连忙请了御医来看。
这一病,到第三日午间才醒来。
傅从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兰生急忙上前:“公子,您醒了!”
傅从雪头疼得厉害,又全身无力,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在王府。
“先吃点东西。”傅从雪抬头,却是靖王。
下人连忙端了清粥过来,兰生扶起傅从雪,靖王接过粥,柔声问:“可觉得好些了?”
傅从雪尚未十分清醒,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靖王亲自喂了粥,又喂了药,才让他睡下。
傅从雪此时已经有几分清醒,想到自己一醒来靖王就在床边,想必是一直陪着,靖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说:“倒是不发热了,还要再养养才是。”
自母亲去世后,傅从雪从小到大,生了病便自己吃药扛着,倒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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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不知靖王为何有此一问,只能摇了摇头。
靖王将人拉得近了些,低声说:“替本王含出来,今日就饶过你们。”
傅从雪又脸红了,虽然有些羞耻,但是自己身为私奴,口侍是免不了的,只是当着这么多人,傅从雪总是害臊的。
他轻轻解开靖王的腰带,靖王的肉棒如今正软趴趴地伏在两腿之间,没有一丝动情的迹象。傅从雪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巨物,凑了上去,雄性原始的气息铺面而来,傅从雪忍着不适,伸出舌头,从龟头那里开始舔舐,略微的腥咸让傅从雪忍不住偏了偏头。
靖王强硬地将人按在胯下,周围的奴仆都低着头不敢侧目。
傅从雪本以为此事并不难,真的做起来才发现靖王定力十足,费了许久口舌才微微硬起,傅从雪又没有技巧,只在外围舔舐,口水流了许多,却没有真正将靖王的肉棒含进去。
靖王由着他胡乱舔舐。
半盏茶时间,傅从雪口角发酸,靖王还没有半点释放的迹象。
宁轩跪了许久,膝盖已经麻木了,真跪上三个时辰,恐怕膝盖也会受伤,他偷偷瞄了眼靖王,靖王闭着眼,看着不像是在享受的样子。
傅从雪还在辛苦舔弄。
宁轩膝行着到靖王脚边,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讨好地说:“王爷,奴才伺候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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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入夜,宁轩本来在随意玩着棋子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才走到门口跪了下来。
靖王进门,见到宁轩一身白色纱衣,青年健美的身躯、丰满的后臀并后穴中塞住的姜条都若隐若现。
“是听到声音才过来跪着的,还是一直跪着的?”靖王问。
宁轩服侍靖王脱了外袍鞋袜,答道:“王爷没吩咐跪候,奴才偷懒了。”
于是可怜兮兮地复又跪下,一副请求责罚的样子。
靖王没有深究,宁轩便用茶具煮了热茶,斟给靖王,又问:“王爷,西南的事难处置吗?”
“想知道的话,刚刚怎么不跟着来?”
“王爷赐了姜,奴才不敢乱走动。”
“弹丸小国,不足为惧。”靖王虽然这样说,脸色却有几分忧色。
宁轩想了想:“王爷是担心西北会趁势出兵吗?”
靖王放下茶盏,没有答话,只招手让宁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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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靖王破天荒地病了,午睡起来便咳嗽不止,传了御医,才说是受了风寒。
陆霖满脸写着不高兴,一边自责,一边心疼。
向来温和的陆霖气得把靖王身边伺候的人都训了个遍,直言大家伺候不上心,才让靖王好好地生了病。
奴才中有个不服气地,禀了陆霖说是因为傅从雪伤寒,王爷与他一起过了病气,怪不到他们这些家奴身上。
陆霖更生气了,正要发火,被靖王叫了进去。
“这么生气做什么,本王这不是没事吗?”靖王其实病得并不严重,只是咳嗽多了些。
陆霖好容易压了压火气,才说:“王爷自己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又不比当年。”
靖王将管家大人拉过来:“你既然这么生气,不如传内戒院罚了傅从雪吧。”
陆霖心里却知道,此事怪不到傅从雪,靖王要宠幸,谁还能拒绝,陆霖处事向来周正,便说:“傅从雪又不能推拒了王爷,怎么能罚到他头上。”
“这么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陆公子,您看,怎么罚我?”靖王调笑着说,将陆霖搂进怀里,青年矫健的身姿如青松挺拔,在靖王眼中却别有风情。
陆霖看到王爷没个正经儿,只能不说话,由着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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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到了悬宸司的联络点,老远听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脆生生的呵斥声,口中各种脏话随口就来,话里话外一边骂高连那个老匹夫,卑鄙无耻,生儿子没屁眼,一边骂暗凛不自量力,鬼用没有,上赶着送人头之类的。
暗凛受了伤,躺在床上,没有半句怨言,周围几个暗卫都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话。
宁轩走近,那少年才止了声息。
那少年转身,众人也都单膝跪地拜见宁轩,连床上的暗凛也下来了。
宁轩坐下便问:“还能下床,看来是没有大碍?”
那少年名叫暗冽,宁轩手下六大暗卫之一,他仰头时双眼灵动,嘴皮子却十足地快,噼里啪啦地说:“他是内伤,被高连家一个内家功夫高手给伤了,高连老匹夫,除了暗中的护卫,连身边的婢女都是武功高手,我们没留意,差点得手时被偷袭了。”
那少年话说完了,暗凛便无话可说。
宁轩听了,若有所思。
这件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几个月前,悬宸司收到暗报,工部有人谎报河堤工人的数量骗取筑堤款。工部贪没筑堤款,古来有之,因此本朝查得格外严厉。这次悬宸司一收到暗报,便立即派人到河工现场,却真真切切地数出了服役的人数。
这事儿本来到此就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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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翻窗进来,甫一站定,却突然支撑不住,身形摇晃着就要栽倒在地,靖王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门外的护卫听到响动,朗声问:“王爷,没事吧?”
靖王答了句“无事”将宁轩扶到榻上。
靖王半搂着他,问道:“受伤了?”
宁轩眼波盈盈,泛着水光,依恋道:“奴才还以为,见不到王爷了。”
靖王熟知宁轩,一听这口吻便知道宁轩并无大碍。更何况宁轩的武功是什么水平,靖王是知道的,这世上能伤了他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宁轩半倚在靖王怀里,男子锦服层层叠叠,女子衣衫却十分单薄,将宁轩的身形完满地勾勒出来,宁轩的屁股原本就十分挺翘,这两年被调教得越发圆润,靖王忍不住用手抚住他的屁股,捏了捏他的臀肉,调笑道:“哪儿来的贱婢,竟然勾引到本王面前来了。”
宁轩本想佯装受伤,求了靖王取出姜条,但靖王不按套路出牌,宁轩心里骂了句狗男人,一边迎合着软了腰肢。
宁轩随着爱抚呻吟出声,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被靖王一摸便软了,靖王的手从衣襟外伸到衣襟里,顺着脊背摸到姜条尾巴处的圆球,靖王用手指细细研磨着穴口的褶皱,又捏着那圆球,让姜条在宁轩体内搅动,宁轩被弄得受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姜条不姜条了,只想让靖王的肉棒插进来。
“嗯……唔……求王爷赏我。”宁轩忍不住开了口。
靖王却抓了他的乳头,狠狠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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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高连死在府中,被江湖高手勒断了脖子,满朝震惊。
靖王震怒,责成悬宸司十五日内捉拿凶手。
靖王下了朝,在书房里听暗卫首领之一的暗枭汇报朝中动向,他合着双眼,把玩着一柄戒尺。
陆霖和席容原本在外头候着,靖王看外面风雨交加,陆霖又穿得单薄,让人先进来回禀了。
陆霖没有出声,席容恭敬道:“不知道哪位姑娘有这份福气,竟然得了主子宠幸。”
靖王嘴角微勾:“怎么。”
关乎靖王子嗣,这话席容不好开口,陆霖直接说:“王爷,不知那女子是何人。”
靖王便说:“是一个暗卫。”
暗枭:“……”
暗枭心里打鼓,昨日并未派了什么女子服侍王爷啊。
不仅如此,更让暗枭心惊的是,昨日伺候的暗卫并未回报说有女子出入,不过转念想到,若真是暗卫,想必熟知弟兄们的值夜位置,避开了也并非难事。
靖王将戒尺挂回笔架上,接着说:“一个贱婢罢了,若是宠幸了,本王必定细细责打,不会留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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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过了几日,又有一桩新鲜事,席容来回禀,说薛府的私奴丢了,那私奴却是沈宴之的亲哥哥,与沈宴之一同回家省亲,这几日才回来的,薛家的人自然想到是沈宴之将人藏了起来,便请人来问。
席容闻知此事,三言两语打发了薛府的下人,又调查一番,才将此事禀告靖王。
原来沈宴之这次回乡省亲,却做了件大事。
沈宴之的哥哥沈离戈是京中镇国将军薛磐的私奴。薛磐是战场上下来的,性情暴戾非常,对身边的私奴动辄打骂,且薛家的家规比王府还多,花样百出,薛磐又十分喜欢看人疼得受不住的样子,每每都将私奴玩弄得十分不堪。
沈离戈在薛府这些年,饱受其苦,前些年受宠的时候还好一些,然而这些年他年纪渐渐大了,伺候得不如薛盘意时经常被薛盘打骂,各种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有时候为了吃一口热饭,还得被下人们欺辱,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委屈,于是便想趁这次省亲逃出去。
沈宴之与他这位哥哥小时候感情要好,听闻他的遭遇自然是要帮他,于是便让他哥谎称病了,整日窝在他的马车中,沈离戈在回京途中就乔装逃了,他的心腹在马车中伪装一番,瞒过众人,没想到,薛府竟然这几日才发现。
晚间沈宴之被宣去了暖阁。
沈宴之隐隐有些惴惴不安,被下人伺候着沐浴完毕,进暖阁时才发现陆霖也在,正替靖王口侍。
沈宴之虽然心里奇怪,却没有打扰,乖巧地跪在门外等候,眼中扑闪着对靖王十足的敬仰与倾慕。
陆霖伺候靖王,不多时靖王便射在了他口中,陆霖自然是满口吞下,又悉心伺候着,待舔舐干净了才请示:“王爷,要不奴才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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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最近事多,好些日子没来过象斋馆,今日一来,掌柜忙不迭地将人请进雅间。
“世子,有位客人等候多时了。”掌柜见宁轩孤身一人,便暗中告诉。
宁轩进了雅间,果然有个灰衣人在等候。
“见过世子。”
宁轩坐了下来,是东川宁家的人。
“坐吧,叔祖是有什么吩咐不成,专程派你来一趟。”
那人便殷勤地坐下布菜,一面说:”世子见谅,世子在王爷身边伺候,老爷也不敢派人时时关切,以免惹了王爷猜忌,这才生疏了些。”
宁轩笑了笑,没有接话。
宁家本家在东川,前些年靖王得势时被打压得厉害。宁轩的祖父因军功封爵,与本家并无关系,如今的宁家家主是他祖父的堂弟,到他这一代,已经算是远亲。也因此,宁家从前与宁轩鲜少走动,这几年因为宁轩在靖王面前得宠的缘故,才多了些往来。
那人只得自己又说起:“老爷着我前来,是想求您一件事。”那人压低声音:“世子在外操劳,老爷特地封了五万两银票,请世子笑纳。”
宁轩把玩着酒杯,了然道:“叔祖是想为堂兄谋了刑部尚书的差事吧?哎,这可不好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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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这辈子活得并不明白,他想要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阖家欢乐,不过一场镜花水月,修身齐家已然不可,如今却还有份为民请命的心愿,治国平天下,也不算辱没了一身所学。
于是傅从雪原本来请辞,变成了来谢恩。
靖王道:“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难免被人背后指点,这些都不用在意。”
傅从雪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政务上的事,多请教宁相和崔良。改日再带你去见见宁相。”
“劳王爷费心了。”
靖王看他神色淡淡,又提点到:“你想坐稳这个位置,却不能只会做事,如何做人、御人,都是学问。有空多向宁轩讨教,他在人情世故上,胜你太多。”
傅从雪抿唇,自入王府以来,傅从雪见识了王府的规矩严厉,但是与人相处却更加轻快,许是王府的规矩都摆在明面上,更何况无论是靖王、宁轩、亦或是兰生兰意等人,对自己的关切均出自真心,这些久违的关怀,倒是让傅从雪彻底卸下心防。
“是,奴才知道了。”
靖王点了点头,今日傅从雪大喜,却不见喜色,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笑着说:“既然是来谢恩的,总该赏你点什么。”
傅从雪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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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是朝会,如何能行此闺中之事。
靖王一手在扩张后穴,一手在腰间流连爱抚,傅从雪手撑着身子,回头乞求道:“王爷,马上就到金銮殿了,可否容奴才下了朝再伺候您。”
靖王没理会,见扩张差不多了,便将肉棒抵住穴口,说话间就要插入。
傅从雪感觉那跳动的昂扬,下意识地躲了开去。
这一下不仅搞得靖王性致全无,还触到了靖王的逆鳞。
他皱着眉,揪住傅从雪的冠带,“啪”地一声,掴了傅从雪一个耳光,傅从雪瞬间嘴角带血。
“放肆。”
傅从雪被打懵了,靖王虽然严厉,确是第一次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靖王看他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一副病弱西子的容色,心中怒意更甚。
他从马车的抽屉里抽出一段红绳,反剪了傅从雪的双手,揪住他的头发,逼得傅从雪不得不转头仰视自己,道:“仗着本王宠你,连私奴的本分都忘了?好得很,等会你便跪到金銮殿外,也让诸位大人看看你这桀骜不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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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这一生匆匆数载又在追求什么,在刑部衙门手执惊堂木断案的是自己,在靖王面前掰开臀瓣求肏的也是自己,究竟什么是本我,什么是真我。
“咚——”
早朝的钟声响了。
傅从雪从思绪里回神,将自己收拾妥帖,慢慢走下了马车,他双腿发软,原本是站也站不住的,然而在这红色高墙下,不知何处生出的坚持,让他咬着牙走了下来。
他每走一步,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后穴里塞住的精液和圣旨,挨了肏的穴眼敏感得连根头发丝儿都能清晰得感受到,更何况是一屁股粗糙的布料。
避无可避,只能夹紧了双臀缓步向前。
当他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原本正在各自客套寒暄的大臣们都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他。
傅从雪闭了闭眼,空荡的下身让他双颊依然红透,一副被肏得熟透的模样,他拖着步伐,从人群中穿过去,走到了金銮殿的正殿之上。
大殿之上的男人,都向他投来不同的目光,有人鄙夷、有人不耻、有人玩味、也有人羡慕。
他来到靖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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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靖王一直留宿,傅从雪白日与靖王朝夕相对,夜里缱绻缠绵,竟然尝到几分新婚燕尔的滋味。
这月初八,黄道吉日。
傅从雪伺候靖王穿戴时便见兰生捧着玉势进来,知道是要去祠堂受私奴礼。
世家大族纳私奴时总有数不清的规矩,其中又以赵氏的规矩严苛闻名遐迩,三重私奴礼,羞礼、刑礼和印礼,一天下来,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因傅从雪受宠,席容身为内戒院首座,自然亲自过来。
靖王正在擦手,随口问到:“阿雪犯了多少事,得在祠堂里挨多少下?”
席容禀道:“傅公子在内戒院受训时,多有不敬,按规矩,臀上三十六,穴上二十七,是免不了的了。”
原本只是责臀六下,抽穴九下,取六九阴阳和合之数,因傅从雪不甚规矩,遂加了这许多。
靖王罚人时好歹留了手劲,念及傅从雪体弱也未用过什么重刑具,这次却不一样,祠堂里行规矩,用的都是经年累月泡在盐水里的宽藤和细藤,抽在身上,等闲经受不住。
傅从雪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只是跪着问到:“主子会来观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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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靖王。
他明明说不会来的。
靖王的手掌抚上他的屁股,左右拍了拍,啪啪声不绝于耳,傅从雪嗅到熟悉的气息,渐渐放松了身子。
席容将藤条双手奉上。
靖王捏了捏这个鲜嫩的屁股,笑着说:“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换房中常用的藤条来。”房中用的藤条乃是特制,打人的时候虽然疼,但不怎么伤人。
傅从雪趴在黑暗里,心里像被什么羽毛撩过一样,心痒酥麻。
席容为难道:“主子,这不合规矩。”
靖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席容在靖王身边伺候多年,哪里还看不出靖王的偏宠,便退后一步,唤兰生去取闺中用的藤条事物来。
兰生依言告退,四四方方的庭院内,便只剩了站着的靖王和席容以及趴在刑凳上的傅从雪。
傅从雪想象中的下人,早在他的婚袍被撩起前便退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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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舟端了热茶进来,一边替他捏肩捶腿,一边问:“今日初九,公子不去衙门吗?”
宁轩睁了眼:“我调休。”
南舟疑惑地看着他。
宁轩坐起来,笑着说:“按常理是今日上衙,明日休沐,但我明日要陪沈宴之去薛府,所以今日便不上衙了。”
南舟噗嗤一笑:“还有这一说呀。”
“昨日傅公子大喜,是否需要奴才备点儿礼送过去?”
“嗯。”宁轩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是纳个私奴,怎么搞得这么大阵仗。”
南舟以为他眼热傅从雪的排场,劝解道:“再大的阵仗,也是要在祠堂受礼的,听说昨日傅公子挨了不少,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
南舟诧异地看着他,进了祠堂就要挨打,祠堂里的规矩是半点都不能错的,以往也不是没有私奴在祠堂里直接打残的先例,但凡进过祠堂,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呢?
宁轩兀自不觉,还在等着南舟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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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早已没再看凉亭中情形,言语冰冷地斥那随从:“你既然事多,还不去做事?”
那随从这才依依不舍地躬身告退。
沈宴之也不忍再看,凉亭里虽然隔着细纱,但与大庭广众无异,被人轮流肏弄……沈宴之未曾想到还有这样可怕的刑罚。
突然,他心中一凛,猛然站起,声音颤抖道:“那……那是我哥?”
宁轩看他明白过来,厉声道:“坐下,看戏。”
沈宴之被吓得六神无主,心中的惶恐从下身直冲天灵感,冷汗刷得一下就流了下来。他挣开宁轩的手本能地就要跑过去,被王府的下人按住。
“那是我哥,我,我,那是我哥!”
宁轩瞪他:“你生怕这满院子的人不知道那是你哥?”
沈宴之闭了嘴,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口中小声喃喃道:“那是我哥,呜呜呜,我哥……”
自从沈宴之的母亲去世后,他哥便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今见他如此受辱,沈宴之心中气愤恼怒,却什么也做不了。
宁轩见他哭得可怜,心里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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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八百里加急战报,西南平叛首战战败,大将程进博战死,西南边城失防。
靖王立即宣召了左右相,并兵部户部工部尚书,及薛磐、姚胜等几位在京的将军。
众人先到了王府的会客厅里,宁轩正在煮茶,会客厅里有一副沙盘推演图,雄伟壮观。
靖王还未到,几位大人便各自寒暄。
宁轩的茶煮好了,下人们奉给诸位大人,薛磐此时突然开口:“未知王府私奴是这规矩,竟连客人都不亲自伺候么?”
宁轩原本在想西南之事,被薛磐这一问,顿时疑惑,在座的大人中,私奴不就是自己?
这薛磐虽说自己没什么功绩,他的儿子薛绩之却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人在北疆,但凭着这份威势,让薛家在京中也是耀武扬威,横行霸道,不想昨日听下人回报,被王府的一个私奴教训了,气不过来讨场子。
宁轩心想,小胖子还挺记仇。
只见他笑意盈盈的接过下人手里的茶盏,半蹲下来,说道:“请薛将军用茶。”
薛磐这才满意,准备接过茶盅。
不过宁轩却微微一让:“薛将军,宁轩从小到大,便只伺候过师父和王爷,这茶我敢敬,你敢喝么?”
宁轩双目直视薛磐,虽然是半蹲着,气势上丝毫不输坐着的薛磐,他嘴角带着笑意,看着人畜无害,目光却如刀锋般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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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暗凛跪在地上,宁轩把玩着手中棋子。
“你是说,那账本最后,意指陆霖收受贿赂?”
“是。”
“放账本的人呢?”
“暗冽正在追查。”
“之前留在高连密室的活口,没有下文?”
“属下们追踪至少室山脚下,因武林盟主的比武刚散,那处聚集了许多江湖中人,暗探们被冲散,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宁轩把手中的棋子丢进棋钵内,眯着眼说:“暗凛,你这般无用,明日去回王爷高连案的进展,真是怎么罚你都不为过。”
暗凛头低得更厉害。
“召雁落回来。”
“是。”
“你说傅从雪拿到账册,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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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进了暖阁,走到靖王身边跪下,没有开口。
他既惶恐又忐忑,有些话一旦问出口,不仅断了自己与王爷的主奴情谊,也可能断送自己一辈子。
漏刻一点一滴地落下。
半盏茶的时间,靖王率先开口:“想清楚怎么跟本王交代了?”
傅从雪艰涩地说:“奴才想求教王爷,高大人因何而死。”
靖王看着他,面上并无怒意,只答他:“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傅从雪没有退让:“高大人是奴才的上官,奴才身为刑部尚书,连同僚之死都无法查证,岂非德不配位。”
“出去。今日的事,本王不追究。”
傅从雪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道:“奴才这里有一本账册,请您过目。”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递与靖王。
靖王接过,略略翻看,问:“你想说什么。”
“这本账册,奴才已经誊录了一份交予周太尉,如果今日不能求个明白,明日账册公之于众,只怕朝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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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回到暖阁时,夜凉如水,圆月初上。
他进门来,见陆霖趴在地上晾穴,靖王的脚踩在陆霖的背上,手里的竹板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屁股和后穴时不时挨上一下,穴口红肿不堪,陆霖全身绯红,一动不动,只挨着这刑罚。
傅从雪点过库房,查过账册,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在傅家内宅长大,原本该对这些阴谋算计心生警觉,只是王府后院接连前朝,使计之人又是宁轩,实在防不胜防。
今日若是被靖王发落了,也是自己太过不小心。
“主子,奴才已经查清了,不干陆公子的事,请您饶了他。”
靖王收了脚,将竹板递给陆霖,对着他说:“缅铃取了,起来。”
陆霖不知道趴了多久,跪坐起来时身形发颤,傅从雪更加愧疚,都是自己一时不查,才连累陆霖受苦。
“刚刚挨了多少。”靖王问陆霖。
陆霖看向他,刚刚伺候过靖王,后来趴在地上受那几下,声音响亮却打得很轻,穴口发红是被肏的,这个时候,靖王想让自己回多少。
“约莫二十下。”陆霖揣摩着靖王心意,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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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是何时来的暖阁,这得从酒馆说起。
话说傅从雪与周太尉到了酒楼,两人谈话间将账册一事说清,周太尉从傅从雪手中拿到了账册后,宁轩便一直暗中尾随,眼见周太尉将账册分毫未动地交给了靖王,心中对他的怀疑消了大半。
宁轩这次谋划原本想试探的人是周太尉。
无印楼的幕后黑手比想象中难查,高连生前留下的线索一一落空,宁轩杀人时果断,如今却实在有些棘手。他思来想去,既然无印楼的人主动将这本伪造的账册递到傅从雪手中,必然是有用意,但他也不想磨磨唧唧等对方出手,于是便有了这番试探。
朝中有能力勾结高连建立无印楼的人,无非是手握兵权的太尉,或是手握政权的两位丞相。宁轩首先怀疑的,便是没什么幕僚的周太尉。
今日恰好借傅从雪的手试探一番,若周太尉是这个布局之人,恐怕无法在宁轩和靖王面前如此从容自若。
宁轩本在思索,却听见暖阁里靖王传了燎烛。
宁轩叹了口气,为这一桩事要是害得傅从雪受了责难,确实对不起他,于是便自己进了暖阁,与靖王禀明了前因后果。
靖王听罢,将周太尉的账册递给他:“这桩过错,可罚不到傅从雪头上。”
宁轩接过账册翻看,果然这账册上不见陆霖的名字,宁轩未料到傅从雪也有如此心机,又想到靖王对傅从雪向来罚得轻,传了这么重的刑,一看就是想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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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一看靖王神色就知道主子这是动了真怒了。
宁轩恋痛,但也不是不怕打的,肉体凡胎到极限了也是真的会疼得受不了,只是要受多少疼这种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所以讨好主子是必要的。
他迅速脱了上衣,又跪爬着去取姜汁浸过的短鞭,这玩意儿一听就很疼,宁轩不知道靖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不在掌控中的刺激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他双手托举起短鞭奉给靖王。
靖王冷漠地眼神让他心中一凉。
“请主子管教奴才。”
“世子爷金尊玉贵,本王有什么本事管教你?”
“……”
宁轩今日是有些托大,还以为靖王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所以没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收拾妥帖,被靖王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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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主子偏心。”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搭到宁轩的腰上:“我怎么偏心了?”
宁轩侧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既偏心陆哥,又偏心傅哥,无论陆哥做了什么,都是其他人的不是,无论傅哥做了什么,都是轻轻罚过,便只有我,一点小错也被罚得这么狠。”
靖王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还委屈上了?”
宁轩在黑夜中睁着魅惑地桃花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靖王看着宁轩,蔓延的醋意仿佛百灵鸟悦耳动听的歌声,碎玉落珠般唱着小儿女意深情浓。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将宁轩搂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霸道地倾入宁轩的唇舌之间。
“唔……”
宁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靖王的吻不算激烈,却让他无处可逃,就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静水深潭、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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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无所事事地躺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便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请了左相到象斋馆品菜。
左相陈源道约莫五十多岁,是个看似胸无城府的急脾气。
宁轩特地备了酒席,将人迎进来。
“听说相爷嗜好江南菜,家里的几个江南厨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地请您过来尝尝新菜,也指点一下他们。”
陈源道爽朗大笑:“有这等好事,世子爷能想起老夫,老夫自然不能缺席。”
两人见礼入座,厨子们这才上菜斟酒,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醇香醉人,菜是精致的江南菜式,贵妃鸡翅、清汤鱼元、天仙醉虾、芙蓉青蟹,并海八珍、山八珍、禽八珍与草八珍,满满地摆了一桌,色香俱全。
两人寒暄几句,陈相开始品菜,象斋管重金请来的厨子确实名不虚传,引得陈相连连夸赞。
陈相向来大大咧咧,喝了酒话多起来:“老夫到京城,也有个三十年光景了,要说什么珍馐美味没吃过,偏偏是这家乡菜,无论什么时候吃,都是最适口的。”
宁轩斟酒:“相爷自江南发迹,这些年纵横朝野,殊为不易。宁轩敬您一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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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掩饰踪迹,来到靖王在京中的一处别院。
这院子大约三年前置办的,修缮一番后亭台精致,水榭风雅,只是不知为何,靖王后来一次也没来过,便只有一两个下人散漫地打理着。
此处僻静异常,陆霖谨慎惯了,为了不落人口实,特地挑了这等隐秘之地,又特意选了傅从雪陪侍的日子,偷了空与宁轩相约在此,践两人的酒约。
此时已经入冬,陆霖吩咐下人摆了最合适下酒的锅子,又温了几壶好酒,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宁轩姗姗来迟,一进门便唉声叹气。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陆霖给他斟酒:“你也有这般烦恼的时候。”
宁轩挑了挑眉毛:“哎——内忧外患,暗潮汹涌。”
陆霖对朝政知道得不多,但是王爷这段时间一半时间花在朝政上,一半时间花在傅从雪身上,陆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受了冷落,前几日若非账册的事,恐怕也没有伺候主子的机会。
他黯然道:“难怪王爷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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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过半年。
陆霖猜,靖王应该是一直都很喜欢宁轩的,只是宁轩身份特殊,靖王一方面要打压宁家,不能对宁轩宠幸太过,一方面又不得不倚重宁轩,悬宸司自成一体,并非靖王一人的暗卫。
宁轩身为人臣也十分得力,他出手果敢,在朝政上与靖王心意相通。对办得了事的下属,靖王再霸道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强迫了来,更别说宁轩还有勋贵出身的家世。
原本靖王对宁轩最多也就止步于欣赏了。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靖王在外办事时中了埋伏,宁轩飞身挡下刺客射来的毒针,刺客虽然被轻易收拾了,但那毒针上却淬了“春归”的毒。
当时靖王身边只有几个护卫,众人躲避在瀑布后的崖洞中。
陆霖始终记得宁轩浑身湿透浸在瀑布中的那一幕,单薄的里衣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隐忍而被咬破的嘴唇嫣然红润,流畅的身体若隐若现,芙蓉如面、水中仙子。
陆霖想,但凡是个男人,也没办法面对这幅春色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是早就对宁轩有意的靖王。
陆霖记得崖洞中回荡的喘息与呻吟,他不是第一次在靖王的房门外听这样的春宫,但这一次,总觉得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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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越来越难受,他解了腰带,将衣襟敞开大半,胸膛上的红点挺立,皮肤白里透红,看着鲜艳欲滴、柔嫩可口。
陆霖也不好受,下腹的燥热蔓延到全身,下体的欲望却越来越汹涌,叫嚣着寻求出口。
宁轩氤氲着一双桃花眼。
“嗯……唔……”
陆霖被这两声唤得心肝酥麻,只能死死地贴住墙不去看他。
如果今天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怕王爷要打死他们两个。宁轩想必王爷是不会杀的,会被打死的估计是自己。
宁轩突然站起来,走过来将陆霖抓到榻上,欺身而上,喘着粗气。
陆霖被吓了一跳,奈何宁轩力气还挺大,他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么!”
宁轩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反正要死了,不如先爽一下。”
说着又来解他的衣服,宁轩此时正骑在他身上,用双腿压住他的下身,陆霖觉得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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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看着他把房间越收越乱,心想这可真不是伺候人的料。
既然有人煞费苦心地给他们下了药,就一定会有人来捉奸。如今这一室狼藉,宁轩还衣不蔽体,说两人清清白白只怕无人相信。
他也近前帮忙,一边对宁轩说:“王爷一定能找到我们,只是我们现在这幅样子,实在不好解释,不如你假装是被人掳来,其余一概不知,让我去应对?”
宁轩转头看他,没有拒绝。
陆霖这样说,便是想在靖王面前把这件事承担下来,他向来是宽厚仁善的,若非陆霖是这样的性子,以宁轩的性格必然容不下靖王身边有这一个从小养大的私奴事事越过他去。
“只能先委屈你了。”
宁轩知道他想干嘛,闭了眼说:“你来吧。”
陆霖运起内力,一掌切下,宁轩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陆霖将他抱到榻上,平复了心绪,又想了想等会靖王来了要如何应对。
时光从沙漏里流逝,陆霖看着宁轩的睡颜,一时又涌出难受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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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席容愁容满面地过来传话,躬身道:“昨夜之事已经查清,罪魁祸首乃是数月前被公子处置的钱总管,不知公子可还记得。”
陆霖回忆了一下才记起那位钱总管,钱谦,王府的一个小总管,因他的儿子在暖阁伺候时得罪了宁轩,被暖阁的杨总管罚了一顿,后来他又去找宁轩的麻烦,这才被自己调走。
原来是他。
陆霖当时只吩咐了将人调走,没有过问他的去向,没想到他恰好被分去了别院,更没想到,他有这个胆子,竟然利用那院子里的机关算计自己和宁轩。
陆霖这才有些后悔,早知那人心思歹毒,就不该轻易放过。
席容见他沉思,又开口道:“公子,王爷吩咐,因您处事不周,罚您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陆霖有一瞬间的失神。
禁足不算什么特别严厉的惩罚,只是一个月不能侍寝罢了。
“王爷还吩咐,自今日起,王府内务,不必您过问了。”
陆霖霎时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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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半夜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前来伺候的南舟问:“王爷呢?”
南舟一边扶他坐起,一边回道:“太医说公子没有大碍,所以王爷没有留下,今日歇在暖阁了。”
“昨夜的事,王爷怎么说?”宁轩揉了揉脖子,陆霖这手可真黑,别是报复自己吧。
南舟便禀告道,昨夜从别院回来,靖王只是罚了陆霖的跪,并没有多说什么,又将陆霖的说辞讲了一番。
宁轩皱眉,这怎么听起来,这件事陆霖是半点也没解决啊。
宁轩回忆起昨夜的事,一时醒了便再也睡不着,裹了大氅去了暖阁,靖王刚歇下没多久,下人不敢放他进去,被他一眼瞪过去,不敢再说。
宁轩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靖王的床,靖王感觉有个毛毛躁躁的小猫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身的凉意将他惊醒,于是摸着宁轩的脖子问:“讨打?”
宁轩道:“王爷,我看见那个密室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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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物,让他阴沟里翻船。
钱谦自以为奸计得逞,在屋里坐等着看陆霖和宁轩因私通被打死的好戏,没想到宁轩带人杀到面前。
宁轩怕他说出春归的事,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哑穴,未了还要讽刺一句:“钱总管这是乐极生悲,说不出话来了?”
钱谦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失声,更不明白,无药可解的春药加上密不透风的密室,陆霖和宁轩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宁轩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他,心里一股子火气,原本日子过得好好地,被他这一搅,前尘往事被牵扯出来不说,更附带了难以预料后果。
“来人,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他一百。”宁轩吩咐道,不狠狠打得他皮开肉绽,实在不解气。
用完了刑,钱谦浑身是血地被带到宁轩面前,他的手脚不能动弹,双眼却迸发着恨意,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宁轩奇道:“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恨我至此?”
钱谦刚想淬他一口唾沫,被宁轩箍住下巴。
宁轩办过的案子太多,稍微联想一下便捋顺了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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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便爬到靖王身上,将屁股搁在靖王的腿上,露出后穴,将体内的姜条排出。
靖王见那穴已然红肿,早上打过的痕迹却淡了下来。
南星正要换上新鲜姜条。
“不必了。”
宁轩诧异地转头看他。
靖王捏了捏他的屁股,挺翘的臀尖在大掌的揉捏下开始发红,一边道:“你不喜欢姜,以后都不用了。你下去,拿几壶千日醉来。”
最后一句是对南夏说的。宁轩抱住他的腿,将头埋在他的腿间,闷着声道:“谢主子。”
“倒不必急着谢本王。”靖王笑了笑。
宁轩顿时觉得不好,不知这狗男人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果然,南夏将几壶酒送了进来,放到案上,靖王便拿起案上的一樽酒,将壶口对准穴口,微微倾斜,将里头的酒一点点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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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失势,宁轩在靖王的授意下处置了诸多总管,王府里一时流言四起,都传宁轩即将上位,总管王府内宅。
席容担心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去拜见靖王,想问清此事。
此时靖王刚刚起身,宁轩还睡着,私奴一早不起床伺候主子爷却睡得正香,王府万万没有这样懒散的规矩。
南舟识趣地去唤宁轩起身。
宁轩半睁着眼,手指揉了揉眼睛,轻轻喵了一声:“困。”
昨晚被靖王折腾到半夜,睡了一觉是半点没缓过来,连习武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痛。
南舟怕靖王怪罪,推着他小声道:“公子快起来,王爷还等着伺候呢。”
靖王漱完口,见南舟在催宁轩起来,开口道:“不必他伺候了,让他睡会儿。”
宁轩把身子埋进被子里。
南舟连忙应下。
果然,如今这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还是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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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起身迎接。
靖王脱了狐裘大袄,笑着道:“阿雪宵肝忧劳,都快把我忘了。”
傅从雪不好意思起来,一边伺候靖王换衣服一边道:“主子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奴才,奴才不敢不尽心。”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靖王嘱咐道。
傅从雪点了点头,让他在书案前坐下。
书桌上原本是些经史典籍,现下摆满了王府的账册案卷。
“还未收拾好,主子见谅。”
靖王将傅从雪揽进怀里,问:“在看什么?”
“是陈总管送来的侍寝册录。”
“看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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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汀院正准备上午膳,没想到宁轩来了。
宁轩一进门便笑着说:“恭喜傅大人,更进一步了。”
傅从雪没想到他会过来,不得不将人请进来。
宁轩看到散落的书卷,叹道:“王爷真是慧眼识珠,知人善任,你这样勤谨,难怪将王府交给你打理。”
傅从雪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真心夸赞,只能不接话茬。
“喏,这个给你。”南夏奉上一本案卷。
宁轩接着解释道:“悬宸司辛苦了几日,给王府的上下人等建了卷宗,你瞧瞧,是否得用?”
傅从雪相当惊讶,昨日还在苦思冥想,若是能有一份王府所有人的案卷就好了,今日就送到手中,果真天遂人愿。
“是王爷让你送来的。”傅从雪问到。
宁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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