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在金銮殿里挨了一顿打,想通不少事,人一旦开始释怀,对周遭事物便感受不同。
这几日靖王一直留宿,傅从雪白日与靖王朝夕相对,夜里缱绻缠绵,竟然尝到几分新婚燕尔的滋味。
这月初八,黄道吉日。
傅从雪伺候靖王穿戴时便见兰生捧着玉势进来,知道是要去祠堂受私奴礼。
世家大族纳私奴时总有数不清的规矩,其中又以赵氏的规矩严苛闻名遐迩,三重私奴礼,羞礼、刑礼和印礼,一天下来,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因傅从雪受宠,席容身为内戒院首座,自然亲自过来。
靖王正在擦手,随口问到:“阿雪犯了多少事,得在祠堂里挨多少下?”
席容禀道:“傅公子在内戒院受训时,多有不敬,按规矩,臀上三十六,穴上二十七,是免不了的了。”
原本只是责臀六下,抽穴九下,取六九阴阳和合之数,因傅从雪不甚规矩,遂加了这许多。
靖王罚人时好歹留了手劲,念及傅从雪体弱也未用过什么重刑具,这次却不一样,祠堂里行规矩,用的都是经年累月泡在盐水里的宽藤和细藤,抽在身上,等闲经受不住。
傅从雪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只是跪着问到:“主子会来观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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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听到熟悉的声音,仍不敢相信。
是靖王。
他明明说不会来的。
靖王的手掌抚上他的屁股,左右拍了拍,啪啪声不绝于耳,傅从雪嗅到熟悉的气息,渐渐放松了身子。
席容将藤条双手奉上。
靖王捏了捏这个鲜嫩的屁股,笑着说:“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换房中常用的藤条来。”房中用的藤条乃是特制,打人的时候虽然疼,但不怎么伤人。
傅从雪趴在黑暗里,心里像被什么羽毛撩过一样,心痒酥麻。
席容为难道:“主子,这不合规矩。”
靖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席容在靖王身边伺候多年,哪里还看不出靖王的偏宠,便退后一步,唤兰生去取闺中用的藤条事物来。
兰生依言告退,四四方方的庭院内,便只剩了站着的靖王和席容以及趴在刑凳上的傅从雪。
傅从雪想象中的下人,早在他的婚袍被撩起前便退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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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今日懒洋洋的,被下人伺候着梳洗完,便又躺回软塌上,软绵绵地瘫着。
南舟端了热茶进来,一边替他捏肩捶腿,一边问:“今日初九,公子不去衙门吗?”
宁轩睁了眼:“我调休。”
南舟疑惑地看着他。
宁轩坐起来,笑着说:“按常理是今日上衙,明日休沐,但我明日要陪沈宴之去薛府,所以今日便不上衙了。”
南舟噗嗤一笑:“还有这一说呀。”
“昨日傅公子大喜,是否需要奴才备点儿礼送过去?”
“嗯。”宁轩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是纳个私奴,怎么搞得这么大阵仗。”
南舟以为他眼热傅从雪的排场,劝解道:“再大的阵仗,也是要在祠堂受礼的,听说昨日傅公子挨了不少,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
南舟诧异地看着他,进了祠堂就要挨打,祠堂里的规矩是半点都不能错的,以往也不是没有私奴在祠堂里直接打残的先例,但凡进过祠堂,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呢?
宁轩兀自不觉,还在等着南舟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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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早已没再看凉亭中情形,言语冰冷地斥那随从:“你既然事多,还不去做事?”
那随从这才依依不舍地躬身告退。
沈宴之也不忍再看,凉亭里虽然隔着细纱,但与大庭广众无异,被人轮流肏弄……沈宴之未曾想到还有这样可怕的刑罚。
突然,他心中一凛,猛然站起,声音颤抖道:“那……那是我哥?”
宁轩看他明白过来,厉声道:“坐下,看戏。”
沈宴之被吓得六神无主,心中的惶恐从下身直冲天灵感,冷汗刷得一下就流了下来。他挣开宁轩的手本能地就要跑过去,被王府的下人按住。
“那是我哥,我,我,那是我哥!”
宁轩瞪他:“你生怕这满院子的人不知道那是你哥?”
沈宴之闭了嘴,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口中小声喃喃道:“那是我哥,呜呜呜,我哥……”
自从沈宴之的母亲去世后,他哥便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今见他如此受辱,沈宴之心中气愤恼怒,却什么也做不了。
宁轩见他哭得可怜,心里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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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八百里加急战报,西南平叛首战战败,大将程进博战死,西南边城失防。
靖王立即宣召了左右相,并兵部户部工部尚书,及薛磐、姚胜等几位在京的将军。
众人先到了王府的会客厅里,宁轩正在煮茶,会客厅里有一副沙盘推演图,雄伟壮观。
靖王还未到,几位大人便各自寒暄。
宁轩的茶煮好了,下人们奉给诸位大人,薛磐此时突然开口:“未知王府私奴是这规矩,竟连客人都不亲自伺候么?”
宁轩原本在想西南之事,被薛磐这一问,顿时疑惑,在座的大人中,私奴不就是自己?
这薛磐虽说自己没什么功绩,他的儿子薛绩之却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人在北疆,但凭着这份威势,让薛家在京中也是耀武扬威,横行霸道,不想昨日听下人回报,被王府的一个私奴教训了,气不过来讨场子。
宁轩心想,小胖子还挺记仇。
只见他笑意盈盈的接过下人手里的茶盏,半蹲下来,说道:“请薛将军用茶。”
薛磐这才满意,准备接过茶盅。
不过宁轩却微微一让:“薛将军,宁轩从小到大,便只伺候过师父和王爷,这茶我敢敬,你敢喝么?”
宁轩双目直视薛磐,虽然是半蹲着,气势上丝毫不输坐着的薛磐,他嘴角带着笑意,看着人畜无害,目光却如刀锋般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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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暗凛跪在地上,宁轩把玩着手中棋子。
“你是说,那账本最后,意指陆霖收受贿赂?”
“是。”
“放账本的人呢?”
“暗冽正在追查。”
“之前留在高连密室的活口,没有下文?”
“属下们追踪至少室山脚下,因武林盟主的比武刚散,那处聚集了许多江湖中人,暗探们被冲散,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宁轩把手中的棋子丢进棋钵内,眯着眼说:“暗凛,你这般无用,明日去回王爷高连案的进展,真是怎么罚你都不为过。”
暗凛头低得更厉害。
“召雁落回来。”
“是。”
“你说傅从雪拿到账册,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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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进了暖阁,走到靖王身边跪下,没有开口。
他既惶恐又忐忑,有些话一旦问出口,不仅断了自己与王爷的主奴情谊,也可能断送自己一辈子。
漏刻一点一滴地落下。
半盏茶的时间,靖王率先开口:“想清楚怎么跟本王交代了?”
傅从雪艰涩地说:“奴才想求教王爷,高大人因何而死。”
靖王看着他,面上并无怒意,只答他:“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傅从雪没有退让:“高大人是奴才的上官,奴才身为刑部尚书,连同僚之死都无法查证,岂非德不配位。”
“出去。今日的事,本王不追究。”
傅从雪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道:“奴才这里有一本账册,请您过目。”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递与靖王。
靖王接过,略略翻看,问:“你想说什么。”
“这本账册,奴才已经誊录了一份交予周太尉,如果今日不能求个明白,明日账册公之于众,只怕朝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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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傅从雪回到暖阁时,夜凉如水,圆月初上。
他进门来,见陆霖趴在地上晾穴,靖王的脚踩在陆霖的背上,手里的竹板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屁股和后穴时不时挨上一下,穴口红肿不堪,陆霖全身绯红,一动不动,只挨着这刑罚。
傅从雪点过库房,查过账册,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在傅家内宅长大,原本该对这些阴谋算计心生警觉,只是王府后院接连前朝,使计之人又是宁轩,实在防不胜防。
今日若是被靖王发落了,也是自己太过不小心。
“主子,奴才已经查清了,不干陆公子的事,请您饶了他。”
靖王收了脚,将竹板递给陆霖,对着他说:“缅铃取了,起来。”
陆霖不知道趴了多久,跪坐起来时身形发颤,傅从雪更加愧疚,都是自己一时不查,才连累陆霖受苦。
“刚刚挨了多少。”靖王问陆霖。
陆霖看向他,刚刚伺候过靖王,后来趴在地上受那几下,声音响亮却打得很轻,穴口发红是被肏的,这个时候,靖王想让自己回多少。
“约莫二十下。”陆霖揣摩着靖王心意,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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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是何时来的暖阁,这得从酒馆说起。
话说傅从雪与周太尉到了酒楼,两人谈话间将账册一事说清,周太尉从傅从雪手中拿到了账册后,宁轩便一直暗中尾随,眼见周太尉将账册分毫未动地交给了靖王,心中对他的怀疑消了大半。
宁轩这次谋划原本想试探的人是周太尉。
无印楼的幕后黑手比想象中难查,高连生前留下的线索一一落空,宁轩杀人时果断,如今却实在有些棘手。他思来想去,既然无印楼的人主动将这本伪造的账册递到傅从雪手中,必然是有用意,但他也不想磨磨唧唧等对方出手,于是便有了这番试探。
朝中有能力勾结高连建立无印楼的人,无非是手握兵权的太尉,或是手握政权的两位丞相。宁轩首先怀疑的,便是没什么幕僚的周太尉。
今日恰好借傅从雪的手试探一番,若周太尉是这个布局之人,恐怕无法在宁轩和靖王面前如此从容自若。
宁轩本在思索,却听见暖阁里靖王传了燎烛。
宁轩叹了口气,为这一桩事要是害得傅从雪受了责难,确实对不起他,于是便自己进了暖阁,与靖王禀明了前因后果。
靖王听罢,将周太尉的账册递给他:“这桩过错,可罚不到傅从雪头上。”
宁轩接过账册翻看,果然这账册上不见陆霖的名字,宁轩未料到傅从雪也有如此心机,又想到靖王对傅从雪向来罚得轻,传了这么重的刑,一看就是想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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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一看靖王神色就知道主子这是动了真怒了。
宁轩恋痛,但也不是不怕打的,肉体凡胎到极限了也是真的会疼得受不了,只是要受多少疼这种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所以讨好主子是必要的。
他迅速脱了上衣,又跪爬着去取姜汁浸过的短鞭,这玩意儿一听就很疼,宁轩不知道靖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不在掌控中的刺激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他双手托举起短鞭奉给靖王。
靖王冷漠地眼神让他心中一凉。
“请主子管教奴才。”
“世子爷金尊玉贵,本王有什么本事管教你?”
“……”
宁轩今日是有些托大,还以为靖王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所以没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收拾妥帖,被靖王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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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主子偏心。”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搭到宁轩的腰上:“我怎么偏心了?”
宁轩侧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既偏心陆哥,又偏心傅哥,无论陆哥做了什么,都是其他人的不是,无论傅哥做了什么,都是轻轻罚过,便只有我,一点小错也被罚得这么狠。”
靖王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还委屈上了?”
宁轩在黑夜中睁着魅惑地桃花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靖王看着宁轩,蔓延的醋意仿佛百灵鸟悦耳动听的歌声,碎玉落珠般唱着小儿女意深情浓。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将宁轩搂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霸道地倾入宁轩的唇舌之间。
“唔……”
宁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靖王的吻不算激烈,却让他无处可逃,就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静水深潭、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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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宁轩无所事事地躺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便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请了左相到象斋馆品菜。
左相陈源道约莫五十多岁,是个看似胸无城府的急脾气。
宁轩特地备了酒席,将人迎进来。
“听说相爷嗜好江南菜,家里的几个江南厨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地请您过来尝尝新菜,也指点一下他们。”
陈源道爽朗大笑:“有这等好事,世子爷能想起老夫,老夫自然不能缺席。”
两人见礼入座,厨子们这才上菜斟酒,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醇香醉人,菜是精致的江南菜式,贵妃鸡翅、清汤鱼元、天仙醉虾、芙蓉青蟹,并海八珍、山八珍、禽八珍与草八珍,满满地摆了一桌,色香俱全。
两人寒暄几句,陈相开始品菜,象斋管重金请来的厨子确实名不虚传,引得陈相连连夸赞。
陈相向来大大咧咧,喝了酒话多起来:“老夫到京城,也有个三十年光景了,要说什么珍馐美味没吃过,偏偏是这家乡菜,无论什么时候吃,都是最适口的。”
宁轩斟酒:“相爷自江南发迹,这些年纵横朝野,殊为不易。宁轩敬您一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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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掩饰踪迹,来到靖王在京中的一处别院。
这院子大约三年前置办的,修缮一番后亭台精致,水榭风雅,只是不知为何,靖王后来一次也没来过,便只有一两个下人散漫地打理着。
此处僻静异常,陆霖谨慎惯了,为了不落人口实,特地挑了这等隐秘之地,又特意选了傅从雪陪侍的日子,偷了空与宁轩相约在此,践两人的酒约。
此时已经入冬,陆霖吩咐下人摆了最合适下酒的锅子,又温了几壶好酒,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宁轩姗姗来迟,一进门便唉声叹气。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陆霖给他斟酒:“你也有这般烦恼的时候。”
宁轩挑了挑眉毛:“哎——内忧外患,暗潮汹涌。”
陆霖对朝政知道得不多,但是王爷这段时间一半时间花在朝政上,一半时间花在傅从雪身上,陆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受了冷落,前几日若非账册的事,恐怕也没有伺候主子的机会。
他黯然道:“难怪王爷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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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过半年。
陆霖猜,靖王应该是一直都很喜欢宁轩的,只是宁轩身份特殊,靖王一方面要打压宁家,不能对宁轩宠幸太过,一方面又不得不倚重宁轩,悬宸司自成一体,并非靖王一人的暗卫。
宁轩身为人臣也十分得力,他出手果敢,在朝政上与靖王心意相通。对办得了事的下属,靖王再霸道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强迫了来,更别说宁轩还有勋贵出身的家世。
原本靖王对宁轩最多也就止步于欣赏了。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靖王在外办事时中了埋伏,宁轩飞身挡下刺客射来的毒针,刺客虽然被轻易收拾了,但那毒针上却淬了“春归”的毒。
当时靖王身边只有几个护卫,众人躲避在瀑布后的崖洞中。
陆霖始终记得宁轩浑身湿透浸在瀑布中的那一幕,单薄的里衣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隐忍而被咬破的嘴唇嫣然红润,流畅的身体若隐若现,芙蓉如面、水中仙子。
陆霖想,但凡是个男人,也没办法面对这幅春色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是早就对宁轩有意的靖王。
陆霖记得崖洞中回荡的喘息与呻吟,他不是第一次在靖王的房门外听这样的春宫,但这一次,总觉得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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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越来越难受,他解了腰带,将衣襟敞开大半,胸膛上的红点挺立,皮肤白里透红,看着鲜艳欲滴、柔嫩可口。
陆霖也不好受,下腹的燥热蔓延到全身,下体的欲望却越来越汹涌,叫嚣着寻求出口。
宁轩氤氲着一双桃花眼。
“嗯……唔……”
陆霖被这两声唤得心肝酥麻,只能死死地贴住墙不去看他。
如果今天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怕王爷要打死他们两个。宁轩想必王爷是不会杀的,会被打死的估计是自己。
宁轩突然站起来,走过来将陆霖抓到榻上,欺身而上,喘着粗气。
陆霖被吓了一跳,奈何宁轩力气还挺大,他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么!”
宁轩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反正要死了,不如先爽一下。”
说着又来解他的衣服,宁轩此时正骑在他身上,用双腿压住他的下身,陆霖觉得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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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看着他把房间越收越乱,心想这可真不是伺候人的料。
既然有人煞费苦心地给他们下了药,就一定会有人来捉奸。如今这一室狼藉,宁轩还衣不蔽体,说两人清清白白只怕无人相信。
他也近前帮忙,一边对宁轩说:“王爷一定能找到我们,只是我们现在这幅样子,实在不好解释,不如你假装是被人掳来,其余一概不知,让我去应对?”
宁轩转头看他,没有拒绝。
陆霖这样说,便是想在靖王面前把这件事承担下来,他向来是宽厚仁善的,若非陆霖是这样的性子,以宁轩的性格必然容不下靖王身边有这一个从小养大的私奴事事越过他去。
“只能先委屈你了。”
宁轩知道他想干嘛,闭了眼说:“你来吧。”
陆霖运起内力,一掌切下,宁轩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陆霖将他抱到榻上,平复了心绪,又想了想等会靖王来了要如何应对。
时光从沙漏里流逝,陆霖看着宁轩的睡颜,一时又涌出难受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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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席容愁容满面地过来传话,躬身道:“昨夜之事已经查清,罪魁祸首乃是数月前被公子处置的钱总管,不知公子可还记得。”
陆霖回忆了一下才记起那位钱总管,钱谦,王府的一个小总管,因他的儿子在暖阁伺候时得罪了宁轩,被暖阁的杨总管罚了一顿,后来他又去找宁轩的麻烦,这才被自己调走。
原来是他。
陆霖当时只吩咐了将人调走,没有过问他的去向,没想到他恰好被分去了别院,更没想到,他有这个胆子,竟然利用那院子里的机关算计自己和宁轩。
陆霖这才有些后悔,早知那人心思歹毒,就不该轻易放过。
席容见他沉思,又开口道:“公子,王爷吩咐,因您处事不周,罚您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陆霖有一瞬间的失神。
禁足不算什么特别严厉的惩罚,只是一个月不能侍寝罢了。
“王爷还吩咐,自今日起,王府内务,不必您过问了。”
陆霖霎时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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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半夜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前来伺候的南舟问:“王爷呢?”
南舟一边扶他坐起,一边回道:“太医说公子没有大碍,所以王爷没有留下,今日歇在暖阁了。”
“昨夜的事,王爷怎么说?”宁轩揉了揉脖子,陆霖这手可真黑,别是报复自己吧。
南舟便禀告道,昨夜从别院回来,靖王只是罚了陆霖的跪,并没有多说什么,又将陆霖的说辞讲了一番。
宁轩皱眉,这怎么听起来,这件事陆霖是半点也没解决啊。
宁轩回忆起昨夜的事,一时醒了便再也睡不着,裹了大氅去了暖阁,靖王刚歇下没多久,下人不敢放他进去,被他一眼瞪过去,不敢再说。
宁轩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靖王的床,靖王感觉有个毛毛躁躁的小猫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身的凉意将他惊醒,于是摸着宁轩的脖子问:“讨打?”
宁轩道:“王爷,我看见那个密室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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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物,让他阴沟里翻船。
钱谦自以为奸计得逞,在屋里坐等着看陆霖和宁轩因私通被打死的好戏,没想到宁轩带人杀到面前。
宁轩怕他说出春归的事,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哑穴,未了还要讽刺一句:“钱总管这是乐极生悲,说不出话来了?”
钱谦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失声,更不明白,无药可解的春药加上密不透风的密室,陆霖和宁轩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宁轩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他,心里一股子火气,原本日子过得好好地,被他这一搅,前尘往事被牵扯出来不说,更附带了难以预料后果。
“来人,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他一百。”宁轩吩咐道,不狠狠打得他皮开肉绽,实在不解气。
用完了刑,钱谦浑身是血地被带到宁轩面前,他的手脚不能动弹,双眼却迸发着恨意,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宁轩奇道:“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恨我至此?”
钱谦刚想淬他一口唾沫,被宁轩箍住下巴。
宁轩办过的案子太多,稍微联想一下便捋顺了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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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便爬到靖王身上,将屁股搁在靖王的腿上,露出后穴,将体内的姜条排出。
靖王见那穴已然红肿,早上打过的痕迹却淡了下来。
南星正要换上新鲜姜条。
“不必了。”
宁轩诧异地转头看他。
靖王捏了捏他的屁股,挺翘的臀尖在大掌的揉捏下开始发红,一边道:“你不喜欢姜,以后都不用了。你下去,拿几壶千日醉来。”
最后一句是对南夏说的。宁轩抱住他的腿,将头埋在他的腿间,闷着声道:“谢主子。”
“倒不必急着谢本王。”靖王笑了笑。
宁轩顿时觉得不好,不知这狗男人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果然,南夏将几壶酒送了进来,放到案上,靖王便拿起案上的一樽酒,将壶口对准穴口,微微倾斜,将里头的酒一点点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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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失势,宁轩在靖王的授意下处置了诸多总管,王府里一时流言四起,都传宁轩即将上位,总管王府内宅。
席容担心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去拜见靖王,想问清此事。
此时靖王刚刚起身,宁轩还睡着,私奴一早不起床伺候主子爷却睡得正香,王府万万没有这样懒散的规矩。
南舟识趣地去唤宁轩起身。
宁轩半睁着眼,手指揉了揉眼睛,轻轻喵了一声:“困。”
昨晚被靖王折腾到半夜,睡了一觉是半点没缓过来,连习武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痛。
南舟怕靖王怪罪,推着他小声道:“公子快起来,王爷还等着伺候呢。”
靖王漱完口,见南舟在催宁轩起来,开口道:“不必他伺候了,让他睡会儿。”
宁轩把身子埋进被子里。
南舟连忙应下。
果然,如今这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还是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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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起身迎接。
靖王脱了狐裘大袄,笑着道:“阿雪宵肝忧劳,都快把我忘了。”
傅从雪不好意思起来,一边伺候靖王换衣服一边道:“主子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奴才,奴才不敢不尽心。”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靖王嘱咐道。
傅从雪点了点头,让他在书案前坐下。
书桌上原本是些经史典籍,现下摆满了王府的账册案卷。
“还未收拾好,主子见谅。”
靖王将傅从雪揽进怀里,问:“在看什么?”
“是陈总管送来的侍寝册录。”
“看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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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汀院正准备上午膳,没想到宁轩来了。
宁轩一进门便笑着说:“恭喜傅大人,更进一步了。”
傅从雪没想到他会过来,不得不将人请进来。
宁轩看到散落的书卷,叹道:“王爷真是慧眼识珠,知人善任,你这样勤谨,难怪将王府交给你打理。”
傅从雪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真心夸赞,只能不接话茬。
“喏,这个给你。”南夏奉上一本案卷。
宁轩接着解释道:“悬宸司辛苦了几日,给王府的上下人等建了卷宗,你瞧瞧,是否得用?”
傅从雪相当惊讶,昨日还在苦思冥想,若是能有一份王府所有人的案卷就好了,今日就送到手中,果真天遂人愿。
“是王爷让你送来的。”傅从雪问到。
宁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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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赵靖澜算个什么东西!”一盏茶具被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轩看着他表哥怒不可遏地模样,瞥了一眼,收回目光。
也许是觉得自己反应太过,黎生霄月收敛了怒意,说道:“我骂的有错吗?一点小事就对你动手,简直不是个东西。”
“你骂得没有错,只是你好像第一日知道我经常挨他的打一样。”
黎生霄月气不打一处来,问候了一下赵家的祖宗,又骂道:“活该他断子绝孙!当年若非你祖父和师父相助,他一个庶出的皇子,能有今天?忘恩负义不说,还薄情寡义。”
宁轩难得回一趟定国公府,但凡和他表哥见面,头一炷香的时间都是在听他表哥骂靖王,宁轩懒得再说什么,他表哥骂人可比自己难听多了。
黎生霄月骂到一半,突然拍桌道:“当初就应该听我的,坚持让他娶你做王妃!”
宁轩一口水险些没喷出来,无奈地问:“表哥,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么?”
宵月道:“为何?”
宁轩在煮茶,似乎在等待什么客人:“既然他不是个东西,又怎么配得上我呢,这要是回到三十年前,赵家的皇子想嫁进定国公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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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天朗气清,大雪初晴。
冬日暖阳和煦而温柔,透过纱窗落在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连人的心情也禁不住好了起来。
靖王看着这样好的天气,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席容吩咐道:“下个月就是腊月,一忙起来又不得空,你吩咐下去,等陆霖解了禁足,叫他陪我去一趟别院。”
“是,王爷。别院的汤泉养人,对公子的伤最是相宜了。”
靖王抬头,问:“什么伤?”
席容不知发生何事,小心回禀道:“初七那日,公子说自己不该不顾家规出去喝酒,所以请内戒院用了刑,这事儿,是回过主子的。”
靖王不见喜怒,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席容,你好大的胆子。”
席容吓得双膝一软,赶紧跪下。
“何时来回的,何人来回的,本王许你们动他了?”
席容此时已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那日着实大意,以王爷对陆公子的看重,怎么可能不来看他,都怪自己当日心神不宁,这才没察觉此事蹊跷!
席容连忙回话:“那日是文鸳来回的话,奴才该死,一时大意,竟忘了主子的规矩。奴才该死……”说着便连连磕头,触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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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暖阁前。
文鸳的身上被笞得鲜红一片,已然奄奄一息,就在侍卫要落下第一百二十下时,一杆银枪突然杀到,侍卫们这才惊觉,陆霖已到近前。
“住手。”
王府的下人们,大约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陆霖,陆霖从来都是温和的,谦恭的,如今这样凶狠地、不顾一切的眼神,一下将众人唬住。
杨总管心里还惦记着王府的规矩,小心地劝着说:“陆公子,您还在禁足,按理是不能出来的。”
陆霖不管这许多,将外套解了盖在文鸳身上,道:“我要见王爷。”
杨总管看他来者不善,手中一杆银枪,这样凶神恶煞,难不成是因爱生恨,想行刺王爷!
他不敢放陆霖进去:“公子稍待片刻,待奴才去通传。”
陆霖受够了这样的等待,上一次,他在冷风里跪了那么久,等来的也只是席容。
这一次,他不要再等了。
“我要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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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陆霖是在靖王怀里醒来的。
明明憋屈了很久,但哭过之后,心里的伤口又开始愈合了,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躺在主子的怀里,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靖王见他醒了,抱着他问:“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陆霖听到这熟悉的问话,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惹了事哭着回来告状。
靖王将他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让他继续抱着自己,左手撑着头,右手随意地搭在陆霖腰上。
“嗯?”
陆霖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到靖王的胸膛上,眼中挂着一颗泪珠,衬得他的双眸如琥珀般透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靖王无奈地亲了亲他:“不会不要你,永远不会。”
陆霖觉得这是在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靖王没有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一边呢喃:“你不是说过,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也不会离开我?”
陆霖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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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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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将军营外月轮高,猎猎西风吹战袍。觱篥无声河汉转,露华霜气满弓刀。
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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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悬宸司。
暗凛在向宁轩汇报各地送来关于无印楼的消息,其中一份由暗冽传出的情报,上书“古井”二字,正握在宁轩手中。
“自从左相发病,无印楼群龙无首,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动作。”暗凛道。
古井乃是悬宸司联络时所用暗号,意指对方按兵不动,无事发生。
宁轩皱着眉:“查清左相得的是什么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
宁轩没好气道:“既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就不要说他发病!”
暗凛灰头土脸道:“是!听说左相的病十分蹊跷,不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连许多慕名前来诊治的江湖神医也没什么头绪。”
“听说?”
暗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连忙道:“属下一定尽早查清此事!”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骂,暗枭在门外求见,宁轩只能暂时咽下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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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陆霖等了很久没有等来靖王的训斥,他不敢动。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靖王道:“陆霖,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是么?”
陆霖的心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眼中却充满了惊讶、茫然与无措。
“当初教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靖王苦笑了一声。
陆霖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靖王深邃的目光中说不尽的落寞。
主人怎么会……会有这样的脆弱。陆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到过靖王的脆弱,久远到他觉得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主人是永远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主宰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他永远从容淡定,优雅高贵。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主人身上出现。
靖王没有等到回应,颇为遗憾地起身进了里屋。
陆霖的心一瞬间被刺痛,跪着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信任么。
陆霖忽然意识到,为了不被抛弃而形成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违背了内心,有些谎言脱口而出,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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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第二日,靖王带着陆霖出门,沈宴之行囊都收好了,再让他回去未免太不仁义,陆霖还是带上了他,轻车简从去了京郊的别院。
此时刚好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撒盐成霜、美轮美奂。
别院依山而建,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山林野路,上下只有一条大路。这里本不适合用来做别院,因有几处天然的温泉泉眼,且风景惬意,这才被靖王买下。
靖王和陆霖一辆马车,沈宴之在随后的另一辆马车上,脚程慢了些,到别院的时候,靖王和陆霖已经进屋安顿了。
沈宴之下车,随从将沈宴之的行囊一一翻出,正好见着里头一盒香料。
沈宴之羞得不行,赶紧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