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是在靖王怀里醒来的。
明明憋屈了很久,但哭过之后,心里的伤口又开始愈合了,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躺在主子的怀里,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靖王见他醒了,抱着他问:“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陆霖听到这熟悉的问话,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惹了事哭着回来告状。
靖王将他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让他继续抱着自己,左手撑着头,右手随意地搭在陆霖腰上。
“嗯?”
陆霖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到靖王的胸膛上,眼中挂着一颗泪珠,衬得他的双眸如琥珀般透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靖王无奈地亲了亲他:“不会不要你,永远不会。”
陆霖觉得这是在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靖王没有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一边呢喃:“你不是说过,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也不会离开我?”
陆霖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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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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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将军营外月轮高,猎猎西风吹战袍。觱篥无声河汉转,露华霜气满弓刀。
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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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悬宸司。
暗凛在向宁轩汇报各地送来关于无印楼的消息,其中一份由暗冽传出的情报,上书“古井”二字,正握在宁轩手中。
“自从左相发病,无印楼群龙无首,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动作。”暗凛道。
古井乃是悬宸司联络时所用暗号,意指对方按兵不动,无事发生。
宁轩皱着眉:“查清左相得的是什么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
宁轩没好气道:“既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就不要说他发病!”
暗凛灰头土脸道:“是!听说左相的病十分蹊跷,不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连许多慕名前来诊治的江湖神医也没什么头绪。”
“听说?”
暗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连忙道:“属下一定尽早查清此事!”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骂,暗枭在门外求见,宁轩只能暂时咽下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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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陆霖等了很久没有等来靖王的训斥,他不敢动。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靖王道:“陆霖,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是么?”
陆霖的心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眼中却充满了惊讶、茫然与无措。
“当初教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靖王苦笑了一声。
陆霖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靖王深邃的目光中说不尽的落寞。
主人怎么会……会有这样的脆弱。陆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到过靖王的脆弱,久远到他觉得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主人是永远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主宰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他永远从容淡定,优雅高贵。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主人身上出现。
靖王没有等到回应,颇为遗憾地起身进了里屋。
陆霖的心一瞬间被刺痛,跪着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信任么。
陆霖忽然意识到,为了不被抛弃而形成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违背了内心,有些谎言脱口而出,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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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第二日,靖王带着陆霖出门,沈宴之行囊都收好了,再让他回去未免太不仁义,陆霖还是带上了他,轻车简从去了京郊的别院。
此时刚好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撒盐成霜、美轮美奂。
别院依山而建,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山林野路,上下只有一条大路。这里本不适合用来做别院,因有几处天然的温泉泉眼,且风景惬意,这才被靖王买下。
靖王和陆霖一辆马车,沈宴之在随后的另一辆马车上,脚程慢了些,到别院的时候,靖王和陆霖已经进屋安顿了。
沈宴之下车,随从将沈宴之的行囊一一翻出,正好见着里头一盒香料。
沈宴之羞得不行,赶紧抢了过来。
那侍卫不知何物,道:“沈公子见谅,别院简陋,这些东西不得不细细查证,免得有人夹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沈宴之还未说话,沈耀森是主宅的奴才,此时却十分恭敬,递出几两碎银:“侍卫大哥容禀,这是我家公子从家里头带来的,是增加,这个,闺房之乐。呵呵,还请侍卫大哥体谅。”
那侍卫这才明白了,却推了银两:“这个就不必了。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就行。”
沈耀森哈腰低头:“这奴才们哪儿敢啊,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那侍卫这才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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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靖王府。
宁轩这个午觉睡得舒爽,从午后一路睡到了半夜,直到南舟一时不甚打翻了一盆石蒜花,花盆落地清脆,这才吵醒了宁轩。
“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是毛毛躁躁的。”南夏连忙进来,招呼人收拾了房内。
宁轩撑了个懒腰,幽幽道:“有人做错了事不敢承认,可不是心虚么?”
南夏觉得他意有所指,再看南舟,已经眼中含泪。
他慌忙跪下膝行两步,求道:“公子……你救救我……我,我……”
宁轩盘腿坐在榻上,问他:“当时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是一时糊涂……不知怎地,就鬼迷了心窍……奴才……”
南夏听得不明不白,却听宁轩道:“你既不是犯了错有人心疼的主儿,就更应该谨言慎行,如今做了错事,后悔又有什么用?”
南舟没有勇气面对生死,委屈地一滴滴掉眼泪,可惜这样的眼泪,是打动不了任何人的。
宁轩身边的随侍换来换去,每每呆不够三个月,看来南舟也并不例外,他因此从未把靖王府的人当自己的人看待,此时自然也不想插手,但他还是给南舟指了条明路:“自己去内戒院领罚,按家规也不至于被打死,或许王爷回来,忘了这事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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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别院的人病得病,死得死,悬宸司体贴周到,将席容并几个随侍也带了过来伺候,朝中风平浪静,还不知道靖王遇刺这样的大事。
沈宴之和沈耀森很快被抓了回来。
沈宴之是被打晕了带走的,自然一问三不知,沈耀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见到暗卫时立刻想咬舌自尽,暗卫们早已堤防,这才抓了活口。
悬宸司审问沈耀森,沈宴之被带到陆霖房内。
沈宴之跪在地上,眸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瑟缩着不敢出声。昨日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他茫然无措,今日被暗卫带回时,看到满院的尸体,已然被吓到魂不附体。
陆霖问:“昨日从王府启程到别院,你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我……我没做什么……昨日到了别院……”
沈宴之这才抽抽噎噎,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霖看沈宴之这幅样子,猜他多半是无辜的,但他不敢再托大,靖王府出了一次这样的事,如果轻易放过,恐怕日后防不胜防,此时不忍心也得狠心了,他吩咐道:“带他下去用刑,再问一次。”
内戒院用刑总好过悬宸司的暗卫,不审一审,终究无法确定沈宴之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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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十天后,靖王终于彻底从昏迷中醒来。
赵靖澜病中面色苍白,时不时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有时突然抽动,每每吓得陆霖大惊失色。虽说中间醒来过三四次,但清醒的时候不长,大多是吃了药又再度睡去,陆霖衣不解带地在病榻前照顾。
这一日,赵靖澜一睁眼,便看到憔悴不堪的陆霖。
他动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霖眼中一红,险些又流下泪来。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哭。”
陆霖擦了把眼泪,扶着他坐起,又端了药喂他。
“澜哥。”
赵靖澜喝完药,吃了点东西,终于有了力气,他将陆霖抱在怀里说:“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霖很想责怪他,怪他孤身犯险,怪他不顾自己安危,到了嘴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地靠在赵靖澜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靖王才问到:“宁轩和傅从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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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他去了西北?”靖王看着纸条上的字,缓缓问到。
一人藏在暗处,单膝跪地:“据影七传来的消息,大人去拜访了陈余两位将军。”
“嗯。”靖王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瞬间卷成灰烬:“三年前,是谁在跟着他。”
“三年前……”跪着的人似乎在思索:“大人的监视等级只有乙等,应该是影十四。”
“宣他来问话。”
“是。”
天下第一神医名不虚传,加上流水般的珍贵药食,靖王的身体迅速恢复。别院一行人启程回京,对外只说王爷受了风寒,耽误了回京的时日。
王府前,傅从雪带着一众总管迎接。
靖王在陆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傅从雪这些日子操持内务,人也消受了些,倒是更显清隽。
“主子一路辛苦了。”傅从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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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第二日,小皇帝被“请”到了王府。
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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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暗凛好容易在悬宸司堵到宁轩,传达了靖王的命令。
宁轩正要出门,闻言嗤笑一声,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靖王的人?”
暗凛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跪地道:“属下自然是大人的人。”
宁轩道:“嗯哼,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暗凛明白了,宁轩不想回王府。
他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宁轩上了黎生霄月的马车。
黎生霄月担忧道:“赵靖澜已经回京了,你真的不回王府?”
宁轩靠在马车里,吩咐道:“去寻欢阁。”
赵靖澜自己在温柔乡里缠绵,想必是不缺人伺候,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所谓。
再说了,自己的气还没消呢。
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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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yeguangwx.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定国公府离王府并不远,赵靖澜却很少来,后院更是从未踏足。
霄月想了想,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宁轩日常住着的阁楼。
宁轩在赵靖澜怀里睁着眼睛,睡了一路,已经有点清醒了,到地方后,靖王吩咐煮点醒酒茶来,宁轩才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百无聊赖地坐着等茶喝。
“王爷今晚宿在这里吗?”黎生霄月道。
“怎么?”
黎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不打扰您和世子休息了。”
赵靖澜喂宁轩喝茶,宁轩一边喝一边脱衣服,屋内地龙烧得太暖,热茶喝下去,越喝越热,只见他半脱了上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双眼泛光,在烛光下更显妩媚动人。
赵靖澜问:“刚刚那个,是你家的管家?”
宁轩似醒非醒地摇了摇头。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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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起床时,靖王已经起了,正在隔壁的小花厅与黎生霄月闲聊。
宁轩倒是奇怪,这两人有什么可说的,进门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聊自己的父亲。定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喝酒钓鱼下棋打牌,过得是神仙日子。
靖王本想一见,没想到老爷子一早就出门垂钓去了,这才与黎生霄月照了面。
宁轩心道,钓个锤子的鱼,估计是他的笨蛋老爹不敢见靖王,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黎生霄月心里有鬼,被靖王三言两语套话,差点露出破绽,于是宁轩一来,也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屋子里再度剩下宁轩和赵靖澜两人。
“主子不回王府么?”
“……”
宁轩赶人的意思太过明显,赵靖澜略微不解地想,怎么还没哄好。
“在这儿陪你不好吗?”
宁轩挑了挑眉:“王爷日理万机,怎么好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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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没有去别的地方,宣了一众私奴到内戒院候着。
宁轩孤苦无依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明显被掌掴的痕迹,被宣来的人前后到场,顺从地跪地请安。
靖王一个都没有叫起,连陆霖也老老实实跪在一旁。
傅从雪是最后一个到的,靖王冷着脸坐在上位,周围的奴仆庄严肃穆,他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奴才给主子请安。”傅从雪跪地道。
靖王道:“来晚了,等会加罚十鞭。”
傅从雪因为在衙门处理公务,这才晚到了,靖王半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能无奈认罚:“是。”
时近年关,本就是各种年结的时候,王府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每年岁末,私奴们都必须自省求罚,以正内帷,罚得数目不拘多少,自然是看主子的心意。
沈宴之已经被送走,内院里除了傅从雪、宁轩和陆霖,只剩下三个私奴,靖王也不怎么认得,也不得空一个个处置了,便道:“这三个,先打二十。”
“王爷,是责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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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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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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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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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