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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0枪与猎犬—集中营(1 / 2)

('经过了一整天的摧残,艾玛能够泰然若之将手伸进黑泥里,将硬币掏出来,等她回头,猛然发现塞汉正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她支吾道:“干,干什么这样看我!?”

塞汉没说话。

要是告诉她那淌黑泥是曾经别人混着泥土凝固的血,她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可偏偏艾玛还没掏完,她说还有还有,然后陆续掏出了四块硬币,恶趣味十足的庄园在里面抛下了五枚硬币,足足八分之一的数量。

他实在忍受不了,等她将手拿出来时,抓着她的后衣领,朝最西边的房子跑去。

艾玛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干净的地方,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这里还住过那些上位者,总不能跟奴隶挤一个房间吧?

塞汉忍无可忍地将她丢进浴室。

“你多洗几次,身上太臭了。”

“我没有换洗衣服。”艾玛朝门外的人说道。

塞汉没有回应,过了几分钟,脚步声接近,他敲了敲门,隔着缝隙将找到的米色羊毛裙递给她。

艾玛没穿过,在浴室研究了半天怎么套上身的,洗完澡的她刚拿起园丁服,就差点被臭味熏晕,在厨房找到了角皂,这时,她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白罐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迷药?艾玛一怔,怎么放在这的?

她左右看了下,见没人就把迷药收了。

回浴室的艾玛发现原本守在外面的塞汉不见了,她找了几圈,也没有看见身影,有些担忧是不是遇害了。

“在找什么?”一只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艾玛吓得身体一激灵。

“你去哪了!?”艾玛扭头,看向塞汉时视线顿住。

塞汉微笑:“到处逛了下。”

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塞汉换了身军官的制服,笑容儒雅,体型颀长格外合身,腰间还别着一把枪和一束不知道哪里找到的皮鞭。

“你看见了他们吗?”

艾玛:“谁?三月他们吗?”

塞汉点头。

“没有……我什么都没发现。”说完,艾玛有些心虚,只好盯着某个地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一直盯着他的衣服看,他挑眉问道,“我穿上看着怎么样?在那条羊毛裙旁边看见的。”

“还行。”艾玛矜持说道。

“可你刚刚都把眼睛黏在我身上了。”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也太自恋了。”

塞汉不语片刻,笑了:“很新奇的说法。”

他就像这里的长官似的,从远处看,高而温和的男人揽着情人的肩膀,动作间揣着明晃晃的占有欲,他垂头低语,两人表情轻松,构成了一副和谐画面。

三月撞见这一幕,还以为出现了其他马卡龙人,定睛一看,发现是换了衣服的艾玛和塞汉,三月白了脸,被塞汉揪着衣领的画面她历历在目。

在她走后,塞汉带着冷意的目光放过去,他久久凝视着三月待过的地方,如同索命的鬼般令人畏惧。

艾玛心中有苦,她不明白塞汉怎么又朝她甩起了脸色。

难不成她没如他所愿地恭维他,他就不高兴了不成?

真是小肚鸡肠的男人,肚量比酒杯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嘟嚷道。

塞汉哼着歌,坐在沙发上,敞开修长的双腿,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朝艾玛说道。

“过来坐,走了一天了,你不累吗?”

艾玛早就觉得累了,她提起拖地的裙摆,走路的幅度变小,举止端庄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塞汉一直盯着她看。

“衣服还能改变你的性格吗?”

“为什么这么说?”艾玛疑惑地问。

“你穿上这件衣服后,变得很淑女。”

艾玛皮笑肉不笑:“很抱歉呢,霍尔斯先生,我一直很淑女。”

“淑女可不会掏……”塞汉及时止住话,在她追问时抬起她的手,却不正面解释她的疑问,“你啊你,明明知道这地方脏得要命,还敢伸进去?”

“那……”艾玛瞧着他的神色,试探道,“下次你来掏?”

塞汉看她像看傻子:“你对这个动作很有执念?找个工具搅一下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尴尬地摸了摸耳垂。

“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呢。”塞汉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满面。

艾玛确实困了,她靠着塞汉的肩膀,很快陷入梦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从沙发挪到了一个柔软的床垫上。

次日醒来,艾玛发现自己果然睡在房间里,没有别人,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打算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艾玛怔愣了下。

这不像是在防外人,更像是防里面的人会跑走似的……

艾玛只好在房间里打发时间。

这里的椅子垫着缓冲屁股劳累的羊毛毯,她坐着十分舒服,手好奇地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想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两枚硬币,结果发现了以前住在这间房间的长官的日记。

这可不像她每天都被强制要求写的日记那般,时间偶尔间隔一个月,半个月。

这本血淋淋的残酷日记除此之外还描述了很多杀人的方法,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脱离法律只属于恶人的乌托邦。

其中有个人被长官频繁提起,也吸引了艾玛的注意。

「本该是他来当足球的,但上级要求留活口,也就作罢了,叫住他时,把人头丢给他,他竟然真的当成足球,踢得血到处都是,我们哈哈大笑着,他也笑起来,我不高兴了,他居然连什么是欺负、愚弄也不清楚,我对傻子可提不起半点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劳动力可以压榨,疯人院对他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家伙,总是摆着一副令人厌恶的神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和那双眼睛对视,我没理由会怕一个傻子。」

「我命令所有人经过他时都要吐一口水,观察了他很多天,他还在笑,那副痴傻的模样真倒胃口,但同时我也安下心来,相信他确实没有装疯卖傻,毕竟我不信遭遇灭门还被如此侮辱的人眼中没有半点恨意。」

「唯一给我带来快感的,就是他作为霍尔斯家族独子的身份,可身份再尊贵又如何,失去了家族庇佑,谁都可以踩他的脸。」读到这里的艾玛呆住,她惊恐地看着日记,想到,该不会说的是……

「塞汉·霍尔斯,他这个傻子,又把自己弄得浑身肮脏。」

门的开锁声响起,艾玛立马把日记推了回去,转身看去。

进门的塞汉端着餐盘过来,见她面色不对,不经意地问了嘴。

“哪里不舒服?”

“没有。”艾玛吃上了他端来的早餐,咀嚼了半天的日记内容,才向他问道,“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就是这里?作为一个奴隶生活?”

塞汉拖着椅子坐在她身边,撑着脸淡淡回道,“嗯,猜对了呢。”

他目光下垂,落到未完全关上的抽屉里那本旧厚的日记,拿出来随意看了几眼,他不禁微笑。

“啊,倒是勾起了我不少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不知道他怎么笑得出来,明明她看那些文字的时候,感觉身体的血都快要被冰冻了。

“你为什么要选择装傻?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对待你。”

塞汉思考了会儿,说道:“因为很新奇。在我来到这里之前,围着我的人哪怕怕得腿抖,还要背着良心赞美我,而在这里的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态度。”

明明没有玩具,那些人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在他的常识里,痛了是会哭的,那些奴隶又为什么被沾着辣椒水的鞭子抽打时一声不吭?他有好多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

十三岁被抄家,在集中营呆了四年,十七岁时的他失去了探索的欲望,逃了出去,隔了八年,在机缘巧合下塞汉被重新勾起了集中营的兴趣,借着一把火引燃了他在集中营安下的大面积爆炸装置,观赏了最美的烟花。

时至今日,马卡龙家族颁布的悬赏令至今被挂在雇佣兵的列单上,金额高得吓人。

他把这些一一告诉了艾玛,没有任何的保留和修饰。

“……”艾玛脸颊滴汗。她扯了扯嘴角扬起略微僵硬的微笑。

她相信自己没有错觉。

塞汉,就是个很恐怖的人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转凉,第二清晨,这栋房的圆桌上摆放了一张所有人持有硬币情况的卡片。

10枚—艾玛·伍兹

12枚—塞汉·霍尔斯

9枚—西科里·瑟

8枚—三月·马卡龙

艾玛放在烘干房里的衣服已经干了,将这身迈不开腿的裙子换下,跟塞汉一起离开了房子,去昨天未到过的地方寻找最后一枚硬币。

等他们走后,西科里和三月出现了。他们同样看到了卡片,三月眼睛底下青了大片,精神颓靡,旁边的西科里安慰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让她回房别乱走后,自己走出了房子。

艾玛走了很多地方,很可惜都没有找到。

最后一枚硬币藏在那么多可能的地方,艾玛甚至怀疑他们之前没找干净漏掉了,眼瞅着接近晌午,艾玛越来越焦虑,正在看地图的塞汉瞥了她一眼,开口道。

“急什么,不是还有最后一处地方吗?”

他的手指着地图场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又来到炼油室。

缺少工人的炼油室机器已经停止运作,推开门,一股挥之不散的油烟味冲鼻,机器里装着没打扫干净的尸骨,艾玛摸索着地面和桌台,眼里突然撞见一堆散乱摆放的名单。

名单里都是人,每个名字后面都写了数字。

“……”艾玛没说话,她无法将自己猜测的事实说出来。

两人几乎快把地板翻过来找了,还是没找到。这时,塞汉的目光盯向机器。

轰隆隆的机器运作声响起来,试图看破天花板的艾玛回头看向塞汉,他正站在机器面前,隔着玻璃望着里面哗啦旋转的尸骨,尽头的蒸馏管里放着陈年的黑色油脂,正在高温下逐步成为气态。

艾玛本想说他一两句,但她很快注意到机器里不同的,清脆得更像是硬币碰撞机壁发出的声音。

塞汉停下了运作装置。

“在里面呢。”他朝艾玛勾唇。

艾玛哦了一声,发现塞汉没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似乎是想要她拿这一块硬币。

于是艾玛找了根撬棍,将玻璃砸碎后,鼓足勇气闭眼在尸骨里寻找硬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汉出声:“你闭着眼睛,是要打算找到猴年马月?”

艾玛睁开一条缝,看见塞汉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她嘟嘴。

“你别催……”

塞汉微笑道:“这个时候又不慌了?”

之前慌成什么样了,总感觉再不找到,下一秒她又得像幽灵岛那晚发疯。

摸到了最后一块硬币。

现在艾玛11枚,塞汉12枚。

相对应的,西科里9枚,三月8枚。

想要胜利,艾玛就必须从西科里手里拿过那9枚硬币。

艾玛咋舌:“我去抢西科里的硬币,真的假的?”

塞汉挑眉:“为什么要抢,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不说话,塞汉就知道又是她那该死的良心在作怪了,笑容微凉,“善良的女孩,你这样迟早会拖累我。”

“……可是像你这样随随便便杀人才不正常吧……”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我跟他没有怨恨,他是个很忠诚的人。”

“那你第一场游戏是怎么获胜的?”

“他们都是我的仇人……而且不是我动手的,是那个……怪物!”

“我以为你在庄园待的时间比我久,不需要我教你如何获得胜利。”

艾玛还想说话。

塞汉抬手不耐烦地制止她的动作,语气骤然冰冷。“行了,善良的女孩,你想不动手,那就我来,我一个人活下去。”

“诶?”艾玛抬头看他,眼睛瞪大。

塞汉却直径走了,只留个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浑身一颤,她几步跑上前追他,拉他的手被狠狠甩开。

艾玛呆怔在原地。

搞什么鬼啊,他又再发什么疯!

她神情迷茫,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

“唔唔……!”艾玛惊慌地挣扎,抬眸对上西科里冷漠无情的脸。

他尾随他们很久了。

此刻落单的艾玛简直就是香饽饽。

艾玛想要挣脱,捂嘴的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甚至掐住了她那双乱动的手,因为被男人的体重,她被迫跪在了地上,窒息感越来越重,眼前黑影一片,沉闷的喊声很快陷入沉默。

昏迷的她被西科里拖着来到一间黑屋,行动间,艾玛的衣领掀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西科里目不斜视地将她衣服整理好,拿出绳子将她紧紧捆绑在柱子上。

他夺过装有硬币的袋子,数了数,是原封不动的11块,站起身要离开时,声音冷淡。

“非常抱歉,伍兹小姐,虽然你救过我们,但我更想三月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应该在房间里等得快哭了吧。

西科里有些失神地想到。

那个通缉犯身手了得,他没想过自己去抢通缉犯的硬币,保不准还会被反杀,而他的小姐甚至连看别人杀鸡的勇气都没有。

他如果能死在小姐手里,倒也算不上太坏,等小姐回到马卡龙家,她又是光鲜亮丽、明媚夺目的。

刚出门,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句仿佛是熟人间的一句问候打破他的侥幸。“要去哪儿?”

西科里侧头,还没看清说话人的脸,就被撬棍重击敲倒在地,他倒在地上紧捂腹部,疼痛之余,塞汉的脸清晰可见。他挂着习惯性的笑容,丢下撬棍一步步朝他走来。

“我还在找你呢,马卡龙家的小狗。”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朵。

西科里没想过他会半途折返,大意了,他紧紧握着手里新得到的11枚硬币,蹬着脚想逃走,却被塞汉抓住了腿,他只好被迫朝他发起攻击。

塞汉身形灵敏,接连躲过后,一拳打上西科里的脑门,他踉跄着倒在地上,眼前景物旋转,突然看见模糊的人影拿出腰间的皮鞭,啪的一声扇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你尝过这滋味。”塞汉说道,出手毒辣。

他的腕劲比西科里遇到过的任何人还要重,凛冽带着刺痛风声的鞭子接二连三地落到他身上,痛得他站也站不起来,尤其是那双手,被扇得血肉淋漓。

塞汉身穿集中营长官的衣服,笑着把人打得皮开肉绽,打尽兴后,蹲在西科里面前,拿起地上的袋子,一手用皮鞭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作品。

“你们近几年吃得太好了。”

塞汉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像隔了一层膜有些失真。被血打湿了半张脸的西科里艰难睁开眼,面前的男人微笑的弧度从一开始就未曾变过,如此古怪,却又如此熟悉。

啊,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西科里:“我想起来了……”

塞汉挑眉,问他:“想起来把你那小姐藏哪了?”

他不回答,只是发出冷笑。

西科里来集中营的次数不多,在数百的奴隶中,他曾经一眼看到了在坐在楼梯上微笑沉思的男孩,见到的第一眼,西科里就觉得他十分特别。他的眼睛如其他奴隶一样空洞,却不麻木。那是霍尔斯家族的独子,有记录员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爆炸摧毁了集中营接近三百条生命,家族表面宣称是气体泄露,实则背地高价通缉凶手,看到通缉犯画像时,西科里并不觉得意外。

集中营并非全是马卡龙人,还有其他无辜者,塞汉比谁都清楚,可是西科里没想到他居然毫无任何心理负担,始终挂着同一个笑容活到现在,如今还搭上他的性命。

恐怕这个人真的如自己族人所传的那样,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对生命没有任何敬畏,无论是亲情、金钱、还是地位,乃至尊严他都能抛弃。

小姐……西科里吐出一口血,血腥气包裹在他的周围,直到最后的关头,他仍旧如此想着自己的主人。

只求小姐不被找到,活到游戏结束,或许马卡龙家族还能给她最后的一线生机。

他的反应让塞汉感到无趣。

“啊,如果你的反应能像那些长官一样就好了。”

爆炸前,塞汉曾虐杀过几条长官性命,也许他从里面体验过一点快乐,但很可惜,转瞬即逝,因此他并不着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面没了声音,房门被有人推开,一缕缕阳光照进黑暗的地带,女性昏迷的模样映入来者眼底。

咔哒咔哒……对方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逼近,一股血腥味入鼻,艾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一秒,双颊被人掐住,“唔!”她发出一声呜咽,来者俯身吻住了她,熟稔地咬起她的嘴唇,她疼地直皱眉,撇头想逃离,被男人步步紧缠,他控制着她的身体,迫使彼此唾液交融,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激起她的颤栗。

“塞……汉……”

艾玛艰难地说出他的名字,原本激烈的吻变得温和,他仔仔细细地扫过她口腔每一处,掐着她脸的手往下,将她为了透气解开的第一颗纽扣扣上。

“走光了。”他退出来,贴着艾玛迷糊的脸说。

艾玛渐渐回过神。

他的指腹亲昵地抚摸她的耳垂,揉红了她的脖颈。

等两人平复下来后,他解开了绳子,期间艾玛一直没说话。

“走了,回去找大小姐。”塞汉起身,半命令道。

艾玛:“你不是想自己一个人吗?”

又叫着她一起干什么……

“走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不说话。

塞汉见状,微笑俯身,拍了拍她的脸。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走不走?”

见他真打算自己离开后,艾玛很没骨气地起来跟着走了,后来越想越憋屈,只能在他身后小发脾气,一直踩他后脚跟。

塞汉:“……”

他抓过艾玛,将她推至身前,在他面前,她一米六几的身高看上去小小的。

几个小时让她的心情大起大落。

塞汉这个人真是奇怪。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

艾玛抿紧唇,打开门,气鼓鼓地踩上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没听见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眼,塞汉不知道又去哪儿了。

她叹气,有些哀愁。

这可怎么办,她现在是一枚硬币也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艾玛……”这时,有个房间门敞开了,露出头的三月朝她小声喊道。

她居然还敢跟她打招呼……

艾玛心情有些复杂。

三月待的房间最为豪华,她穿着巴洛克风格的裙坐在纱床上,艾玛第一眼就被惊艳住,看样子西科里把她保护得很好,确实不得不说,被钱权娇养出来的女人和旁人差别不是一般大,她好像生来便适合待在精致的囚笼里。

三月抓上她的手臂,面色有些焦急。

“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吗,其他人呢?西科里怎么样了?”

“他……”艾玛话音一转,“他跟塞汉同归于尽了……”

三月浑身瘫软,眼睛失神,喃喃道:“不会的,西科里很厉害的,他的剑术一流,得过很多奖章。”

“……他们一起滚进了运作的机器,碎成了一团肉。”艾玛撒谎的技术一如既往。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那么任性,因为一句答娜在这儿就揪着他来了,我失去了他……”少女摇着头,蜷缩成一团小声啜泣着,想将死的家猫那般哭得令人怜爱。

艾玛的目光落到三月身上,想起西科里被勒死的场景,于心不忍,这时,她的脑海突然想起塞汉的那句“你会拖累我”的话,她抿紧唇,看着面前的少女陷入了迷茫。

三月捂着脸,哭得气喘吁吁,同时拽着艾玛的衣袖,不肯放她离开。

她异常的脆弱,束胸衣抑制着她的呼吸频率,让她连哭都哭不成样子,白里透红的脸让人怀疑是否下一秒就会应声倒地。

艾玛叹气,把她抱在怀里,像大姐姐一样轻声细语安慰着她,三月揪着她的衣领哭成了泪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差不多等三月平复心情后,艾玛起身要走。

“不要走!”三月没有放手,眼神哀求。“艾玛!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

那不行,万一塞汉找过来就完蛋了。艾玛为难地皱起眉:“三月……我可能……还有点事要处理,我一会儿再过来陪你好吗?”

气氛一阵凝固。

三月眼眶通红地看着她:“他们真的是同归于尽的?”

在她求证的眼神下,艾玛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突然笑了,又哭又笑,“你敢说你没有骗我?”

原来她没信她编的谎话。

艾玛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果断沉默了。

在沉默中,三月精神陡然崩溃,她捂着脑袋大声尖叫,手残忍地扯下了许多头发,吓住艾玛时,让她不禁想起第二场游戏拿针扎自己的薇娅……

“这是你们的阴谋!欺骗我的好心,你从来没把我当朋友!!就像答娜一样!”

这是艾玛第二次从她口里听见答娜这个名字,她看上去情绪非常激动,整个人几乎维持不了人形,要碎掉了。

“三月,你别激动,不用害怕……”艾玛还想安慰她的话突然梗在喉咙。

因为此时,三月已经跑到了柜子面前,掏出一把枪对着她。

“你们都不愿意跟我玩!你们都有更好的朋友!只有西科里愿意陪我!不对,西科里也是因为爸爸要求的!”

艾玛呼吸一顿:“你别激动,听我说,好吗?”

“对不起,我,我想回家……”三月哭得脸色通红,“我想吃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她按动了扳机的那刻,艾玛下意识捂住脑袋蹲下,嘭一声震人的枪响,三月被人按在了地上,子弹偏轨打碎了玻璃杯,利片划破了艾玛的脸。

倒地的三月瞳孔涣散,胸口的血源源不断流出来,形成血泊,塞汉站起身,将染着血的长剑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艾玛颤巍巍地抬起头,对上那双深幽的蓝瞳。

“你一直在犹豫,这真令人遗憾。”塞汉说。

“所以现在硬币全是我的了。”

他下巴微抬,孤傲地看着她,眼瞳冰凉。

艾玛心瞬间沉下来。

原来失去了伪装的那双眼睛竟然会如此冰冷,森森寒意,令她想起身处孤儿院时所有小孩为了争夺所剩无几的干硬面包和发酸牛奶,打成一片的孤独和惶恐。

人是多么劣质的动物,苦心经营了很久的、美好的假面形象在遇到生死攸关的点时,往往被主人抛弃地彻底,就像皮尔斯院长,他慈祥和善的脸一度在她眼中反复被切割,最终划分为仇恨的对象。

房间恢复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三月的鲜血,艾玛再次陷入惶恐。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到一楼。

桌子上的卡牌界面早已发生了改变。

40枚—塞汉·霍尔斯

0枚—艾玛·伍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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