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郁月城把他虚拢住,怕他有逃脱的意思。
“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不舒服的时候我们就用,还有办法。”他说:“现在在a市,不是方正海的实验室,适量没有问题。”
方渡燃只是支撑住,不乏有些抗拒:“我不接受。”
郁月城能感到方渡燃的腿都在轻微的颤抖或者是抽搐,是神经系统已经超负荷承载。
可是方渡燃都没吭过一声。
一想到这是因为习惯疼痛,或者是习惯去忍耐身体的异常,郁月城的胸腔就跟着发疼。
“你相信现在的科技手段,相信研究所。”他想安抚地轻拍方渡燃的后背,都担心自己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力度会在方渡燃现在身体上翻江倒海。
“不会有不可逆转的问题发生。”郁月城松开拉住他的手,让他自己靠着。
方渡燃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没有作声,郁月城知道他需要思考。
方天泽以为是可以考虑,先有备无患,从盒子里拿出来新的一支。
这情况实属罕见,这么强烈的体感,面前的少年还活着,让他对人体的认知割裂。
方渡燃看见相同标识的注射剂递过来,郁月城的手从他后背越过去拿。
过了会儿,他不在意方天泽在场,尽力平顺呼吸的痛楚开口:“如果、我连戒掉r-19,都需要麻醉剂,那跟他以前拿麻醉剂、控制我,有什么不同?”
郁月城愣住,拿到注射剂的手在半空稍作停顿。
他亲眼见过那个水泥房子里,一地的血迹,歪歪扭扭的针头,极其专业的兽用麻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