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十五世纪末到十七世纪的猎巫运动给巫师们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吗?”
“巫师们的保密法,是在保护麻瓜——”我拖长声线:“还是在保护自己?”
“你在瑟瑟发抖吗?女士。”我看着沃尔布加眼中恐惧的神色,提出了疑问。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没有变成中世纪猎巫的麻瓜。
我也有些明白了,布莱克女士恐惧的,不过是我将所有纯血巫师们恐惧的,且不愿承认的东西总结起来,然后一句话摆在了明面上罢了。
巫师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犄角与羊蹄的羊群们,被名叫故步自封的狼群团团围住。
他们就像是曾经我在阿尔巴尼亚的那个酒馆里遇到的女人一样,自以为的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荒谬的,不切实际的美梦之。
我平静的等待着沃尔布加冷静下来,慢悠悠的喝着红茶。
红茶的热气飘散在空中,太阳光从窗外招进来,新的一年到来了。沃尔布加·布莱克女士也问出了她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还是保持着十六岁时模样?”
我放下茶杯,然后看了看被钉在墙上的家养小精灵头颅,沃尔布加也随之看去。
“你以为为什么那些被制成标本的家养小精灵的头颅不会腐烂?”
我看着那些不朽的东西,心中是翻江倒海的厌恶。
“有些东西,看着是不朽,谁知道内在烂成什么鬼样子了。”
第65章 我们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