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的柳扶溪哪经得起这般折磨,挣扎着:“叶秋生,放我下来!”
哪知叶秋生这个禽兽,不仅没有放,听到她在床榻间叫喊他的名字,更是激动得加快鞭挞的步伐。
柳扶溪扭着腰,想解救自己被架在肩上的腿,叶秋生死死禁锢着她,不肯让她动弹半分。她越是挣扎,叶秋生越是用力,直到肏软她的小穴,榨干她的每一份力气。
说是一次,可柳扶溪已经被推向高潮三次也不见得身下的坚硬有任何的疲软。
再一次高潮的来临,柳扶溪耐不住快感的淹没,沉沉地昏睡过去。叶秋生才肯抽出阳具,缓缓射在体外。
要不然射进小穴内,一时半会拔不出来,柳扶溪又要挨饿了。
修行之人用不着五谷炼化,但是柳扶溪的灵力已经被他锁起来了,除了耐肏体质,其他一切都与凡人无异。
掐一个清净诀的功夫就可以整理好眼前的这番狼藉,连同柳扶溪穴中的浑浊。
但私心控制住他,叶秋生只是拿出湿巾擦拭去她脸上的薄汗,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叶秋生不敢给柳扶溪富含灵力的花果,学着他尚未化形时在凡人住所的吃食。他折腾了大半天,才做出一碗勉强能入口的吃食。
得找个时间,去人间的城镇上学些易入口菜谱才是。
叶秋生端来了吃食,床上的人拨动着扣在她脚踝的上铜铃,似乎想把它取下来。
叶秋生看到这一幕也不恼,任她动作,放在桌上,轻声唤一句:“吃饭了……”
柳扶溪放弃脚踝上的铜铃,裹着他留下的宽袍,掩盖身上的痕迹,缩到角落,警惕地瞪着这个衣冠禽兽:“我的衣物呢?”
柳扶溪裹得很严实,但领口和皓腕上泄露出的点点红痕,更勾人心痒痒。叶秋生可耻地呼吸加重加粗,那些肆意对待美好的记忆抑不住跳到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