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声“月婵”,惊得场中诸多弟子哗然。“这白羽太不要脸了,竟然直呼月婵仙子之名。”“就是,他以为他谁啊,叫得这么亲密。”“月婵仙子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恨不得活撕了他。”“这家伙到底对月婵仙子做了什么,引得她追杀到了雷阳宗。”人群中,林公度更是冷笑连连。“不知好歹的家伙,月婵仙子可是出了名的爱憎分明。”“得罪了她,还想上前套近乎。”陆北辰眉头一皱,隐隐感觉到不大对劲。以老白的性格,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不会这两人,真有一腿吧?他马上晃了晃脑袋。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老白又不是神仙?难道他们是亲戚?一定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在猜测,白羽和苏月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台上的杨日纲欲哭无泪。“没人关心一下我吗?我在挨打啊,我在挨打啊!”“妈的这娘们下手好重!”台上,苏月婵几个分身下手越发的狠,打得杨日纲鼻青脸肿,只能咬牙坚持。苏月婵的本体,则是对着白羽怒目而视。白羽没由来地有几分心虚,知道苏月婵是什么意思,想让他先开口叫媳妇。但是看了看四周那么多人,又不好意思叫出口。他也咬牙道:“我是不会屈服的!”苏月婵柳眉倒竖。不屈服是吧,我就挑了你们雷阳宗!她几个分身火力全开,一道道神通轰在了杨日纲身上。腾蛇石盾上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杨日纲欲哭无泪。他不服你打他啊,打我干什么?我特么又没说不服。杨日纲现在被几个苏月婵当球踢,眼看就要扛不住了。他惨叫道:“白师弟,你还是屈服吧,算我求你了。”白羽看见杨日纲那样子,大脑飞速运转。如果杨日纲也输了,对雷阳宗的声望打击也太大了。不管咋样,白羽终究是雷阳宗弟子,吃饭不能砸锅。他一咬牙,开口道:“娘子。”此言一出,场中所有人都懵了。什么什么?他叫月婵仙子什么?这家伙真就不怕死啊,当着月婵仙子的面,还敢占人家便宜!好家伙,月婵仙子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陆北辰更是惊骇不已。“老白,打个赌而已,犯不着用命去拼吧。”林公度更是气乐了:“这家伙当真无耻,倒现在还不忘嘴上占便宜,看月婵仙子怎么收拾他。”他心中想好了预案,要让白羽当众出个大丑。于是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苏月婵,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台上,苏月婵二话不说,直接不管眼前的战斗了。她几道分身合二为一,化为一道遁光直取白羽。然后像一只归林的乳燕,投入了白羽怀中。“夫君~”话语中带着满满的怀恋和委屈。这一幕,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月婵仙子不应该提着长剑,把白羽砍成八块吗?怎么还搂上了?片刻后,一声声惊叫在各处响起。“他妈的这怎么可能?!!”“操!他们真是夫妻!”“姥姥的,这白羽真没说谎啊,月婵仙子真是他媳妇!”“啊,太不可思议了!我不能接受!”陆北辰倒吸一口凉气,由衷地竖起大拇指。他自认乃是雷阳宗第一海王,黄金大瓢客,泡过的妹子不计其数。但和白羽比起来,这他妈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老白,你他妈才是真正大瓢客啊。”而另一边,林公度面色大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月婵仙子凭什么看得上他白羽啊?”“不好!这下他反倒成了挽救宗门声誉的大英雄了!”“必须得尽快搞臭他的名声!”想到这里,他取出了一块传音符,飞速说着什么。而此时,白羽抱着苏月婵,香软满怀。这让他他又想起了灯火阑珊时那第一次相拥,竟然有几分手足无措之感。苏月婵趴在他怀里,用微不可察的声音给他传音:“在外面听你的,回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不介意当寡妇。”白羽从这话里,听出了浓浓的杀意。待会要是说服不了苏月婵,他怕是要完蛋了。想到这里,白羽干脆一咬牙,一巴掌拍在苏月婵的翘臀上。他板起脸,训斥道:“不就是几十年没见嘛,着什么急啊,还打上门来,弄得多不好看啊。”“妇道人家逞什么意气,差点让我雷阳宗威名扫地。”陆北辰等人都看傻眼了。白羽胆子竟然这么肥,反倒敢教训起月婵仙子了!这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脑袋上拔毛。他怎么敢的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苏月婵竟然没有动怒,只是娇声道:“夫君,婵儿知错了。”这下,众人只觉得有如晴天霹雳。操!这个世道变化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剑连挑十几个金丹,打得大师兄杨日纲满头是包的月婵仙子,竟然真就在白羽面前低头了。这白羽到底给月婵仙子灌了什么药?在众人的惊诧之中,白羽笑着朝四周拱了拱手:“妇道人家,不懂规矩,让诸位同门见笑了,我回去就好好收拾她~”只是众人太过震惊,没有注意到白羽最后一个字差点破音。苏月婵看似温柔似水地抱着白羽,一只素手却伸到白羽腰间,捏住他的软肉一拧,顺带送了一道寒气过去。差点没把白羽拧得当场跳起来。白羽强忍着痛楚,抱着苏月婵就往回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劫,该怎么安抚这头暴怒的母老虎才是大问题。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符诏从天而降,落在了龙虎台上。“雷阳符诏,于龙虎台上,即刻召开议事大会。”同一时间,所有拥有决策权的长老,都收到了这道消息。一道道遁光从四面八方而来,落在演武场龙虎台上。焰璃师姐和副掌教马千里等人,都面露疑惑之色:“议事大会按原计划还有三天时间,大长老竟然提前召开了,这是在搞什么鬼?”白羽也长叹一口气,在苏月婵耳边轻声道:“婵儿,我现在有要事了,可能还得等会才能和你解释了。”苏月婵面带微笑:“不急,你慢慢想借口。”“早一时,晚一时,都一样的,当寡妇也不差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