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文敬看着激动又小心，满脸希冀之色的陈厉，面露几分无奈之色，缓声道：“你打扫丹房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任何一位丹师都不缺少丹童。”
丹童，是给丹师打下手的学徒工。
能在文山书院任教的丹师，基本都是北域丹道有名头的丹师，他们在书院有自己的独立丹房，也有固定的丹童，除非是有什么特殊情况，通常是不会更换或增添丹童。
陈厉闻言神色就不由得一黯。
他在丹房打扫卫生，目的就是为了能被丹师收为丹童。
虽然丹童也负责清洁工作，但在丹师炼丹时可以在一旁打下手，能看到丹师炼丹的过程，能学多少看自己的本事，也是唯一能偷师的机会。
“不过……”
桑文敬见陈厉神色发生变化，就捋着山羊胡呵呵一笑。
陈厉精神顿时一震，而桑文敬也没有卖关子，捋着山羊胡呵呵的笑道：“我最近有收记名弟子的想法，不过我收记名弟子有三个要求。”
“一，丹道之心坚定，是真的想要成为丹师，而不是混名头。”
“我观察你一段时间了，你有丹道之心，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留下你。”
卧槽？
怎么感觉是在PUA道爷？
陈厉心中暗暗的皱眉，但脸上却是露出激动之色，毫不犹豫的躬身行礼道：“先生好眼力，学生做梦都想成为丹师，丹道之心无比坚定，绝不会半途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