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清心感不妙,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今日大婚,出这种事只怕触霉头,他赶忙上前搀扶陆母。可却被身后的陆悦截了胡,他面色相当难看,搀起陆母后,恶狠狠的剜了眼宋闻清。
陆母这一番话,让看热闹的一众人小声嘀咕起来。
“你们看闻哥儿那孕痣当真是浅,断子绝孙可不是说着玩的。”
“陆家也仁慈义尽,那可是整整二十两。”
“模样生得好,关上灯不也一样。”
宋闻清自知今日只得作罢,再闹下去恐怕陆母要开始闹死闹活,不若等以后再行打算。
“陆娘何必如此,这孕痣也不是我能做主。再说那二十两银子,当日我便退了回去。想必是你们没看见罢。”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噙泪:“今日惹得陆娘不快,是砚辞的错。只愿陆郎以后能在县里大展身手,与夫郎和和美美,来年乡试夺魁。”
宋闻清此话一出,旁边几人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刚才我就觉得陆老太挽着的哥儿眼熟得很,这可是县里那岑家的哥儿?”
“看这模样和气质是跑不了了。没想到陆家竟能和岑家说亲。虽说乡试榜上有名,但岑家的条件不至如此吧。”
“你懂啥?听说这陆悦,是要做上门女婿的!”
“上门女婿?陆家图啥啊?”
“自然是图岑家的地位。按理来说岑家是看不上陆家的,毕竟我们云寒村条件不好,不忍心把自家哥儿嫁过来。但耐不住岑溪喜欢啊,说非陆悦不嫁,这不,岑家也只好妥协。条件是让陆悦做上门女婿。”
“要我我也答应,上门女婿怎么了?你们看岑溪那模样生得极好也就罢了,家里条件还好,换谁都心动啊!可怜了闻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