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庸甚至还拿出毛巾擦了擦手,用过的毛巾直接扔了,又盯着妻子关上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回房。
进了屋关上门,却靠着门站在那里,不断回想着曾经他忽视过的,妻子和王伯相处的一幕幕。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信任了大半辈子的管家,是不是很多次他在外奔波的时候,他们两个却在他的家里厮混?
所以阿悦,不,那个小畜生,真的会是朱婉茹跟王庸生的孽种吗?
听到敲门声柏庸才回过神来,想起来他让助理先离开了,只得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先生,这是您的酒,请……”
前头的高个服务生弯腰拿起毛巾,想要给客人递上酒,兜里忽然掉出来个钱包。
柏庸随意看了一眼,刚要提醒服务员他掉了东西,忽然愣住了。
朱婉茹有很多钱包,但柏庸对这个印象很深,一个是因为这钱包价值不菲,即便柏家有钱,也不会随便买这种甚至有收藏价值的钱包。
另外一个原因,也正是因为这钱包有收藏价值,有一次他想拿起来看看,却被妻子飞快夺过去,笑着说女人用的钱包他看什么。
柏庸愣神的功夫,身后一起推车的矮个服务员,已经俯身捡起了钱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服务生太着急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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