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哑然无语,半天才讪讪道,“宋观舟还懂这?”他越来越醉,言语啰嗦起来,“若我说来,也不难,你往后找个水灵的姑娘,纳进房中,生了儿放到宋观舟膝下将养,弃母留子,齐活。”
“莫要说这些馊主意,怪不得观舟一日日的不待见你,你同她也在一处过,难不成还不知她的性子。”
秦庆东想到宋观舟那张嘴,忽地垂头丧气,“倒也是,她哪里能由得你纳妾生子。”
二人陷入沉默,一处酒菜下酒。
眼看都要醉生梦死,秦庆东一拍大腿,“那只有寄希望于拂云同贺疆的婚事,我听我家老太太说来,八九不离十了。”
裴岸对此意兴阑珊。
“老太太说,大将军是同意这桩婚事的,端午前后金家大公子入京,也是为了这事儿。”秦庆东长叹一声,“拂云婚嫁之后,你家的观舟娘子再不能疑神疑鬼。”
轩窗之外,雨大窗格,二人举着酒盏,倚窗听雨。
正在惬意时,春哥儿噔噔噔跑进来,后头跟着临山,秦庆东一看,马上招呼,“来来,临山,一处吃酒。”
临山手上拿着斗笠,斗笠下沿正在滴滴答答淌水。
他把斗笠立在门畔,拱手道,“多谢二公子相邀,实在是府上有事儿,属下特来接四公子的。”
裴岸看过去,“临山,何事?”
临山笑道,“宫中皇后娘娘传来懿旨,说是后日贺寿大礼,点了少夫人名头进宫赴宴。”
哟——
裴岸马上看向秦庆东,后者摇头失笑,“不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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