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裴岸的大手,有了几分活力,眉飞色舞的夸赞着宴席上的各种表演,“啧啧,那个宋幼安,真是了不得,跳得那么英气,还不喘气儿——”
“……宋幼安?”
这是让裴岸陌生的名字。
莲花听闻,赶紧低下头,她心头道,我的祖宗奶奶耶,您倒是收敛着些,忘了就是。一个外男,您也不避讳着些——
宋观舟的世界坦荡太多。
“就是第一盏酒时,跳盘鼓舞的那个火红色郎君。”
郎君?裴岸唇角微沉,“你如何识得他?”宋观舟一五一十,说了溜出寿宴之事儿,裴岸听得青筋直跳,“……你竟是溜出去了?”
“我坐在最后头的角落里,又挨着会英殿的角门,猫着腰几步就出去,无人知晓。”
“……忒过大胆。”
“放心,我出去四五次,都无人知晓的,还顺带认得了宋幼安,李家、陈家两位少夫人。”
“四五次?”
裴岸音量陡然加大,“……你这般可是大不敬!”
“怎地就大不敬了?圣上开明,也不曾说过不允人途中离席去解决个人问题啊。”宋观舟有些不悦,难不成拉裤头上,才是对皇上的敬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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