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凌白性情悲观,而是老鸨子心狠手辣。
越说越是伤情,还是裴岸大手一挥,忍冬差人来摆了酒菜,三人落座,边吃边说。
美食能安抚太多情绪,许凌白对自己的这个表妹一直很陌生,小时候见过两次,早记忆模糊。长大之后,虽说堂姑母夫妇先后去世,他也来奔丧,可因宋观舟过于悲伤,披麻戴孝,二人也不得好生见见。
宋行陆一己之力,应对来往奔丧之人。
至于裴岸,他从来是听说过镇国公府家的四公子,天生聪慧,学识渊博,又是大隆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榜上进士。
可惜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宋观舟在姑父重疾时出嫁匆忙,许家远在老家,又遇水灾,天灾人祸的,并不能来赴宴,今儿才是头一次与裴岸相见。
果然名不虚传!
尤其裴岸才情斐然,经史子集甚是熟稔,二人愈说愈投机,半个文盲的宋观舟只听了二人说些什么四库全书,并进入了催眠状态。
让许凌白诧异的是,宋观舟竟然靠在裴岸身上睡了过去。
更让他无法想象的是,忍冬等下头人也只是搬来春凳,又铺了褥子,做成简便小胡床,倚了宋观舟侧躺下,只是头枕着裴岸双膝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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