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郡主别苑里出了何等事?”
老倌见他年岁小,却穿着上等丝绸衣物,又听得不是京城口音,以为是外地来参加朝廷恩科的举子。
“这位公子,老朽也不敢乱言,只是前头差役出来撵我们这些看热闹的人时,说是出了人命。”
春哥眯着眼,“而今郡主府里不就是大姑娘住着,能出什么人命?难不成是有人谋害大姑娘不成?”
老倌几个抚须摇首,“大姑娘无碍,说是几个下人。公子也莫要凑上去,不然那京兆府尹下头的何大人可不是吃素的,恐怕连累你抓过去做个同犯,挨了板子不说,耽误前程才是事大。”
春哥听得,心中大惊。
他转身打马往秦府跑去,入了院,就看得二公子歪在胡床上,听着伎子吟唱。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秦庆东手臂还挂在脖颈上,穿着一身深衣,散着发髻,满身桀骜不驯,瞧着破门而入的春哥毫无礼数,几下子就打乱了伎子的调儿,气得秦庆东好手丢过一盏子茶,泼了春哥个正着。
春哥此时也顾不得满面凉茶,几步上前,附耳低语。
秦庆东一听,眉头紧蹙,“何人死了?不是拂云吧?”
春哥摇头,“倒是说不是,看那阵仗应也是不是。小的左右问不出来,也不敢多逗留。”他手中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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