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月放下琵琶,低声呵斥,“万万不可。”
青红不解,“她也不曾嫌弃你身份低微。”
“浑说!”
朱宝月又耳提命面,说了从前那番话,“她待我如此,我还以怨报德,怕是等着死了下地狱,人啊,知足就好。”莫说那等子不敢想,就是敢想一两次,也不能说。
青红得了朱宝月一番斥责,不由得心灰意冷。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
朱宝月年岁总有老的那一日,这一屋子娘娘儿儿,到时候吃些什么过活?
“走一步算一步,虽说彪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我朱宝月堕身下三滥,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主儿。以后莫要再提,外人跟前,也少提与少夫人的情义。她不嫌弃咱,咱也莫要给她抹黑。”
裴四少夫人的名气,好好坏坏,甚是复杂。
晚间,散了宴,秦庆东一琢磨,直接跟着萧家的马车回了公府。
萧北横躺在马车里头,说着胡话,许凌白时不时与他擦拭溢出来的汗水,秦庆东看着许凌白,他从头到尾十分克制,倒是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
到了角门,春哥与萧北的小厮早早奔进去禀报,几人搀扶着嘴里嘟嘟囔囔的醉鬼萧北回了碧落斋,张芳慧带着丫鬟迎了过来,接了醉酒的郎君,又同秦庆东与许凌白一番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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