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
裴岸搂住她,“又是噩梦了?”
宋观舟伸出手来,摸了一把额头,虚汗淋漓。
“嗯,梦到了些故人。”
她靠在裴岸怀里,紧紧贴在一起,“四郎,回去把涧水房拆了,可好?”
裴岸听得这话,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是梦到涧水房的事儿?”宋观舟点头,“那里是我毕生噩梦,如今我在府里,都不愿意朝那处去走,四郎,那不是个好地方,希望我之后,再无人进去受那磋磨。”
“好。”
裴岸紧了紧手臂,恨不得把怀中香软的身子揉碎到自己心头。
“那一处,自三哥出事后,我就要拆了。可……”他长叹一声,“那地儿不吉利,却偏偏是祖父曾差人盖的,父亲自来孝顺,想着祖父留下的念想不多,才一直未曾首肯。”
“要这样,只怕父亲还是不愿。”
“罢了,我再去同他老人家说,涧水房曾就是个烧纸焚香的地儿,哪里想到竟做了私牢,早该拆了。”
“好。”
宋观舟仰头,轻轻咬住裴岸已冒出青胡茬的下巴,“四郎,这事儿你应了,就不能反悔。”
“……自然不会。”
裴岸也累,几句说完,二人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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