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安满眼不可置信,“那里头是我恩师,昨儿就同你说过。”
贺疆重重一哼,“那你这会子装什么贞烈之人?你我二人要讲贞烈,怕是早五年的你就得投了井自证清白!”
哪里想到贺疆如此说话,宋幼安指着他,唇动几番,气得还是说不出话。
眼眸中却慢慢蓄积泪水,又生生憋了回去。
“你如今要娶妻,做那金家的乘龙快婿,故而想方设法的逼着我去死?贺疆,倒是同你说一句,我命贱,却不会如你的愿。”
贺疆听得厌烦,像是挥苍蝇一般,把宋幼安推倒在马车车壁上,砸了个响。
“我待你也是有情有义,若不是我护着你,京城那些骄奢淫逸、脑满肠肥的混账,早早儿就把你凌辱了。”
这番话,说得趾高气昂,伤了和气。
宋幼安哪里听得下去,只对车夫吼道,“停车,停车!我自来在教坊司,也是靠着我自个儿混出来的,你总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那就今儿一刀两断!”
说罢,也不等车停稳,掀了帘子就要跳下去。
贺疆一把拽住他,拉到跟前噼里啪啦就打了一连串的耳光子,“可是要闹?”
宋幼安不可置信,二人这些年来,起了纷争吵了嘴的,冷上几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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