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疑惑,还是点头。
“只有表姑娘,带着奴等做针线活呢。”
他哼了一声,“罢了,我上去也不合时宜,你自在下头檐廊之下给我布个椅子,上一壶热茶,候着你家少夫人起来。”
对于许淩俏,秦庆东是心虚的。
他知道这姑娘受了罪,也失了清白,十有八九就是金拂云差使朱三所为,什么朱三自己见色起意,狗屁!
秦庆东半个字不信。
但能如何?
宋观舟明令禁止不能因为许淩俏失踪之事,毁了将来,所以他都不能在金拂云跟前质问,为什么你要那么对许淩俏一个无冤无仇的女子?
就算金拂云承认,又能如何?
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谁信谁断子绝孙!
所以,他每每看到许淩俏时,都有几分愧疚和尴尬,能躲就躲吧。
自然,也有躲不过的时候。
热茶刚沏上来,莲花就来到跟前,屈膝请安,“二公子,表姑娘请您上去吃杯热茶。”
热茶?
他看着自己手里白瓷青鸟茶盏,无法拒绝,刚点了头,小丫头就上来端起刚放下的茶壶、点心,立在一旁等着他迈步。
“……而今你是在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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