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问,定然能知。
但他不想——
怕什么?怕知道了就不能这般纯粹,何必呢?
“心肝儿,不说世间蠢妇,倒是说说你这位师兄,他知道你么?”贺疆有心查,宋幼安无心隐瞒,故而知道宋幼安同裴岸、秦庆东有些渊源。
“自是知道。”
贺疆低头,“也不曾帮衬一下你这个小师弟?”
“嘁!”宋幼安露出大大的鄙夷,连笑意都没有,“疆郎,莫要揣测我与他二人,那秦二眼比天高,又得了太子妃撑腰,莫说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在先生那里,他也是不给我半分好脸色看,嫌恶我得很。”
“不过是个浪荡子!心肝别把他放在心上,只说裴岸,这人惯来有一番能耐——”
“能耐?他倒是不曾为难我,可一样视我为无物。”
宋幼安难得失落,独自斟了满盏新酒,一口气吃了个干净,欲要再斟时,贺疆按住酒壶,“再吃,就浑噩了。”
“疆郎,我命贱,却不曾自贱,可那裴岸……,若与秦家老二一样看不起我,我倒还想的过去,偏偏他是无视。嗐——,藐视!”
“还有我的!”
贺疆搂着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