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曾说过归期,定然也不会常在。”
裴岸欣喜过望,“他若是不愿意回到公府,那就外头另卖个宅子,二哥也念叨几次,兄弟一处坐下来,何乐而不为?”
理想化了。
他赶紧差阿鲁去喊了临山,二人说了许多,欲要打马去见时,临山起身拦住,“四公子,城门快要落下,怕是赶不及。”
裴岸难掩失落,“是三哥……,还是不愿意见我们吧?”
临山面上有些为难,“小的好说歹说,以给沁姨娘扫墓为由,才使得三公子与属下同行。不瞒四公子,三公子昨儿就到了京城,往城郊之外给沁姨娘烧了纸钱磕了头,欲要离去时,还是属下好言相劝,他才松口说见见少夫人。”
“父亲那边——”
临山缓缓摇头,“三公子不见,老爷才差属下请四少夫人出城,哪怕是见一面,也好过一句话不说。”
如此……
裴岸坐下来,有几分无奈。
“公府对不住三哥,上次蒙他出手,救了观舟。因情况紧急,还不待兄弟二人叙旧,他并带着正保悄然离去。”
再遣人去寻,早无踪迹。
临山说了晌午会面之事儿,“其实四公子不必担忧,三公子知道您心中一直记挂着他,他而今努力在平复心中痛苦,还是再容三公子一些时日。”
只要人在,总有同吃杏花酒那一日不是?
裴岸自是不愿这样,遂问得详细,临山也一五一十说来,包括宋观舟劝解的话,“属下也觉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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