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我的保守相公月夜变身了——
“不能,四郎,外头……”
她的挣扎在下一刻顿住,樱桃小口之中流出一丝娇喘,“四郎……坏人!”裴岸低头,看着身下娇娘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娇哼难忍的轻喘,无不是情欲毒药,催着他愈发狠厉,恨不得扒开眼前软成水的心肝宝贝,吞噬到腹中。
“娘子心狠,为夫这般用心用力,娘子却也不说个好。”
宋观舟又羞又怒,时不时从朱唇之中泄露出来的情欲轻吟,已让她羞愧难当,偏偏这男子如今胆大起来,竟是不容得她扯过衾被遮盖几许。
裴岸伏下身来,唇舌绵软勇猛,啃噬着她粉颈上头的寸寸肌肤,惹得宋观舟再是紧咬朱唇,也时时漏出颤声柔气,嘤咛吃痛之音。
夫妻多日不曾亲近温存,此一番实属雨恨云愁。
硬生生折腾好些时候,外头小雨淅沥打在瓦沟上,方才软了身子收了兵,宋观舟扭过身子,背对裴岸生着闷气,裴岸餍足之态抚慰冷寂多日的身心,这会儿也挨着上去,摸着那雪背舍不得放开,“娘子不可再生为夫的气了。”
宋观舟闭目轻喘,“怪我一时不察,栽在美人身上。”
裴岸噗嗤一乐,俊颜玉面犹如春风袭来,百花盛开,“幸得为夫还有这具臭皮囊能引得娘子上钩,不然娘子日日里不理不睬,可让为夫犯了难。”说罢,从后头搂住宋观舟,“娘子,相信我。”
相不相信,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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