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子在春哥帮衬服侍下,擦拭了头上干涸血迹,顶着木愣愣的脑壳,一一禀来。
待说了那丫鬟时,阿鲁嗫喏道,“隔着远,小的才要招呼,那丫鬟转头就躲到假山后头……”
下一刻,他就两眼一黑,不知世事。
这屋子中,只有黄家爷三,裴岸与秦庆东,问不清楚,兼之大夫来了,黄府二管家与春哥左右扶着阿鲁出门就医,余下五个主子共处一室。
“三郎,可查出那壶茶就是送给金家大少夫人待客的?”
黄执拱手沉吟,“父亲,阿鲁被伤之地,与金家大少夫人待客的亭子相差有些距离,如今那动手脚的丫鬟也不知是何人,孩儿也不敢妄下定论。”
“父亲,今儿府上只有宝月姑娘跟前两个丫鬟中毒,旁的主子仆人都好,想来怕就是这壶茶。”
黄哲在旁补充,黄家老爷子抚着白须微微摇头,“倒也不见得,万事讲究个证据。”
证据哪里找?很难。
“四郎,幸得侄媳妇无碍,不然今儿这寿宴倒不美了。”老人家几不可闻叹了一息,裴岸上前躬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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