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上了马车,眼神凌厉起来,阿鲁这会儿头昏脑涨,隐忍着脑壳的疼痛,不敢在他跟前哼出声。
“一会子回去,好生歇着。”
裴岸看似闭目养神,却知道马车里的阿鲁定然在忍痛。
阿鲁低低应了声是。
寂寞黑夜里,只有车轱辘撵过泥路的咯吱声,许久之后,阿鲁低声说道,“四公子,是盼喜。”
裴岸并不意外,也没有睁眼,“为何在黄家不说?”
阿鲁哑着嗓子,“小的怕坏了四公子的事儿,后头春哥与小的说了宝月姑娘跟前两个丫鬟中毒,这定然就是盼喜所为,她跟宝月姑娘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必然是冲着少夫人去的。”
说到这里,阿鲁很是激动,欲要起身,却牵动了后脑勺的伤口,哎哟一声,熄了气焰。
“别在你们家少夫人跟前说漏嘴,我自有打算。”
阿鲁也不顾主仆有别,牵住裴岸袖口,“四公子,小的可以作证!”
“作的什么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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