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萧北呆愣片刻,立时拍案大笑,“淩白,你害羞个什么?你瞧着他两口子都无动于衷——”
宋观舟立时到跟前,“二位表哥,只管下你们的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萧北被堵了个正着,马上起身,“得得得,观舟都亲自赶人了,我纵使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下去。”
说完,低头看着棋局,“可惜这盘残棋不曾下完。”
宋观舟哼了一声,“我可不曾赶二位哥哥,倒是表哥执意要走,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来人,把这残局搬到碧落斋,由着二位表哥下完。”
裴岸听完,哭笑不得。
“浑说些,二位兄长只管耍玩,这里好茶伺候就是。”
萧北摆手,“淩白面皮薄,罢了,我们走就是。”说完,携过许凌白的手,“走走走,不碍人眼了。”
待荷花与庆菲拿着棋盘棋子时,萧北才回头,“阿鲁呢?”往日,这些事儿都是阿鲁做,今儿甚是奇怪,就见到阿鲁一次。
宋观舟这会儿经萧北提醒,也看向裴岸。
“是啊,阿鲁呢?”她今儿喊来问了几句话,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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