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怕媳妇儿,是对不起人家啊!”聂大将军叹了口气:“年轻那会儿,上阵杀敌,以命相搏,换来的前程和地位,赫赫战功听着威风,实际上,都是家里妻儿老小的牵肠挂肚,你老叔我啊,对不起你婶子,家里她给我生了俩儿子,俩女儿,小妾也给生了不少儿女,我没时间管,都是她照顾家里,一辈子在外面跑来跑去,老了老了才回到家里安定下来,再让她操心,说不过去了。”
古羽沉默了一下:“按您要听话,不然我还会去找婶子告状的。”
“个臭小鬼,就知道告状!”聂大将军气坏了,但是并不敢怎么着神医。
几个家将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辩证有些不擅长,不少太医其实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伤寒,用药的时候就得挨个尝试,哪个药方子有了效果就用哪个药方子。
这跟撞大运似的。
古羽也是觉得没谁了。
他从聂大将军这里出去之后,就直接去了太医院。
御医的身份好用的很,他直接占了一节课的时间,给三十五个太医,上了一堂辩证课,就是看伤寒的这个症状。
讲的口干舌燥,但是下头的人却如同醍醐灌顶,一个个开了窍似的,终于让古羽满意了。
下了雪就有人生病,太医院的太医们再出去看诊,也传给草泽民医一些辩证的办法,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好歹进了腊月里,病死的人很少。
腊八一大早上的,古羽就喝起了腊八粥。
靳锋竟然给他端来了一盘子的油煎粘豆包。
“你怎么有的这个?”古羽看到前世自己老家的食物,眼珠子都瞪圆了。
“我知道你北方人,以前在南边儿的时候,不好找这些东西,现在京城有人在卖这个,也有人做黄米饭,还有黄米大年糕。”靳锋把盘子放好:“我就让人去买了一些回来,家里的厨娘不会做这个,但是买县城的还是能办到的,吃吧!”
“嗯嗯!”古羽这个美啊,腊八粥也不喝了,用筷子夹起一个豆包咬了一口,豆馅儿都是甜的,放了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