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胡子都气翘起来了,“咱就算去耍,能咋?咱整日憋在宫里,想出去松快松快....”
“儿子就不能松快一会儿?”
朱标抬头,看着老朱,苦涩一笑,“儿子.....鳏夫一个,还不能去外头风流?”
“啥?”
老朱定在原地,半晌之后,啪的扔了鸡毛掸子。
“谁说你是鳏夫?啊?!谁说的,咱宰了他!”
说着,拉起朱标,“老大,宫里啥样的没有呀?你去那种地方,那不干净,你是咱的大儿,是大明的太子,你要是染上病!”
说着,老朱跺脚道,“可咋整?你告诉咱,咋整?”
“宫里....!”
朱标又是苦涩一笑,“宫里...宫里的人都跟木偶一样!”说着,看向老朱,“父皇,儿子心里闷呀!平日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您说宫里女人多....呵呵...哪个对儿子是真心的?”
“这....”
一时间,老朱竟无言以对。
“我就是想找人说说话!”
朱标又低声道,“整日呆在宫中,早上起来被窝是凉的,晚上睡觉,被窝是凉的!”
“身边全是奴婢,没人敢对儿子笑,儿子也不能对他们笑!”
“这宫里,儿子一个人活着,七情六欲都被压制了!”
“整日就是国事国事国事国事.....儿子感觉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磨盘,整日就那么一直转!”
“父皇...”
朱标抬头,看着老朱,“儿子是人!”
说着,他顿了顿,“就像...就像二丫头说的,情绪....需要情绪价值您懂吗?”
老朱站在原地,吧唧两下嘴,许久没说出话来。
刚才满心的怒火,此刻已化为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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