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李景隆,“大侄子愣啥呢?倒酒呀?”
就在李景隆倒酒的间隙,朱标拿了盐水毛豆,放在门牙下面咬着。
跟嗑瓜子似的,把毛头皮扔桌上,低声对徐司马道,“洛阳地方,还有河南的官员们,你了解的多不多?”
徐司马把筷子擦了擦,低声道,“臣是武官,不跟他们打连练...除了公务之外,跟他们没交往!”
说着,他擦着筷子的手一顿,“是不是有谁冲撞了您?”
“谁敢冲撞我?”
朱标端着浑酒抿了一口,叹口气,“刚来就遇上糟心事了!得杀一批!”
“那您放心!”
徐司马拍着胸脯子,“您说杀谁吧,臣来动刀子!”
“用不着你!”
朱标摇头,又看向徐司马,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这河南都指挥使,没给地方上多摊派军饷吧?”
“别人那,臣不敢说!”
徐司马正色道,“但是臣这.....一文钱的军饷都没多摊派!”说着,压低声音道,“但是....”
“说,别吞吞吐吐的!”
朱标又掰开一个毛豆,却发现是坏的,顺手撇到一边。
“五爷那边....”
徐司马犹豫片刻,低声道,“臣也是听说,听别人说的....”
“你少来这套,什么听别人说的?你知道就是知道,了解就是了解!”
朱标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藏着掖着了?”
徐司马忙低头,“这几年五爷就藩之后...没少在布政司还有洛阳府打秋风...”
“前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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