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倒觉得,若是这支胆大的绿营敢来抢功,战后定要重重的奖赏他们。
绿营兵的悍勇,只能鼓励,不能打击。
整个江南绿营,也就提标、抚标还有点心气,其他的都是捣糨糊混日子。
福康安举着千里镜,观察着被包围的“流贼”,心情大好,说道:
“再有1个时辰,就可以结束战斗了。”
“南军门,你的提标损失很大,战后要赶紧补充兵力~”
见没有回应,福康安不悦地扭头望去,
只见南云升站在马鞍上,左顾右盼。
“南军门,你在杂耍吗?没听见本官说话吗?”
“抚台,借你一物。”
南云升的千里镜,在督战时遗失了。
他很不客气的从福康安手中夺走了他的千里镜。
福康安错愕,随即黑了脸,准备痛斥这个老东西,不懂尊卑,目无上官。
却突然听到老东西怪叫一声:
“有诈,这些人不是金山营,金山营没有这么多兵,也走不出这样的阵型。”
……
1里外,身穿清军武官官袍的林淮生,举起了佩刀:
“两面包抄,不要放走一个人。”
“通知兀思买的马队,准备截杀漏网之鱼。”
“遵命。”
队长们站在各自队列的右侧,大声指挥着火枪队的行动。
李郁的最后一枚棋子,终于落到了棋盘上。
打着漕帮粮船的旗号,将西山岛整建制的两个火枪营轻装(辎重,火炮未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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