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手们撒丫子就跑,辅兵更加是不甘示弱。只要能逃进黑暗里就安全了,前提是别一脚踩空掉进皖河。
郑河安踩着梯子登上炮台后墙时,见到了一座狼藉的炮台。
冲锋的时候,他的脚崴了一下,
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边,挥刀砍断清军旗帜,笑道:
“弟兄们,调转炮口,轰清军战船。”
……
其实,
停泊在皖河的那些清军战船早就看到了交火的火光。
可是,
他们不敢开炮支援。
这乌漆嘛黑的开炮,谁知道炮弹落在哪儿,说不定都落在自己人头上。
水手们都挤在船舷上看热闹。
就像是“看社火”。
“咱们的人好像守不住了。”
“完了,完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哪儿有人敢在夜里打仗的?这,这分明是瞎搞嘛。”
众人纷纷点头。
敢主动肉搏近战,就是绝对精锐!
敢主动发起夜战,那简直是精锐里挑出来的精锐!
需要克服的问题太多了,
夜盲症、勇气、纪律、信任。
……
突然,
所有人都望着陷入安静的炮台,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轰
炮台一团火光乍现,船舷附近腾起了水柱。
看不见落点,但是炸起的河水淋在头皮上还是蛮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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