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到这份上了,舒澄澄也不扭捏,张开红唇,含住那根紫红的头,吮吸几口,发觉太大太长,又吐出来,扶住根部的两只小囊袋,从下向上舔,一面舔,一面抬眼看霍止。霍止目光冷淡,没有一丝破绽,看着她磨磨唧唧舔了半天,大概是不耐烦,按住她的后脑勺顶进去。
长得吓人的肉棒捅进喉咙甬道,紧接着是粗暴剧烈的插拔。舒澄澄从没试过这么深的深喉,都发不出干呕,一瞬间双眼失神地微闭,全身战栗着绷紧,过了足足好几秒才停止抖动,眼泪都出来了,两手在他腰上乱推,以示抗拒,霍止则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直到舒澄澄挣扎都不挣扎了,像小鸡仔似的跪在他腿间乖乖含住整根,才挺腰深深地往里一送,射进她喉咙里,再拔出来时,满满的白色浓液就从舒澄澄嘴里漫出来淌到下巴。
舒澄澄趴在地上咳嗽半天,爬起来抽了纸巾擦嘴。
霍止拉链一拉,还是那副淡定的嘴脸,一边签字,一边示意她也擦擦腿,流到膝盖了。
舒澄澄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骚成这样,被插深喉都能高潮。弯腰擦了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体液,她拿起合同和咖啡出门。
霍止又叫住她,手上勾着皱巴巴沾了口红的白色蕾丝内裤,你忘东西了。
舒澄澄推开玻璃门,回头笑说:不要了。
霍某:敢甩我,我超坏的皿', '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