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猛地站了起来,抱着那涟在虚空中兴奋地喘着粗气,一条粗尾甩得飞快,活像是见到主人的狗。
那涟被顶得干呕不止,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明明是怎么看都无比英俊的面容,如今却被糟蹋得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深处的子宫口被发觉,怀揣着身体深处被破开的恐惧,即使还被操得神志不清,那涟也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过都是徒劳,一个已经被操弄得昏傻了的人怎么可能挣脱得了一个陷入情欲的疯子。
“!!!”
蛟高高地把那涟放下,粗长狰狞的肉屌准确地找到了子宫口,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挤入了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如愿地在里面成结射精。
在娇小的子宫里即使全根埋了进去也无法做太大的动作,被浸泡在热乎的淫水里,茎身和马眼都被绞缩得隐隐作痛,蛟的鸡巴像炸开的水龙头喷发出一股股浓精,龟头膨胀锁住了宫口,堵住了一切想逃离出去的津液。
抱着身上结实有力的温热躯体,怀里的雌性充满着自己的气息,蛟只觉得无比地安心,射精后全身心放松的他困意浮现,在临近昏迷前他用尾巴把那涟牢牢地卷住,双手环住那涟的腰埋进了他的怀里,只有把那涟困在这一方囚笼里,蛟才能安稳地睡着。
好在那涟早在蛟破开子宫口时被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是花穴在受到精液的冲击还是接受不能地喷出了腥臊的淫水。
才开苞就被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昏睡过去的那涟想借机逃避休息一下都不行,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能得到片刻的安稳。红肿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含着半硬着,依旧躺在里边的肉根,小穴又酸又痛又涨,动一下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在如此不舒服的环境下那涟频繁地做着奇奇怪怪的噩梦。
两人一个乖巧地窝在怀里睡得香甜,一个紧皱眉头时不时说几句梦话,就这么互相拥抱依偎着过了三天。
若是让那父瞧见了心里指不定得多欣慰,两人独处还能相安无事的时刻实在少见,所以若是忽略掉其他带有颜色的东西,这场景简直称得上温馨。
三天后,那涟先一步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条蛇看上了他,一直追着他不放,缠着他要交配,无论他如何攻击唾骂都没有用,甚至还神经质的越来越兴奋,最后伸出了扭曲可怖的性器,勒住了他的身体,直直捅进了他身下的小穴里。
“呵!!!”那涟冷汗直冒,被梦惊醒后还心有余悸,他砸了砸疼痛的大脑,擦了擦流出的冷汗,心想这梦也太过于真实了,连下面鼓涨撕裂的感觉也这么清晰,甚至就像现在就在一样。
?、?!
那涟惊悚地推开蛟的睡颜暴击,拉扯间牵动到了连接着的下体,他呆滞地看着两人难以入眼的下体,昏迷前的记忆碎片重新组织,还原了全部经过。
“你!”那涟狠狠掐住了蛟的脖子,整个人被气得通红,活像是要索命的恶鬼。
他看着蛟因窒息而变得青紫的脸,手下力气却没收敛分毫,在对方被他掐得晕死过去的时候才堪堪松开了手。
“贱奴,要不是你还有点用。”那涟眯着眼盯着蛟,紫眸里是阴森的冷光。
在寒巳里时间都不知过去了多久,那涟抬起酸痛的大腿,把围绕在他腰上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扯掉,就这还花了他不少功夫。
蛟这家伙的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这就是龙族的力量么?
那涟不免有些艳羡,真是白白便宜了这废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抽出穴里的粗大肉根时,那涟脸上的表情可谓五彩缤纷的好不精彩,被堵住的穴口一获自由就争先恐后地吐出里面的精液淫汁,有些干涸的精液还黏在小穴上形成了精斑。
长期操弄下的小穴无法自主合拢穴眼,萎靡地耷拉着敞开蚌肉,时不时从硬币大小的穴眼里吐出浑浊的白精。
下体跟失禁了一般不断流出液体,蛟在穴里射的量使得那涟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刚拔出去鸡巴时堵塞的精液争先恐后跑出来形成的冲击力又让此刻正敏感的那涟进行了一波小高潮。
红肿的嫩屄在空中射出一条抛物线,透明的淫汁落在撕碎的衣物上。那涟爽得小屄和大腿都抖动起来,劲壮的腰肢上下轻微地摇晃着,肥硕的屁股肉抵着被拔出来的巨屌轻微地颤抖。
“啊嗯……”那涟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后,压抑在心中滔天的怒火与羞耻将他淹没,失控的感觉令人不安,他当即掐起蛟的头,在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两巴掌,清脆的拍打声在山洞里回响,白嫩的脸上很快浮起青肿的巴掌印。
那涟呼出几口浊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理智告诉他现在得走了,蛟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护心磷的具体位置尚且不知,发情期过后的龙族会进入短暂的昏迷,这期间他们会隐藏身体的弱点,护心磷就更是难找,现在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搜寻。
那涟沉默地思考着,他现在是以蛟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之后可以用这个身份接近蛟,再次试探护心磷的位置,甚至可以以救命恩人这个身份要挟他交出护心磷。
那涟想完后自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看着蛟的眼神带着年长者的轻蔑与怜悯。好歹比蛟大了十几岁,那涟认为应该像个成熟的成年人一样冷静地处理发生的事,比如遭遇了可以称为强奸的事。
那涟,算了,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而且确实也爽到了,就不要再想太多了,目前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怎样避开被折磨致死的结局吗。
自我劝导下那涟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衣袍围上,一个星期应该是早就过了,寒巳里的传送阵想是早就开了,那涟支起酸痛的身体姿势别扭地走向洞口的传送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白光闪烁,那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那涟离开后,躺在地上的蛟便睁开了双眼,异常清明的眼神证明他早已清醒,他起身扫视了一下山洞,在一堆淫秽的痕迹中找到了一块玉佩。
他把玉佩收入空间,拿出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身体,脸上两个手印带着灼烧似的疼,蛟毫不在意,低头握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肉屌。
上面还亮晶晶的覆着一层爱液,明明上一秒它还在舒适紧致的嫩屄里。
半硬的肉棒彻底挺起,那涟肿后的小屄内里更加紧致潮热,肉棒被吸咬得极其爽利,为了不暴露自己已经清醒,他几乎把这辈子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回忆了一遍。
勃起的肉根异常可怖,蛟双手环住肉根,用力地撸动起来,靠着回想在穴内的冲刺与那涟浪荡的呻吟,蛟低吼一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征战了一天的巨根精液依旧浓稠,蛟喘着气甩掉糊满手的精液,用手帕擦干净后穿起裤子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又回头把那片被那涟潮喷射过的衣物藏入怀中。
踏入传送阵后,白光乍现的一刹那,蛟深深地盯着山洞,眼中晦暗莫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操!操!操!”那涟躺倒在松软的床上,传送回来的一瞬间他恍惚了一下差点摔倒,虚软的腿令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坐在了床上。
虚脱感与酸痛将他此刻的情绪无限放大,他趴在床铺上用力砸着脆弱的蚕丝被。
小穴像漏风了一样,里面还有残存的精液,不停地淅淅沥沥流出来给那涟的感觉像是失禁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种破烂事,郁闷到恨不得重新回去把蛟杀了解气。
发泄完情绪后仰头发呆的那涟没有注意到躲在房外的蛟,蛟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自己的猜测证实,他心情复杂地思考着,两人隔着房门各怀鬼胎。
时间仿佛停滞了,静谧的环境下连外面隐约的蝉鸣声都听得见。
蛟化龙后还未完全掌控这副身体,疯狂极致的缠绵过后还在留恋着那涟的体温。
龙族的第一个发情期意义重大,对于刚化龙的幼龙来说,理智尽失的状态下会对对方刻下刻印,不知不觉身心都会被对方牵引,即使并不爱对方,甚至是仇恨,有了刻印的存在也会疯狂地渴望对方,因此龙族往往都会选择自己熬过第一个发情期。
蛟的理智在挣扎,他明明对那涟是厌恶的,厌恶他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厌恶他的轻浮任性,喜怒无常,厌恶他对自己时不时的折磨……
可是,他又放不下……放不下什么呢?蛟迷蒙着双眼,整个人如同呆滞的木偶,他的思维转而又跳跃到了另一个地方。
蛟清楚地知道他和那涟发生了关系,自己也可以负责,但那涟看着就不像是想要被负责的样子,甚至想隐藏这件事。
这本来就是个意外,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像是有两个人格,一个仿佛对那涟深爱不已求而不得,一个仿佛对那涟避之不及厌恶不已。
蛟把手搭在了心口上,挣扎中为两人不平等的地位与这份无望的感情感到些许的难过,他的双眼又变为了红色。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
那涟都已经和我做了这种事了,还被我下了刻印,难道不是早就已经是我的了吗?
不,他本该就是我的所属物!
蛟抓紧了手,头疼欲裂,在原地挣扎许久后慌乱离去。
刻印蒙蔽了他的大脑,他想不起自己的目的,忘记那些本该思考的问题。那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要隐藏面容救自己,以及,那涟到底想在他身上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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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发生了多么操蛋的事,还是得操蛋地生活操蛋地过。
那涟向来心大,忙活一天后倒头就睡了个天昏地暗,醒了后可谓神清气爽,啥事都不记得了似的像往常一样下意识喊蛟来给他穿衣洗漱。
“去个寒巳还把脑子给冻蠢了?”那涟抓着蛟的头发扯起他的头,本来就因为自己下意识的喊叫而不爽,看到还敢摸鱼的蛟心中更是一把无名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蛟正半跪在地上给那涟系裤腰带,那涟双手举了半天没等到蛟给他穿衣,看下去人正盯着他鸡儿中间发呆呢。
蛟头皮被扯得发疼,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蛟脸上被那涟扇的两个巴掌印还没有消掉,甚至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还发紫了,在这张本就小巧的脸上更是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啧。”那涟失望地瞥开了眼,还以为蛟会肿成个猪头肉,结果反而有种唯美的凄惨感,没找到笑料的那涟很快就没了兴趣。
“滚吧,真是废物,让小山来。”那涟扯了下里裤,随口喊了一句小山,很快就有个身段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
蛟见那涟开口无措地想说什么,一双圆眼迫切地看着他,那涟抬手打断,指了指门口示意他滚,没再分给蛟半分眼神。
那涟打着哈欠感受着美貌女侍柔软的触摸与贴心的伺候越是想不通怎么现在才想起可以叫这些可人儿来伺候。
啧,当时怎么想的就把小山换走了让这个废物来伺候的呢。
那涟看着小山偶尔投来的甜蜜的笑,魂都不知道被勾到了哪去。
蛟眯着眼咬紧了牙,心里酝酿着各种黑暗的想法,他强忍下来,不甘地盯了许久终于准备离开时却被那涟喊住了。
“等一下,你以后不用来了,让小山来就好。”那涟已经更衣完毕坐在桌子上品茶,旁边的小山摆放上精致的糕点。
期待落空,蛟愣了一下喉咙嘶哑地质问:“为什么?!主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说完那涟就警告一般把茶杯摔向了蛟,滚烫的茶水溅到了脸上的伤口,陶瓷茶杯砸到了他的额头,那里很快就红了起来。
那涟冷冷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介奴仆来质问主子了?”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刺痛了蛟。
蛟抿紧嘴耷拉下头,脸上的伤口似乎更疼了。
现在的蛟简直就是一条被丢弃的、无用的、落魄的狗。
那涟心情大好,吃过小山喂来的糕点便挥手大步走了,只是心里总有些别扭,感觉蛟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小山全程不语,只是一味地收拾完茶点,颇为遗憾地看了蛟一眼,便提着篮子款款离去。
可恶,可恶,可恶……!蛟藏在宽大袖袍里的双手幻为龙爪,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手心,他因愤怒而变得血红的眼中竖着金绿色的瞳孔。
明明不知道被自己标记了多少次,只是在系裤腰时嗅闻到了小屄的骚味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而已,就这么轻易地把我甩下了!不听话的雌性!不把自己的雄主放在心上的浪荡雌性!
蛟静静地在那涟房间里跪了许久,直到小山再次过来换床上的被褥时,才恢复原样挺直腰板走了。
?奇怪,刚刚,是不是有一股血腥味?小山疑惑地看着蛟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盯了一会儿蛟刚刚跪的地方后拍拍头继续干自己的活。
想什么呢,蛟可是主子最忠心,死心塌地的一条,狗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那涟这么急着出来,还是因为不知多久前应允的一个承诺,本来都因为蛟的事忘记了,结果昨天晚上做梦梦到剧情,今天早上看到蛟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呦呵,死鸡,来得还挺快!”那涟远远地便看见坐在那府后花园亭子中的一抹妖艳的红。
噗,那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实在不理解衣服后面贴几根鸡毛的审美。
亭中人听到后轻轻挥着的折扇猛地合拢,而后那涟就抬手接下了直击面中的茶杯。
“呵,小把戏。”那涟把茶杯拍放在石桌上,在亭中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呵呵呵,原来是那家公子呀,我还以为是哪家狗忘记栓了呢……”亭中人又打开折扇,挡住了下半张脸,一双狐狸眼笑得眯起。
“你!行了凤无虚,别装这副恶心人的模样。”那涟翻了个白眼,捶了一下石桌唇角扯出一个笑来。
“哦?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怎不叫我臭狐狸,骚狐狸了?”凤无虚把折扇放下,抬了抬细眉开始倒茶。
“呵,那当然是本少爷心情好!”那涟从空间戒里取出测灵球,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他把手放在上面注入灵力,原本黯淡无光的测灵球突然光芒大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丹大后期?!”凤无虚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他早知那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可他对于那涟还是低估了不少,就连他这十几年一直不停歇地闭关也难以突破金丹后期的大坎。
这可真是……
“呵呵呵,好好,你赢了那涟。”自知失态的凤无虚迅速地拿起折扇隐藏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那涟歪嘴一笑,暗紫瞳孔深深地盯着凤无虚,几缕发丝垂落下,他沉默地微笑着,手指敲打着石桌,眼神中满是恶意戏谑。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不用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我,不就是输的一方要给赢的一方当一天的狗嘛,别急呀那涟,晚上准点,我必定履行。”凤无虚无所谓地晃了晃折扇,上面镶嵌的金丝闪着夺目的光芒。
那涟啧了一声,凤无虚这骚包娘们儿唧唧的,打赌输了还磨磨蹭蹭,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长得还比娘们儿好看,当初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跟这个神经病结下梁子。
“那就等到那个时候再见吧,死骚鸟。”那涟翻了个白眼,大步流星离开了。
听到给自己取的新称呼后凤无虚嘴角一抽,唇角下的小红痣被带动,再次被那涟气得郁气结心。
等着,那涟,晚上的惊喜你会很满意的。
凤无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余光瞥了一下躲在暗处的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有只老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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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聊透顶,那涟挥剑刺破扑过来的野兽虚像,转身离开了练功房。
今天和凤无虚的交谈后他又不得不再次思考如何挽回剧情的走向。
按之前的剧情,那涟因为蛟并没有突破金丹大后期,虽然和凤无虚的打赌为平局,但那涟心中还是不服气,为了突破金丹大后期再次闭关,也就错过了突然出现的秘境。
和凤无虚的相遇,得从不懂事的十几岁说起了。
那涟平躺在地上,盯着虚空回忆发呆。
受父母的影响,那涟一出生就是个颜狗,对于像那母巫涟钰森这种妖艳美人的类型那涟尤其走不动道。
十几岁的那涟初露头角便被第一大宗上凌剑宗收入门下。
周遭的赞誉与捧杀更是助长了那涟的嚣张气焰,于是在一次和其他强盛宗门的友谊赛中,那涟一眼就相中了彼时稍稍长开了的凤无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虚艳丽的长相和同样强大的实力让那涟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了婚。
“喂!那个穿红色外袍头上长毛的!”
“?”
“对,就是你!我看中你了,做我道侣吧。”
“???”
在场鸦雀无声,自此凤无虚多了一个武器,折扇。
那涟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丢人,太丢人了,特别是掌门师父委婉的劝解让他恨不得重新来过。
“涟儿,这,凤公子他,嗯,毕竟是第一次见,得给彼此些时间……”
“哈哈哈……是啊是啊,凌掌门说得是……”其他宗门的掌门也附和着。
凤无虚被那涟当着所有权威宗门当面求婚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修真界,这件事时常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虚又是个极其好面子的,梁子就此结下。
那涟哀叹,那当时他也不知道凤无虚是男的啊,闭关闭得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只知道也是个天才。那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直接当众求婚了,还是年轻气盛啊……招惹了这么一个祸端……那家和凤族也或多或少有点牵扯,后面凤无虚为了报复更是对他无止境地纠缠。
那涟心累,想扇过去被美色迷昏头的自己两巴掌,发现自己现在也还是会被美色迷昏。
由于当时那涟和凤无虚是平局并没分出胜负,所以那涟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凤无虚这个一日狗。何况后面的秘境,按原文的走向凤无虚会在里面和蔺笺结识,因为对方毫不吝啬地给予自己找到的法宝,凤无虚对他颇有好感。
呵,凤无虚那个傻子,真正的法宝被人家咽在肚子里呢,真以为人家那么大气,还不是为了掩盖。那涟翻着白眼,这就是主角光环吗,在他这里老奸巨猾的凤无虚都会被蔺笺蒙骗,那涟暗道不公。
他和凤无虚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数不清中了多少当。
哎啊算了烦死了,反正这次是我赢了,这只臭狐狸,臭鸟,现在也只能对我俯首是瞻。以后的事再说吧!
终于狠狠地压了他一把。
那涟哈哈大笑,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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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身着几缕白纱堪堪挡住重点部位,脚腕上的银铃叮铃,他面覆一狐狸面具,红色的丝绸被他围绕在腰间修饰出那细窄的腰身。
他红唇轻启,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银铃清脆的声响回荡,混杂在一起像是摄人心魄的咒语在耳边萦绕。他踮着脚尖踩着哼唱的语调舞动,白纱飘逸,隐藏在里面的私密若隐若现。
那涟的心像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浮浮沉沉,被水淹没了思绪似痴呆了,拿在手中剩下的半块点心一松便掉落。
美人见着噗嗤一笑,面具下的狐狸眼睛含情凝露,一记欲语还休的眼神藏着令人心尖发痒的娇媚,他扭着细腰款款上前,白玉似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涟的面颊,轻柔的白纱飘过,那涟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香气,这香气不热烈但却足够占据人的所有心神。他又轻巧地绕身在身后朝那涟那泛红的耳根轻喘,呼出的气息蛛网似的粘腻在耳朵里,带来无尽的骚痒。
美人腰间的红绸随着手指的翻飞在那涟迷蒙的片刻间就被束博住。
细腻带着诱惑的抚摸,从敏感的脖到宽阔的肩,而后就是探入的里衣揉捏腰肉的手。每一寸肌肤的震颤与色气的喘息都让那涟精神高潮似的激动,脑子昏涨不知今夕何夕,等他清醒时才发现身体已经被这条红绸绕着脖子紧紧捆住,且越是挣脱,这红绸反而越用力地捆紧。
美人倒坐在那涟怀里,悠哉悠哉拿起剩下的半块点心送入口中,舌尖微露舔舐掉嘴角的饼屑。
“你!快给我松开!”扑鼻的芳香,娇俏的可人儿,那涟语气都好了不少,除了被捆住的身体令他感到些许不悦。
下一秒,美人开口:“怎么样,喜欢我这个惊喜吗?”
特意压着嗓子捏出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凤无虚拿下狐狸面具环住那涟的脖子,挤眉弄眼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
太骚了……
这家伙真的不是狐狸精吗……
凤无虚想是花了些心思的,一双上扬的狐狸眼眼尾处细描一条红色的眼线,额头间勾画着一个火烧似的心形图案,高挺的鼻梁上和嘴角各一颗小巧红痣,他本就生得美,肤白似雪,与唇间那抹艳红似血的胭脂形成强烈的对比,更为这美添了几分猛烈的攻击性。
那涟红着脸抖腿,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动的灼热,他在心里暗骂凤无虚骚货狐狸精,却吃极了凤无虚这一套。
腿上的震颤没能把凤无虚抖下去,他甚至搂得更紧,看着那涟的眼神带着娇嗔控诉。
“不是做我的狗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凤无虚。”
那涟回避了凤无虚的问题,也没对凤无虚的擅作主张大发雷霆,凤无虚明显知道那涟对他这招很受用,看那涟赤红着一张脸佯装恼怒,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想了想,比起做狗,你骂我最多的便是狐狸精,如此我便遂了你的愿,今日不做你的狗,做专属你一人的狐狸精。”
凤无虚紧盯着那涟的双眼,那双紫眸此刻带着些许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你老实按我说的做便是,看来还真是被骂得不错了。”
“呵呵,那公子说笑了,我只是遵从了公子心中所想,如此体贴了一回,您怎么还怪罪上了?奴家的心,都被您伤透了~”
凤无虚狠狠拉了红绸一下,红绸应激紧缩,那涟顿时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一张俊脸也终于是有了愠色。
“呃!死狐狸自己要骚关我屁事,赶紧把这个绳子给我解开!”那涟周身的电光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消失不见,显然,这红绸并不一般。
凤无虚反而无动于衷,有所倚仗般靠在那涟肩上,手指绕着他的胸脯转,“哎呀知道了,真是不解情趣的莽夫。”心里却嘀咕着那涟的胸看着比女子的还大。
不一会儿凤无虚又惊讶地抬头看向那涟,原来是被绳子勒得分明的两个胸乳,在凤无虚的刺激下奶头硬得立起,隔着一层里衣格外地清晰。
“公子这是?!……”凤无虚拔高嗓音似不可置信。
……艹。。。
“呵呵呵,公子,您这胸乳,倒是叫人自愧不如了,瞧着,似比我还浪荡许多呢……”凤无虚不怀好意地嬉笑,狠狠掐了一下那涟左边的乳粒,好奇地观察着那涟的神色。
“操!你干什么!”那涟羞耻得恨不能挖空凤无虚的眼,割断凤无虚的舌,再架到无间炼狱上炙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几日被蛟宠幸得缩都缩不回去的乳头被凤无虚毫不留情的掐弄,已经尝到情事滋味的身躯如今受到刺激就会觉出些难耐的快感来,那涟又疼又爽的,但他绝对不可能表现出来,加上凤无虚一直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极力压抑着的欲望将要迸发。不愿意在凤无虚面前露出洋相,那涟上了火,挣扎得越发厉害,嘴里还不忘唾骂着凤无虚。
凤无虚见压制不住加上那涟确实生气了,愿赌服输他不能做太过,于是只好下来给那涟松绑,只是那动作有些过于迟缓了。
“操!臭鸟你到底想干什么!”那涟忍得额头青筋暴起,这只臭鸟,一边温声当他傻子一样哄,一边又慢悠悠地摆弄着身上的红绸,红绸不见解开,反而有捆成另一种姿势的趋势!真真是可恶可恨至极!
凤无虚见状又安抚了几句,这那涟看来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又被臭骂了一顿加上一顿狠踹后凤无虚才老老实实地解开。
“傻逼,就非得挨揍才能老实。”那涟翻着白眼活动双手,松开的一瞬间他便放出了足以麻痹一头凶兽的电。
凤无虚被勒令跪下,原本柔顺的黑发此刻毛燥地炸起但很快又被爱美的美人抚平。那涟坐在椅子上抱手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
“公子~”凤无虚立马作讨好样,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这那涟,当真是不会手下留情,要不是他留有一手,怕是真得受到重创。
“滚开。”那涟踹了他一脚。
“哎呀~”
凤无虚侧着身子撑着,身覆的白纱滑落,他的双腿笔直,白皙的肌肤仿佛发着光,中间的重点部位被交叠的腿和滑下的白纱挡住,肩头的白纱摇摇欲坠露出胸膛两点粉红似要引人采摘,而他又一副被狠狠欺负过一番的表情,虽说做作,但奈何底子太强并不显得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涟欣赏着凤无虚这刻意的勾引,说实话他是真的很吃凤无虚这类的长相,尤其凤无虚还完美地长在了那涟的每一个点上,长开后连三界的第一美人姚姬都自愧不如。
那涟突然觉得,主动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而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羞辱呢?这凤无虚骚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还能好好惩治一下。
“既然你骚病犯了,那就过来吧。”那涟勾勾手指。
凤无虚在暗处勾起嘴角准备起身却又被踹倒,他压着怒火牵起嘴角,勉强地看向那涟。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起来了?不是要做我的狗吗?嗯?你该怎么做呀?”那涟没有收回脚,脚腕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凤无虚的脸,满意地看着他僵硬隐忍的神色,忍不住噗嗤大笑催促。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涟……哈哈,你好样的。凤无虚藏下眼里的阴鸷,虽然料到那涟会怎样地羞辱他,但这是赌约,凤无虚只好咬碎银牙往肚里吞。
没事,他会讨回来的,今日做这番还真以为是福利吗?凤无虚回忆了一下前几日看的一本禁书,里面有个术法还挺有趣的,是让人在放下防备神志不清时夺取人的思想的术法,可以把人做成听话的工具。
这术法并不容易,凤无虚只学了表层,只能控制一段时间,但目前来应对这种情况也已经足够了。
凤无虚可忍受不了一日的羞辱,他只要趁机控制住那涟然后对他下达昏迷的命令就可以了,毕竟那涟是赢家,凤无虚不会对他怎么样,只要彼此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日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踏进来的一瞬间,凤无虚就已经开始了术法。现在,只等那涟松懈,术法即成。
凤无虚跪爬到那涟底下,面容正对那涟有些凸起的裤裆。
“拿出来,狐狸精就要好好服侍。”那涟大敞双腿,一只手抓着凤无虚后脑勺用力往他的欲望上怼。
“呃,呵呵,奴家,知道了……”凤无虚肮脏事见过不少,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存在,对于此事也不是难以接受,何况心里还有意给那涟一个下马威,他屏蔽了五感,伸手脱下那涟的亵裤。
半勃起的阴茎尺寸可观,凤无虚见那涟下体奇异地干净受到了点安慰,柔软的手覆上粗壮的茎身上下揉捏撸动。
操,好爽。那涟抬头咽下即将脱口的呻吟,下体却不安分地挺动戳着凤无虚的脸,龟头爽利得吐出淫液,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凤无虚心里嘲笑,只是手而已就激动成这样,看来很快就能解脱了。
可惜凤无虚的想法没能实现,那涟很快又不满足,掐着他的下巴狠狠擦着那湿润的红唇,紫眸里的欲望实质化。
……
凤无虚与那涟对视着,看那涟因情欲流下的汗,滚动的喉结和渴望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那涟掐着凤无虚下巴,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口腔温软湿热,紧紧地包裹着茎身宛如置身于舒适的温泉,那涟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全然不顾凤无虚痛苦的挣扎。
“操!你干什么!”那涟猛地把凤无虚推开,刚刚凤无虚的牙齿差点就让他的小弟尸首分离。
那涟气极,一手迅速幻变出雷鞭,站起身踹倒凤无虚一下一下疯狂地挥打,速度之快连空气都发出被切割的爆鸣声。
“是你自己先打的赌,凤无虚。”那涟一连抽了几百下才算出了口气,他知道凤无虚爱美,特意避开脸打的,这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即使凤无虚的修为只是略逊一筹,也逃不过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下场,洁白无瑕的身体像摔碎的陶瓷裂开无数条缝流出血汁,他吐出一口血水哈哈大笑,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那涟重新坐到椅子上,雷鞭还闪着电光,他还没完全解气。
“是我做错了。”凤无虚低眉顺眼地道歉,他吃了几颗灵丹擦了擦身体,那涟说得对,赌约是他先提的,愿赌服输,这是基本。以前打的赌都是那涟败下,他又何尝不是对他百般刁难羞辱,那涟也尽数忍受了,如今他要是违背了赌约,失了信誉不说,还会影响道心。
凤无虚只想赶紧结束,调整了一下心态,幸好有先见之明屏蔽了感官,此刻吃了灵丹麻木的身体缓过来后他重新跪到那涟腿间。
“我刚刚只是被你撞得差点窒息,下意识反抗而已。”凤无虚主动舔着软掉的肉根,一边抓着茎身撸动,一边揉捏着两个卵蛋,内心恶心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谁管你怎么样,果然打一顿才能老实。
那涟舒服得直哼哼,下一秒又警惕地抓住了凤无虚的头发往外扯。
“你这里……”凤无虚顺着茎身往下舔的时候拨开卵蛋才发现下面竟藏着一个女穴。
他内心惊疑不定,忍不住用手触摸检查,屏蔽的感官没能让他体验到那水嫩的触感,掰开两片蚌肉才真切地意识到这真的是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穴。
“哈!把这个忘了,臭鸟,你应该知道我母亲是巫族吧。”先前被蛟肏干了几日的小穴还敏感着,那涟心里有些阴影,被触碰到时才会如惊弓之鸟。
“巫族……难道!”凤无虚对古书极其感兴趣,巫族这样神秘古老的种族自然会被记录,可能除了那涟的母亲以及巫族本族人,凤无虚就是最了解巫族的人了。
“没错。呵呵呵,没想到吧,我会是下一代统领巫族的圣子。”那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
一整个巫族的力量,那家的实力可是深不可测。
凤无虚震撼,但看那涟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欠揍样心里那种警惕感又烟消云散,像那涟这种胸大无脑的蠢货还能惹出什么大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虚仔细观察着那涟那口小穴,说实话虽然他见过不少为勾引他而袒胸露乳的男人女人,但从未真实触碰且这样细致地观察过,凤无虚有些好奇,那涟这里会不会也有感觉。
于是原本舔舐茎身卵蛋的舌头游走到了紧闭的穴口。
“操,别舔那。”那涟又一把把凤无虚的头扯开,凤无虚嘶了一声,看那涟大腿根都爽得颤抖的模样暗骂他口是心非,骚。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哼。”
那涟抱着手神色飞扬,凤无虚的好奇似乎被他当作了崇拜的象征。
被舔舐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身处云端般飘飘欲仙,那涟抓着凤无虚头发的手都忍不住蜷起,享受着此时的欢愉。
“啧,你,你快点!”可是不管怎么样那涟都射不出来,快感不上不下就差一个触发点,始终得不到释放,那涟喘着粗气暴起青筋,喉结滚动脾气越发急躁。
他不知道是凤无虚暗中动了手脚,就是想让他体会到这欲火焚身不得解脱的感觉。
“操!舔下面!舔我下面!”肉根的马眼怒张一副要喷涌而出的模样,但却只是馋极了流出许多的水,被凤无虚舔得晶亮的茎身摇晃着挺动,甚至连下面那口小穴都被影响,在空气的亲吻中羞涩地吐出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才被狠狠肏干过,今日这口小穴便已恢复了原样,只是不似以前白嫩,多了几分粉红,在快感的刺激下阴蒂受到感应般主动探出头来。
凤无虚听话地转移阵地,几乎是舌头刚覆盖上那粒小豆,那涟便激动地大喘着发出呻吟,那声音低哑绵软,让他想起了躲在巢穴中喝奶的幼狗舒适发出的呻吟声。
真特么骚。
凤无虚的视野被挡住,只看得见在自己手中上下挺动的阴茎,那涟几乎要坐到他脸上了。当凤无虚的鼻尖戳到那颗敏感的小豆,那涟就会颤栗地收缩小穴挤出淫水,然后摇晃着腰肢若即若离地摩擦他的嘴。
这完全是把凤无虚当成了一个长相美艳的人偶玩具。
“啊操!你干什么!啊啊啊!”本来由那涟主导的性事被夺取,凤无虚抓着他的腰狠狠固定在自己脸上,他舌尖探入那个不停张合的小口,模仿性交动作用舌头快速操弄着。
小穴里的淫肉发疯一样抽搐,明明已经被比舌头更硕大粗壮的物什翻来覆去地捅插过,现在这穴口处浅浅的抽插却让那涟感受到渴望空虚的同时因为那浅而小的戳刺期待兴奋。
想让它更深,再更深地插进去止止痒!
可惜凤无虚满足不了那涟的幻想要求,穴肉蠕动得厉害,水也越来越多根本流不完,凤无虚被糊了满脸甚至喝不及被呛到,他恼火地一把咬住蚌肉,对着那泉眼一样的穴口狠狠吸了一口!
“嗯啊!!”那涟对这猝不及防的快感毫无还手之力,绷着身体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前面的阴茎也成功释放,憋了许久后又急又猛地喷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高潮后的不应期里是人最薄弱的时刻,凤无虚甩掉满脸的水,红着脸喘着粗气念出最后的咒语。
“……听我指令,成!”
一道暖黄的光闪过,那涟停顿了一刻,健硕的体格时间停止了一样静止了一会儿,那涟眼神失焦迷瞪地眨了几下后闭上眼陷入了沉睡。
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寂静蔓延。
“这又是什么事啊……”
凤无虚抚着额头耳尖通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伺候那涟的时候居然也勃起了。
空气中还荡漾着性爱的气息,凤无虚挺着肉屌站在那涟面前,那口他刚刚还狠命吃咬过的肉穴糜烂地大敞,正如现在身体的主人不知廉耻地倒在椅子上对他双腿大开。
真是小瞧了这个蠢货,该不会是在香薰里撒了迷药?不然怎么会被这低级的引诱有感觉呢……
凤无虚阴着脸沉思,没注意到他已经无意识地盯着那涟裸露的身体看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屏蔽的感官让他能时刻保持理智,凤无虚换了身衣服默念几十遍清心咒,等到硬挺的巨根软趴趴地倒下,他才松了一口气解开感官。
“本来想着要不要给你一个教训……”
凤无虚掐住了那涟的脖颈。
“……想想还是算了,你还是太脏了。”
凤无虚摆摆手把裹着长袍不省人事的那涟丢到了床上,收拾这种事他是决不可能做的,现在他就安静地躺下睡一觉就行了。
施展这个咒法可耗了他不少心神,凤无虚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身体隐隐作痛。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凤无虚微微一侧头就可看见那涟,两人少有的安宁时刻恬静悠闲,哄得人忍不住昏昏欲睡。
“明日见,那涟。”凤无虚低下眼,细细抚过手腕上的伤口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浅笑。
狐狸的乖顺是最虚伪的假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乒——!”
尖锐的碗碟碎地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那涟,刺耳的声音穿破耳膜直入脑髓,那涟惊醒后头疼欲裂,像是有一条细长的线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刮来刮去,带着让人喘息不上的刺痛。
耳鸣阵阵后那涟已经被疼出泪发出痛苦的呻吟,蛟很快担忧地上前喂了一颗灵丹念了一连串的清心咒,过了好一会儿那涟才总算冷静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那涟纳闷,他明明没干什么怎么头会这样的痛。
蛟扶着那涟坐起身,旁边的凤无虚衣衫不整地坐在床的最里边。
啧,估计是火候不到位,咒语的副作用。凤无虚心虚地想到,本来想找机会走的,结果跟着那涟一起睡着了,一觉醒来又发现蛟这个那涟的走狗对他有莫名的敌意,觉得有意思才多留了一会儿。
这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故意打破了碗叫那涟惊醒,这下那涟醒了肯定发现端倪,况且……
凤无虚掏出折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涟还没反应过来,正喝着蛟喂过来的灵液,昏睡前的记忆突然涌现,他才发觉是凤无虚动了手脚。
他愤怒地转过头去想抓起他的领子质问,手指却只握住了流逝而过的飘渺丝布。
凤无虚眯着眼狡黠地笑:“那公子,下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虚使用了传送符纸。
“操!!”那涟猛捶了一下床板,被气得胸口阵阵闷痛。
此时的他仅下半身被被子遮挡,胸乳上还有自己射出来后干涸的精液,身体没有被收拾好加上被施加咒语昏迷了一日,那涟浑身疲惫,即使有着满腔怒火也不得不先偃旗息鼓。
那涟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赶紧呵令蛟给他穿衣洗漱。
蛟全程低着头,那涟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当然他也懒得去看,两人都沉默着,气氛格外压抑。
木桶里的热水氤氲着热气,那涟泡在里面缓解着肌肉的酸软疲惫,他靠在木桶上假寐,水雾将他的脸朦胧。
蛟站在那涟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前天,他听小山和其他丫鬟嬉笑玩闹地说着少爷终于得偿所愿了,他当时还疑惑,以为是那涟又突破了,现在想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那涟当众求婚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传说那涟对凤无虚爱而不得的情爱故事更是穷出百变。
“?”
那涟闭着眼好好的,突然出现一只手在他身上流连,那只手轻柔,只覆着一层水拍打再细腻揉搓,也许还使用了灵力,力道正正好,僵硬的肌肉被按摩连同阴郁在心中的郁气一起揉散,那涟舒服得发出一声喘息。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蛟暗沉着脸帮那涟洗去一身污浊,看着健壮的身躯上面的暧昧痕迹,他用灵力掩去克制不住地摩擦,娇嫩的小麦色肌肤上立马浮现深红,那涟毫无防备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蛟,他在心里忍不住和凤无虚较起劲来,不管怎么样,至少陪在那涟身边的人最后都只会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泡得差不多,那涟直接起身踏出木桶,蛟也跟上拿出布来给他擦拭掉水渍。
擦到屁股那里本来应该避重就轻地带过,奈何蛟却带着检查的意味刻意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恰好就是这一会儿,便叫他彻底呆愣了。
愣神间那涟总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一看蛟正紧盯着不放呢,表情还带着令那涟疑惑恼火的质问。
他算什么东西?敢这么看我?
那涟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蛟,今天心情本就极差。他那双紫眸危险地眯起蕴?着风暴,健硕的身躯笼罩住了蛟,一片阴影下是森森的压迫感。
蛟汗毛直竖赶紧磕头跪下,慌不择路地开口:“主人,您臀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印记!”
没错,一个印记,蛟从小到大都没从那涟身上看过这种印记,也就从昨天起,现在才出现的,怎么出现,作案人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那涟闻言幻出水镜,水镜上,他的右半边屁股上一个火烧似的心形图案娇俏地躺在那,颜色并不深,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胎记的程度。
明明是小巧无害的图案却挑衅一样深深刺痛了那涟的眼,仿佛看到了其主人不知廉耻的嬉笑模样。
那涟额头青筋暴起,心脏剧烈跳动,生平两次心跳都给了同一个人,一次是惊艳,一次是气怒。
“凤!无!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呃,凤无虚摸摸耳朵,仿佛听到了那涟的怒吼,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才安心下来。
“凤师兄?”
“没事,你继续说,那个秘境,现在在何处。”
“在上凌剑宗的后山。”
“嘶……”
凤无虚头疼地用折扇撑着下巴,对面的翎凤宗弟子见状疑惑地挠头,掌门们都说这秘境并不如何难闯啊?但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将时间告知便匆匆离去。
“凤师兄,那便七日后再见了。”弟子屈身行礼告别。
凤无虚只一点头,依旧是一副头疼的模样。
这次七日时间,不知够不够把那涟的火气消下……
嗯,怕是不能……凤无虚想到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大笑,覆骨印,用心头血为引画下的可是得携带终身,除非换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虚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相反他对自己当时的一时兴起感到庆幸,人生漫长,想有个乐趣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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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操蛋的事就是你明明很想杀了一个人但偏偏又拿他无可奈何。
那涟就是这样,即使知道凤无虚逃到了翎凤宗,他也不得不忍下滔天怒火先把注意转移到七日后出现的秘境。
在书里,蔺笺就是靠在里面搜刮到的宝物而在之后的大会上将自己大师兄的地位夺走。
那涟想凭借自己知道剧情的外挂先把那件宝物收入囊中,但很快又被打消了。
操,那个傻逼作者……那涟狠得咬牙切齿。
其实从秘境这里就可以初见端倪,这个秘境仿佛就是为蔺笺而生的,秘境主人不仅和蔺笺的爷爷相识,里面暗藏的致命机关还是他爷爷设的,最后那件宝物噬反玉因为有秘境主人的一缕神魂必须得到认可才能拿走。
书里描写了蔺笺是如何巧合轻松地将秘境里的东西都尽数收入,那涟就如何地感到愤怒。
这个靠爷户!
那既然噬反玉拿不到,就只能换个方向了……那涟沉思了一会儿,一切都是为了改变最后被折磨致死的结局,那么里面的关键剧情就得先梳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境后的关键剧情,就是蔺笺夺取掌门大弟子位置,那涟一时沦为笑柄,重伤在床,昏迷后醒来得知一切冲动地想要杀了蔺笺,把人打了个半死后刚好被小师妹撞见不得已就罢,也因此两人彻底结仇。
这个大会那涟可以选择不参与,毕竟是掌门大弟子,主要是监督大会,要不是蔺笺挑衅也不会下去跟他一战。
其实那涟一直不明白蔺笺为什么非要掌门大弟子这个位置,如果说有什么好处,那就是得到别人的几声大师兄罢了。
那涟总隐隐觉得是作者在故意针对“那涟”,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那涟”开启了他小弟被抢,亲友背叛,机遇转移,被打脸折磨主角转反派的悲惨人生。
“不能杀了蔺笺,他是这个世界的支点。”那涟皱眉。
但想让他去讨好蔺笺是绝对不可能的,本来就讨厌书里的蔺笺,现在要真见识到能不把他暴揍一顿都好了。
“啧。”
越想越烦,但去了秘境总不能空手而归,那涟想到秘境里的其他法宝,那些可值不少钱呢……
呵,七日后的秘境,我不会让你讨到好的蔺笺。
那涟用力捶了桌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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