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佟霖脚步顿住, 内心有点难以置信。
难道她和林景舟的关系才瞒了一上午就被发现了吗?难不成被人看见从林景舟车上下来了?
“……”
佟霖指节紧扣,努力克制住表情, 声音有些许颤抖,“谁?”
佟霖那张等待凌迟处死的表情在八卦人的心中自动分类为疑惑、好奇、不敢置信,这让田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也不知道,陆师兄说他也没见过,这都不重要。”
田甜瘪了瘪嘴,这回干脆凑到她的耳边,“可是有个女老师总来办公室找老板,上次我在门口偷听到老板当着这个女老师的面说他要回家给师母做饭。”
“好甜。”
田甜笑得合不拢嘴,又补充:“我说老板和师母。”
谁允许你说话大喘气的?
佟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昨夜特意抹了三遍护发素的柔顺发丝在寒风中凌乱。
什么女老师,她不在意。
现在的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老板办公室有个丑丑的粉色马克杯,摆在他的办公室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师母买的。”田甜挑眉,自顾自地说,“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