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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2 / 2)

"求你...别在这里..."柳含烟终於崩溃地哀求,泪水夺眶而出。

程砚秋这才cH0U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衣衫:"今晚子时,老地方。"他T1aN去指尖的晶莹,"若你不来,我就当众抱你。"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留下柳含烟一人瘫坐在地上,腿间一片Sh凉。

门外,程砚秋温和的声音传来:"夫人怎麽到这来了?我刚去库房取了给岳父的礼物..."

柳含烟摀住嘴,无声地哭了。她终於明白,在程砚秋眼里,她不过是个玩物,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他的温柔,他的承诺,全都是谎言...

夜幕降临,柳含烟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中那棵梨花树。月光如水,花瓣纷飞,美得令人心碎。

她应该恨程砚秋的。他强迫她,羞辱她,让她背叛了对亡夫的誓言。可为何...当他抱着林氏和孩子时,她心中翻涌的不是愤怒,而是酸楚?

"少夫人,该歇息了。"青杏轻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摇摇头:"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坐会儿。"

待青杏退下,她取出一方素帕,缓缓展开。里面包着一粒药丸。这是她今日让青杏偷偷从城南药铺买来的避子药。若服下它,这些日子的荒唐就将成为一场恶梦,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柳含烟盯着那粒药丸看了许久,最後却将它重新包好,藏入妆奁最底层。她不能这麽做。程家长房需要子嗣,公婆待她如亲生,她不能如此自私。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子时到了,程砚秋一定已经在凉亭等候。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後吹熄了蜡烛,和衣躺下。

她不会去的。既然程砚秋能当着妻子的面与她tia0q1ng,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床榻冰冷,柳含烟蜷缩成一团。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今晨的触感,那个在耳房里近乎qIaNbAo的Ai抚...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想那一刻的刺激。

正当她辗转反侧时,窗棂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嫂嫂,开门。"

程砚秋低沉的声音让柳含烟浑身一僵。她屏住呼x1,假装已经睡熟。

"我知道你没睡。"窗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再不开门,我就砸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知道他说到做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却没有开窗的意思:"你回去吧,你夫人孩子都在..."

"开门。"程砚秋的声音冷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後还是拔开了窗闩。程砚秋敏捷翻窗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Sh气。他一把将柳含烟搂入怀中,酒气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什麽不来?"他咬着她的耳垂质问,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

柳含菸别过脸不答。程砚秋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丢到床榻上,随即覆身而上。

"看着我。"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你是不是吃了避子药?"

柳含烟一怔,没想到他会这麽问:"我没有..."

"撒谎!"程砚秋眼中怒火更甚,"今日药舖的伙计说看见青杏买了避子药。你竟敢..."

"我没吃!"柳含烟推开他,从妆奁底层取出那方素帕,"在这里...我...我下不了手..."

程砚秋抢过药丸,直接丢出窗外。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转为一种复杂的情绪:"为什麽?你明明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公婆待我恩重如山!"柳含烟终於哭出声来,"因为程家长房不能绝後!因为...因为..."

因为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出於责任,还是...还是对程砚秋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程砚秋沉默地看着她哭泣,突然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往日的粗暴截然不同。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有一丝颤抖,"若你有了孩子,我会..."

"你会怎样?"柳含烟苦笑,凄楚地说:"休了林氏?你这样对得她对得起你的nV儿吗?还是让我做外室?"

程砚秋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她。柳含烟知道,这个问题无解。程砚秋不会为了她舍起扬州辛苦建立的一切,而她...也永远只能是程家的寡媳,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一夜,程砚秋异常温柔。他小心翼翼地Ai抚她,亲吻她,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拥抱里。当两人最终结合时,柳含烟竟有一种错觉,彷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Ai夫妻,而非叔嫂偷情...

天蒙蒙亮时,程砚秋悄悄离去。柳含烟望着他翻窗而出的背影,突然有种预感,这可能是他们最後一次相拥。那声不舍的呼喊终究止於夜sE中,泪水再次溢满眼眸,这段日子她哭泣的次数b刚得知丈夫过世的时候还要多。

三日期满,程砚秋终究要带着妻nV返回扬州。而她...或许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带着破碎的心永远被困在程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砚秋带着妻nV返回扬州後,柳含烟的日子彷佛蒙上了一层灰纱。她每日晨起向公婆请安,午後在佛堂诵经,夜里独自对烛垂泪,周而复始,如同一具失了魂的空壳。

直到那日清晨,青杏端来的清粥才刚凑到唇边,柳含烟突然掩唇乾呕。瓷碗跌碎在地,溅起的汤汁染W了素白裙摆。

"少夫人!"青杏慌忙拍抚她的背脊,突然福至心灵,"您该不会是..."

柳含烟攥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颤。月事迟了半月有余,x脯胀痛得厉害,这些徵兆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不敢深想。此刻被丫鬟点破,心头竟涌起一丝隐密的欢喜,转瞬又被惶恐淹没。

程老夫人闻讯赶来时,柳含烟正倚在窗边发呆。春日的yAn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

"含烟。"老夫人握住她冰凉的手,浑浊的眼中闪着泪光,"菩萨保佑,程家长房有後了。我儿砚书在天之灵,终於可以安息了。"

柳含烟勉强笑了笑。她们都知道,这个孩子与亡夫毫无关系,而是那个已经远赴扬州的男人的骨血。若是砚书真的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妻子竟与弟弟1uaNlUn,怕是气得要活过来。

"含烟,你且收拾细软。"程老夫人突然压低声音,"明日我就安排你去城外的碧梧别庄养胎。那里清静,不会有人打扰。"

柳含烟心头一紧:"要...要离开程府?"

如若砚秋真的回来,找不到她的话...她还在痴心妄想些什麽,那人怎可能再回来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孩子,这是为你好。"程老夫人拍拍她的手,"等孩子生下来,过个一年半载,我们再对外说是从远房过继来的。那时你带着孩子回来,谁也不会起疑。"

柳含烟低头应是。她明白婆婆的苦心。一个守寡两年的妇人突然有孕,传出去不仅她名声尽毁,整个程家都会沦为笑柄。

隔天黎明,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悄悄从程府後门驶出。柳含烟裹着素sE斗篷,怀里紧抱着亡夫的牌位,透过车帘缝隙望着渐行渐远的府邸。这一走,至少要两年才能回来...

"少夫人,喝口热茶吧。"青杏贴心地递上暖炉,"老夫人说了,别庄那边都打点好了,您只管安心养胎。"

柳含烟接过暖炉,指尖却依然冰凉。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程砚秋。若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r0U,会是什麽反应?会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则吉?

碧梧山庄掩映在重重绿荫之中,青砖黛瓦爬满藤萝。老管家早已带着几个心腹仆妇洒扫妥当。柳含烟住进东厢的听雨轩,推窗可见一泓碧水,岸边垂柳依依,倒映着天光云影。

安胎的日子清寂如水。每日晨起,青杏会端来安胎药,黑褐sE的药汁散发苦涩气息。柳含烟总是一饮而尽,舌尖的苦味蔓延到心底。而後她会对着铜镜轻抚尚未显怀的腹部,低声念着《金刚经》为胎儿祈福。

庄里的老嬷嬷说,孕妇该多走动。於是午後,柳含烟常沿着九曲回廊漫步。回廊尽头有株百年海棠,开花时如云似霞。她总Ai站在花树下发呆,粉白花瓣落在肩头,恍若那年春日,亡夫折下海棠为她簪发的场景。

"少夫人又想起大少爷了?"青杏替她拂去肩头落花。

柳含烟淡淡一笑,没有答话。她确实会想起亡夫,但更多时候,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个雨夜,程砚秋将她压在书房案桌上时,额角滴落的汗水,那些他们拥抱缠绵的时光,回想起来这些不堪的念头让她羞愧难当,只能更用力地捻动腕间佛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去秋来,柳含烟的肚子渐渐隆起。某个霜降之夜,她突然被腹中轻微的胎动惊醒。那感觉像是小鱼轻轻摆尾,激起心湖层层涟漪。她颤抖着将手贴在肚皮上,泪水浸Sh了绣枕。

自那以後,柳含烟开始亲手缝制婴孩衣物。细软的棉布裁成小衫,绣上如意纹;兔毛镶边的斗篷,缀着银铃铛。青杏笑她准备太早,她却总说时日如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怕等孩子出生後,就再也没有理由沉浸在这般温柔的期待里。

隆冬时节,程老夫人秘密来访。老人家m0着柳含烟圆润的肚子,喜得直念佛。临行前,老夫人屏退左右,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砚秋从扬州捎来的家书。"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听说林家子nV正在抢夺家主之位,砚秋怕是忙得焦头烂额。"

信笺上是程砚秋熟悉的笔迹,力透纸背的"安好"二字後,墨迹突然湮开一片,像是写信人曾在此处久久停顿。柳含烟盯着那团墨渍出神,彷佛看见程砚秋悬腕踌躇的模样。信中轻描淡写地说着正在帮忙处理林家事务,今年怕是无法分身前来探望两老和嫂嫂。在信末例行公事般的问候中,夹着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碧梧山庄的海棠,想必开得极好。"

柳含烟将信纸凑近烛火。火舌T1aN舐纸角的瞬间,她鬼使神差地缩回手,最终将信折好藏入妆奁暗格。那夜她辗转难眠,腹中胎儿似乎感知到母亲心绪,不安地翻动。

开春後,柳含烟的肚子已经大到行动不便。她开始整日靠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望着院中那株梨树发呆。满树梨花如雪,让她想起那个月夜,程砚秋翻窗而入时带落的碎玉般的花瓣。

产期接近时,柳含烟夜夜被恶梦惊醒。有时梦见血泊中的亡夫,有时梦见程砚秋抱着nV儿冷漠转身。最可怕的是那个反覆出现的梦境:她生下的孩子没有面孔,而当她惊恐地看向铜镜时,发现自己也成了无脸之人。

谷雨这日,柳含烟在阵痛中挣扎了整整六个时辰。产婆说胎位不正,一盆盆血水端出去,换来老夫人派来的医师。当撕心裂肺的疼痛达到顶峰时,她恍惚听见程砚秋的声音在耳边说"忍一忍"。

婴儿响亮的啼哭划破黎明。产婆喜气洋洋地报喜:"是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虚弱地接过襁褓。新生儿红皱的小脸上,依稀可见程家特有的眉眼。她轻轻触碰孩子柔软的脸颊,突然泪如雨下。这孩子笑起来时,竟有三分似程砚秋。

程老夫人得知得孙,立刻派人送长命锁。纯金打造的锁片上刻着"程"字,却不敢堂堂正刻上孙儿的名字。柳含烟给孩子取名"怀谦",取"怀瑾握瑜,谦谦君子"之意,却无人知晓她心底那个隐秘的念头:"怀"与"砚"同韵。

月子里的柳含烟常抱着怀谦坐在海棠树下。春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婴儿娇nEnG的脸上。她会轻声哼唱扬州小调,那是程砚秋某次情动时,在她耳边哼过的曲调。

"少夫人怎麽会的扬州曲子?"青杏好奇地问。

柳含烟垂眸不语,只是更紧地抱住怀中的孩子。怀谦在她怀里扭动,小手无意识地抓住她一缕青丝,就像那人在情浓时,总Ai缠绕她的发梢。

两年时光如白驹过隙。返程那日,柳含烟将亡夫牌位仔细包好,却把程砚秋那封烧剩半截的信藏在了贴身的荷包里。当马车驶过碧梧山庄的海棠树时,她突然要车夫停下来。

春风拂过,落花如雨。柳含烟站在纷飞的花瓣中,想起那人信中所问。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会住在这里,原来他一直都明白她看海棠时在想什麽。

"走吧。"她最後望了一眼满树繁花,转身上车。怀谦在她怀中咿呀学语,nEnG生生地喊出"娘亲"。

马车缓缓驶向程府,驶向那个没有程砚秋的深宅大院。柳含烟m0出荷包里的残信,轻轻一扬手,碎纸如蝶,随风散入春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柳含烟着一袭藕荷sE罗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钗,领着怀谦向公婆请安。两岁的程怀谦穿着簇新的锦缎小袄,眉眼如画,活脱脱一个小程砚秋的模样。

"谦儿,给祖父磕头。"柳含烟轻声引导。怀谦乖巧地跪下,N声N气地说:"孙儿祝祖父福如东海,寿b南山。"

程老爷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孙儿抱起。满座宾客纷纷称赞这孩子伶俐懂事,却无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程砚秋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一幕。

柳含烟垂眸退到一旁,余光瞥见程砚秋身旁的林氏。两年光Y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几分成熟风韵。她怀中抱着三岁多的茵茵,小nV孩绑着双丫髻,正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打量四周。

"听说二少NN自生了小姐後,再无所出..."

"可不是,程家二房怕是要绝後了..."

"幸好长房还有个孙子..."

"那肯定不是亲生的呀...程大少都Si了多少年了..."

"嘘,小声些..."

贵妇的窃窃私语飘入柳含烟耳。她攥紧了手中帕子,x口泛起一阵酸涩。若她们知道,那个被当作过继子嗣的孩子,实则是程砚秋的骨r0U...

"含烟。"程老夫人唤着她,"带谦儿去给各位叔伯见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强自镇定地接过怀谦,一一向宾客行礼。转过回廊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眼前。熟悉的龙涎香气袭来,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嫂嫂别来无恙。"程砚秋的声音b记忆中更加低沉,带着几分沙哑。

柳含烟福了福身,刻意避开他的目光:"托二叔的福。"

怀谦好奇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突然伸出小手:"抱抱!"

程砚秋眼中闪过一丝异sE,伸手接过孩子。怀谦竟一点不怕生,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直笑。这血脉相连的亲近让柳含烟心头一颤,慌忙上前想抱回孩子。

"不急。"程砚秋侧身避开,低头逗弄怀谦,"叫什麽名字?"

"程怀谦。"柳含烟声音发紧,"二叔,宾客还等着..."

"怀谦..."程砚秋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抬眼看她,目光如炬,"好名字。"

柳含烟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正yu开口,却听身後传来林氏的声音:"夫君,父亲找你呢。"

程砚秋这才将怀谦还给她。交接时,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手背,激起一阵战栗。柳含烟抱着孩子匆匆离去,背後彷佛有火在烧。

寿宴正酣时,程老爷当众宣布怀谦为长房生子。宾客纷纷道贺,没人质疑这个"过继"之说的真伪。柳含烟站在公婆身侧,感受到无数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她知道,在这些世家大族眼中,她不过是个守寡的媳妇,能有个孩子傍身已是万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烟姊姊。"林氏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声音温柔,"谦儿真可Ai,我能抱抱吗?"

柳含烟强笑着点头,将怀谦递过去。林氏抱着孩子轻声细语,怀谦竟也不认生,乖乖靠在她怀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又是一阵唏嘘。多麽贤惠的二少NN,对长房的过继子也这般疼Ai。

"姊姊把谦儿教养得真好。"林氏突然压低声音,"眉眼像极了我夫君小时候呢。"

柳含烟浑身一僵,手中的茶盏差点跌落。林氏却已恢复如常神sE,彷佛刚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只是她的错觉。

宴席散後,柳含烟独自在花园散步消食。月光如水,照得满园花树影影绰绰。她走到那株老梅树下,想起两年前离别的夜晚,程砚秋就是在这里最後一次拥抱她。

"在想什麽?"

熟悉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柳含烟惊得转身。程砚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後,月光为他轮廓分明的脸庞镀上一层银边。两年时光让他更加成熟稳重,下颚线条愈发坚毅,唯有那双眼睛,依然如烈火般灼人。

"二叔不该在此。"柳含烟後退一步,"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程砚秋b近一步,"我来看我的儿子,天经地义。"

柳含烟心头一跳:"你...你知道?"

"那孩子与我儿时一模一样,你以为能瞒过谁?"程砚秋冷笑,"我父亲母亲心知肚明,林氏也早有猜测。全府上下,大概只有你还以为这是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脸sE煞白,转身yu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这两年..."程砚秋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你可曾想过我?"

柳含烟咬唇不答。她怎能不想?每次怀谦笑起来露出那个小酒窝,每次听到扬州来的消息,甚至每次看到院中那株海棠...无处不是他的影子。

程砚秋突然将她拉入怀中,熟悉的T温隔着衣料传来。柳含烟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

"含烟..."他呼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跟我走吧,带上怀谦,我们去江南..."

"你疯了!"柳含烟猛地推开他,"你是程家二少爷,你还有妻nV,还有程家家业要继承,我..."

"我不在乎。"程砚秋抓住她的手腕,"这两年我试过了,我忘不了你。每次抱着茵茵,想的却是你和怀谦..."

柳含烟摇头,泪水夺眶而出:"那林氏呢?茵茵呢?你要让她们沦为笑柄吗?"

程砚秋沉默了。月光下,他的表情痛苦而挣扎。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丫鬟的呼唤,是有人在找二少爷。

"明日辰时,我在城外十里亭等你。"程砚秋最後看了她一眼,"若你不来...我便当你我此生缘尽。"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很快就融入夜sE。柳含烟瘫坐在梅树下,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该恨他的,恨他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恨他让她背负不贞的骂名。但为何此刻心中翻涌的,却是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房中,柳含烟辗转难眠。怀谦在摇篮中睡得香甜,小脸在月光下宛如天使。她轻抚孩子的脸颊,想起程砚秋抱着他时温柔的眼神。若他们真能离开这里,怀谦就能光明正大地喊他爹爹...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柳含烟终於下定决心。她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几件必需品,将熟睡的怀谦小心包裹好。正要出门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老夫人站在门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手中的包袱:"你要跟他走?"

柳含烟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母亲...我..."

"傻孩子。"老夫人长叹一声,"你以为砚秋真能抛下家业?就算他一时冲动带你离开,日後也会後悔。到那时,你该如何自处?"

柳含烟无言以对。老夫人说得对,程砚秋是程家未来的家主,终究要回到这个深宅大院。而她对时该怎样自处?

"含烟,为了谦儿,你也该留下。"老夫人语重心长,"在这里,他是程家长房嫡子,二房无所出,将来便是由他继承家业。若随你私奔,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这句话击中了柳含烟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她看着怀中熟睡的怀谦,终於崩溃地痛哭起来。

辰时三刻,程砚秋在十里亭等到日上三竿。当确定柳含烟不会来时,他摔碎了手中的玉佩,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七日後,程家二少爷一家准备返回扬州。临行前,他到长屋院看了怀谦最後一眼。柳含烟躲在屏风後,看着他轻吻孩子的额头,泪水无声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走後,柳含烟将全心思放在教养怀谦上。孩子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像他父亲。每当怀谦用那双酷似程砚秋的眼睛望着她时,柳含烟都会想起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和那个未赴的约定。

自那以後,程砚秋只在接手家业时才回来小住了两天。程老夫人早早安排柳含烟和儿子去别庄暂住,避免二人相见又生起事端。

十年後的清明,柳含烟带着怀谦去给亡夫扫墓。归途中山雨忽至,母子俩在凉亭避雨时,遇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砚秋撑着油纸伞走来,鬓角已见星霜。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光彷佛倒流。怀谦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红了眼眶。

雨声淅沥,凉亭中三人静默无言。最终,程砚秋将伞递给怀谦:"送你母亲回家吧。"

柳含烟看着他转身走入雨中,背影渐行渐远。怀谦仰头问她:"娘,那位叔父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是..."柳含烟声音哽咽,"是你那扬州的二叔。"

雨幕朦胧,彷佛隔开了两个世界。她终究没有告诉孩子,那个擦肩而过的男人,就是他真正的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家老爷大寿这日,府上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柳含烟身着素雅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安静地站在程老夫人身侧接待宾客。两年来,她眉间的愁绪未曾散去,即便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怀谦,眼底依然藏着化不开的忧郁。

"听说程二少爷今日要回来贺寿呢。"一位夫人摇着团扇低声道,"带着他那扬州美妻和千金小姐。"

"可不是,那林氏自生下nV儿後就再无所出,真是..."另一位夫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柳含烟怀中的孩子,"倒是程家长房,虽说是过继的,这孩子瞧着可真像程家人。"

柳含烟指尖微颤,下意识将怀谦搂得更紧些。忽然,她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转头望去,只见廊下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两年未见,程砚秋轮廓更加深邃,一袭靛蓝锦袍衬得肩宽腰窄,下颚线条如刀削般凌厉。那双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凤眼正SiSi盯着她,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穿。

柳含烟慌忙别开眼界,向公婆福了福身:"媳妇去带怀谦换件衣裳。"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後那道视线却如影随形。直到转过回廊,她才敢停下喘息,额头抵着冰凉的石柱平复心跳。

"嫂嫂跑什麽?"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带着熟悉的龙涎香气。

柳含烟浑身一僵,还未及反应,就被拉进一旁的假山後。程砚秋单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两年不见,嫂嫂就这般待我?"他声音沙哑,指尖轻抚她发间那支白玉簪,那正是他当年所赠。

"你...你妻nV都在前厅..."柳含烟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程砚秋眸sE一暗,突然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啄:"待寿宴结束,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便松开她,大步离去,留下柳含烟一人抚着发烫的唇瓣怔忡。

寿宴上,程老爷红光满面地宣布从远房过继怀谦给长房。宾客们纷纷道贺,谁也没注意角落里的程砚秋攥紧了拳头,目光始终追随着柳含烟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人静,柳含烟哄睡怀谦後,独自在庭院中漫步。月光如水,凉亭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心头一跳。程砚秋正倚栏而立,遥遥望着她。

她转身yu走,却听见身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未及反应,就被拉进了书房。熟悉的陈设让她瞬间想起那些荒唐的夜晚,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放开我!"她挣扎着,却被程砚秋反剪双手按在书案上。"事情已经完结,我们不能再..."

"茵茵不是我的孩子。"他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

柳含烟怔住,停止了挣扎。程砚秋松开箝制,转而从背後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畔。

"事情快要结束了,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他长叹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那年我离家历练,一是父亲知我不Ai待在家里,二来是我实在...嫉妒兄长。"

他合上眼睛,眉头深锁,彷佛回到当初日夜看见兄嫂情深的苦涩。

柳含菸心头一颤。她记得那时自己刚嫁入程家,与程砚书确实如胶似漆。而小叔子总是沉默地站在角落,眼神晦暗不明。

"刚到扬州那会儿,我..."程砚秋顿了顿,指腹轻轻摩挲柳含烟腕间的玉手镯。他移开了目光,含糊地说着:"那时年少不知分寸...心情不好就Ai喝酒,喝醉了就到处惹事生非,有次得罪人了被扔下湖,是她不顾名节跳河相救。我欠着她救命之恩。"

柳含烟想起林氏温婉的眉眼,很难想像那样一个大家闺秀会有如此胆识。

"自此我便洗心革面,在扬州落脚。"程砚秋的声音低沉而遥远,"後来林青青找上我,那时她已有心上人,还怀了身孕。那男人是个穷书生,被林家打断了腿..."

"他那兄长鼠目寸光,毫无天份,他的嫂嫂也不惶多让,挑拨离间便是她的拿手好戏。兄嫂联手外人打算b林老爷提早让位於他,却不想是与虎谋皮...简直蠢得无药可救!"他不屑地笑了声,"林青青怕家业被兄嫂拱手让人,"程砚秋苦笑,"她便提出假成亲,借我程家的势夺回家产。我本想着当初的救命之恩便应允她,没想到当中牵连甚大。"

"定必凶险万分。"柳含烟忍不住心痛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介nV子尚且如此英勇,我又岂能退缩。"程砚秋摇了摇头,突然将她转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只是没想到父母在家书中提到你,母亲怜你这般年轻便成寡妇,说要为你议亲改嫁。"他拇指擦过她眼下,"我连夜匆匆赶回,说服他们让我...留个种给你,以此拖延住你。"

柳含烟呼x1一滞。原来那夜他突然出现,不是为程家香火,而是...为了留住她?

"这两年我在扬州,日日如坐针毡。"程砚秋额头抵着她的,"林家的产业牵扯太广,我若cH0U身,林青青母nV必遭毒手。但每每收到家书,看到怀谦逊长牙了、会走路了...我都..."

他的声音哽住了,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含烟,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再给我三个月。等林家的事了结,我就..."

"你就怎样?"柳含烟苦笑,"休了林氏?那茵茵怎麽办?"

程砚秋眼神一暗:"茵茵的生父...就是那个穷书生。他如今已是举人,在林家私塾教书。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一家三口自会团聚。"

柳含烟震惊地瞪大眼。程砚秋趁机吻了吻她的指尖:"至於我们...父母早就默许了。不然你以为,送来扬州的家书是出自谁手?"

窗外突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声。程砚秋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我得回去了,林家那边快要尘埃落定,你和怀谦且多忍耐一段日子。"他退後两步,又忍不住折返,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等我。"

柳含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当初刚怀孕时那种忐忑不安,和渴望砚秋陪伴的心情再次回来。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就像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这一夜,柳含烟辗转难眠,脑海中闪过许多凌乱的念头:这次砚秋会回来吗?不会欺骗她吗?她真的能够和他在一起吗?...天蒙蒙亮时,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怀谦的小床前。孩子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她轻轻抚m0孩子与那人如出一辙的眉眼,突然明白了程老夫人的良苦用心。

过继怀谦,既保全了她的名节,也为那人...留了条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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