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摇头：“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就看现在中间的情况，她就能猜到之前是什么样的，所以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于是，两人很快就离开家属院，不过也没有回妇联，而是去了街道办，在街道办打听了一下，得到同样的答案，两人这才回家属院。
哪怕是回到妇联，方芳还是恍惚的：“不是，我真的从没见过这种人，她竟然喜欢挨打。”
楚遥虽然也没见过，但完全不影响她思考：“或许是有受虐倾向吧。”
要不然她实在猜不出袁圆昨天来妇联的意思！
听到有受虐倾向这四个字，方芳嘴角狠狠抽了抽，然后没忍住朝楚遥竖起大拇指，
王涵在旁边着急的问：“不是，你们去家属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妇联得留个人，她就跟着一起去了。
方芳摇了摇头，一脸感慨的说：“我们去家属院正好赶上婆媳大战，不对，是婆婆单方面殴打儿媳妇，真的是殴打，儿媳妇还不会跑的那种。”
想想她就觉得震撼，这简直不是正常人啊。
王涵：“……”
她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尤其是想到自己昨天还见到过袁圆，她没忍住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晦气，真的是太晦气了，闺女啊，你可千万别和那种人学，不然娘会被气死的。”
楚遥和方芳同时看向她，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念叨了一会儿以后，王涵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