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上几条青筋变得更突出,心想她装疯卖傻的本事真是不错,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在他看来鲁菲菲才是寇布拉的私生女,趁老婆孕期出轨搞出来的野种。他查过她的资料,知道她非但住在薇薇的房间,还用着她的东西。
虽然他没见过薇薇所有的衣服,但她今天穿的这身浅青色高领套头、牛仔裤加白色平底凉鞋,怎么看都是她的穿搭风格。
薇薇笑眯眯地问在他家第一次喝酒可以免费,那第一次过夜要钱吗?
这基本上是明示,暧昧十足的调情。
“我家不是旅馆。”沙克达说完手机有来电,他丢下薇薇到她听不见的地方接。
他想不到这个来他作客的小姑娘居然胆大包天,趁她不在他视线范围内,跑去了地下室。
薇薇只是好奇他调教这个世界的她的狗笼有没有留下来,她知道地下室的灯在哪。打开照亮房间的一瞬间,她的幻想被现实击碎了:狗笼里关着一个水蓝色长发的少女,她蜷缩着赤裸的身子,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睁不开眼,神态满是惊恐。
要不是她有一张陌生的脸,薇薇几乎要误以为这个世界的自己没有死,寇布拉欺骗了她,另一个自己没有死而是被他继续囚禁。
这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可怜女孩,因为和薇薇体态相仿,有着同样的发色,她就被他抓来关在这做替身,供他发泄兽欲。
看清她脸的瞬间薇薇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了解沙克达的她能猜到大半的真相。仔细想想这其实都在情理之中,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伟大的父爱也只是她的臆想。他的真面目是个冷血自私的人渣,只要能满足他那下流卑劣的欲望,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回想起这些年,自己不断在心中美化他,的薇薇感觉一切实在是可悲。她很想冲过去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听到沙克达的脚步声在快速接近,冷静地关上灯和门,远离这里,装作迷路的样子。
她面不改色地说谎,说她在找卫生间。沙克达似乎信了,但薇薇知道自己失败了,就在他把手伸进大衣下面的刹那一脚踢过去,试图打断他掏枪的动作。
他皱着眉和她过了几招,通过她的战斗风格认出这是他教的。他想到一个可能,逐渐兴奋起来,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她把掉在地上的枪抢走。薇薇没有迟疑地上膛,双手握枪举起来对准他的左胸。她记得沙克达的心脏长在右边,想到这她把枪口略微偏了偏,对准他的右胸。她依旧不敢大意,实际上心里清楚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自己就已经输了。沙克达不是会那种被枪指着就会退缩的男人,他很疯狂,只要没丧失行动能力便会反抗到死,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他把她一连串的动作看在眼里,嗤笑道:“动作太慢了,你没有照我说的每天练习拔枪的动作吧?寇薇薇。”
她的名字他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拖长音调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在咀嚼她的血肉。
看过地下室的女孩后,薇薇已经不想和他相认,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鲁菲菲。”
“真是一点都不诚实。”
他靠近了一步,她喝道:“别过来!”
这是又一个错误,因为他曾经教过她:你又不是警察,开枪前没必要警告你的敌人,瞄准后直接射击就行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说:“你不会打我的,我知道你从没开枪打过人。”
这次他靠近,她没有废话,但枪口往下一移,打中他的右腿。他忍痛扑过来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之后几枪她打在了墙上、地上,没有一发打在他身上。
沙克达缴了她的枪,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怀抱自一开始就是束缚,只有一段时间充当过她的避风港。再次被他拥抱,薇薇很难受,大叫着“放开我”并且剧烈挣扎。
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挣开他,他笑着说:“好孩子怎么可以对爸爸开枪呢,嗯?不听话就是坏孩子,该惩罚。”
他没有先处理枪伤,因为他感觉薇薇没有打到他的动脉。他一瘸一拐地把她拖到地下室,薇薇脸都憋红了也没有从他的臂弯里出去。她被他按趴在地,双臂被他扭到后面用左膝抵住,沙克达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刚才她把子弹打完了,他从衣服里掏出满的弹匣换上。他开枪杀人比她要容易得多,没有迟疑就扣动扳机爆了笼子里女孩的头,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瞬间就完成了谋杀。
原本还鲜活的生命俨然消逝,女孩身子瘫软下去,脸恰巧歪向这边,让薇薇看到她死不瞑目。薇薇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她多希望死的人是自己。黑红的血透过笼子的间隙流到地上飞快蔓延,浓郁的铁锈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尝到了咸味,那是她自己的眼泪。
沙克达用亲切的语气哄她:“对不起,爸爸不该在你死后找和你长得像的女孩,爸爸已经把她杀了,你能原谅爸爸吗?”
他等不及她回复,因为他必须去给自己止血。伤口流出来的血在他裤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又湿又黏。
地下室有很多道具,沙克达拿起手铐把她和自己拷在一起,然后单手轻松地把她抱起来移动到别的房间。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弹片留在了他大腿里,他打电话叫伊万带着做手术的用具马上过来。等待的过程中他和薇薇说话,问她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他被“枪击”的事。
他向她坦言那是他的谎言,眼下正是他的报应。薇薇眼泪流个不停,他试着安慰她,说待会取弹片的时候他会让医生不打麻药,问这么做能不能让她消气。
“宝宝,你不会真想让爸爸死吧?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你还是爱爸爸的对不对?”他把她别过去的脸转过来,眼里满是悲伤地看着她,这恶魔居然装出一副可怜样:“你忘了爸爸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薇薇视线落在他的喉部,只一眼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她是他教出来的。他猛地抬起没被铐住的手,用它挡住她的牙,薇薇使劲合拢牙齿,把他咬出血了,他也只是打趣道:“哎呀,这么重的亲吻爸爸可受不了。”
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把她当回事,这让她更加愤怒。他任她咬,反正咬手腕不致命。薇薇听了他的话,觉得自己咬他确实像在吻他,便松了口。
他欣赏她留下的那一圈深入皮肉的牙印,仿佛那是一种荣誉,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唾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意的神情对她来说非常刺眼。
他笑嘻嘻地问:“宝宝,你不会又失明失语吧?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爸爸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薇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不再是那个脆弱易碎的女孩,他再怎么刺激她,她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境地。好歹活过一世的人了,总不能到现在一点长进也没有。
伊万来给沙克达做手术,见两人这个状态,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听到沙克达叫他不要给他用麻醉,伊万手上动作没停,撇了撇嘴:“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我不管你是不是m,不嘴上逞英雄就行了。要是你疼了乱动,让我切到不该切的,事后别来医闹我。”
他做好手术准备,解开沙克达绑的止血带。
手术刀切开伤口,沙克达面色如常,这在伊万意料之中。沙克达暂时只能口头撩拨薇薇,伊万察觉到什么,提醒他:“你伤到的位置虽然不要紧,但接下来几天要注意静养,别做什么高难度动作啊。”
沙克达心不在焉地应着,伊万取出弹片又为他处理伤口。包扎完毕,他收拾好工具,还没走出门就看到薇薇猛踹沙克达的伤口,破坏他的劳动成果。被踹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伊万觉得稀奇,边走边回头,像伸长了脖子的鹅。他走得很慢,以防沙克达叫他回去再给他包扎迸裂的创口。
沙克达没有叫住他,他也没有多留。通常情况下他会遵守医嘱,但今天例外,他太高兴了。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的小女孩,然而她用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身边。虽然她还是那么地任性、叛逆,但不要紧,他会包容她的。
薇薇看着他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她衣服扒掉四肢固定在床上,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只能嘴上咒骂他。他忽视自己伤口传来的疼痛,来回准备工具。
他别墅里有的是寻常人家不会有的器械,她看着他细心地用棉球给将要注射的那一块皮肤消毒,把一个装了透明液体的吊瓶挂在床边的支架上,兴致勃勃地把她右手手腕和关节绑得高些,以防待会针头滑脱。
像医院里的护士那样,他熟练地把硬针刺进她的静脉。薇薇不知道他要耍什么把戏,但他会给她挂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温柔地爱抚她的身体,笑着玩弄她小巧的乳头。和大胸相比,小胸被摸起来更有感觉,但薇薇觉得恶心,被他碰过的地方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很快她连话都说不了了,鸡皮疙瘩自然也消了,然而意识是清醒的,能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舔咬。
以前沙克达没有在她身上用过肌肉松弛剂,因为基督徒时期的薇薇过于温顺,以至于他没必要用这个对付她。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头欢喜地从她张开的牙齿中穿过,勾弄吮吸她的舌头。要不是给她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沙克达根本吻不到现在的薇薇。
狂喜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有注意调配用量,以免剂量过大导致她无力呼吸。男人发苦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咽喉,让薇薇感到一阵窒息,但她没办法挣扎也没办法告诉他。
她被他亲到缺氧,有那么一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好在他把握住那个度,及时从她嘴上移开了唇。
他问她:“你什么时候穿越到鲁菲菲身上的?为什么不早点来找爸爸?早点来找我,爸爸也不会囚禁别的女孩子。对不起啊,爸爸真的是太想你了。你可能会觉得你死后一年不到我就找别人太过分,但爸爸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想你,真的。”
薇薇不相信他操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还会有她,她觉得他太虚伪。鲁菲菲的身体很是敏感,以前薇薇只有在乳头被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变得愉悦,现在被他爱抚乳肉也会有酥麻感沿着神经向脑内传递。
他挤弄着她并不丰满的胸部,手法精湛摸得她很舒服。爱抚的同时,他一路向下吻去,挺拔的鼻子和柔软的唇一道触碰她的私处。湿濡的舌头划过已经湿透的小穴,她听到他在冷哼,这是他做爱时的习惯,前世他给她口交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倒不是刻意在嘲讽什么。
薇薇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性欲让她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乳头变得红硬,某些部位也在升温。
沙克达卖力地舔舐她的处女穴,灵活的舌头探进去搅动。因为伤在腿上,他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姿势时显得有些笨拙。
她没有把头抬起来的力气,也发不出娇喘声,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这种滋味真不好受,仿佛她的灵魂被困在了充气娃娃里面。
沙克达不介意她和他没有互动,他知道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做的这些,就够了。
男人摆好她腿的姿势,解开裤链,掏出勃起的肉棒在她覆着浓密黑毛的阴丘上来回研磨。起初薇薇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龟头蘸着淫液在她湿乎乎的阴唇上挑动。
她不知道他会在哪一下插进来,他总喜欢玩这种虚虚实实的招数。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小薇。”他鼓励她,还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抛开她认清的事实不谈,薇薇其实不喜欢他这样。这不是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体,他越是注视、抚摸她,她越觉得他像是在当着她面和别的女人做爱,真讨厌。
肉棒尽可能缓慢地顶入她泥泞的淫洞,他没有忘记按摩她的阴蒂,试图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尽管她下面水不少,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她疼了。他边操她边俯身吻她,摸索着用右手扣住她的左手,紧紧握住她的掌心。
他隔一会就抬头看看点滴的速度是否正常,扒开她的眼皮检查她瞳孔有无放大,他也不想在做爱中出现意外害死她。
做这些事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她阴道里,薇薇转动着眼珠,墨色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她看上去被情欲裹挟着沦陷了,无法再向他传递她的痛恨之情。
“小薇是讨厌爸爸了吗?”他自言自语,肉棒亲昵地蹭着她阴道里突起的肉块,“别这样,爸爸会伤心的,你不要用钝刀子割我。对不起,是我不好,爸爸太想要你了。看在爸爸命都给你的份上,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好吗?”
他总是这样伤害她,并不会为了她克制他的欲望,和以前相比只多了一个无意义的道歉,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荒唐又可笑。
薇薇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药物似乎对她的思维能力也有影响,她意识恍惚,时而觉得煎熬时而又沉溺其中。她开始反思自己拿枪打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他一样自私点?他杀的人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亲人,关她什么事……可是魂穿后的这些年她完全融入了法制社会,被教会了正常的理念,懂得人在世上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的道理,对半途而废的宗教信仰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她没有放弃思考,比平常要更努力地思考,这是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了。遗憾的是他同样不会放弃思考,他只是年纪比她大,学习新事物有点慢,不代表他就在原地踏步。孩子想要赶超父母,后生想要赶超前辈,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
随着肉棒一遍遍的进出,他渐渐脱掉了衣服,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把她上身扶起来靠在他胸前。她比前世高个二十厘米,但在体型格外高大的沙克达怀里仍显得娇小、纤弱。
她感到情意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鬓角,男人抓起她的左手去摸他的胸肌,在她耳旁低语,让她好好享受。薇薇自嘲地想她都动不了,就算想配合他也做不到。
“我很高兴你在别人的身体里,这样你和我就不算乱伦。”他在她子宫的位置按了按,声音低沉:“也许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只是担心他会有病所以没有开口向我要。”
近亲交配的产物可能会有畸形、智障之类的缺陷,但问题远不止这一个,薇薇还担心他会受到别人的歧视。父女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为被社会的伦理所容,她不愿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质疑她这个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他,一生活在痛苦当中。
沙克达满怀爱意地射在了她里面,情事过后,他把针拔掉,用棉球给她按压止血。薇薇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力气,他横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因为腿伤,他每走一步都让她明显感觉到颠簸。
他把赤裸的她放进浴缸,有针眼的右臂搭在边缘,现在是三伏天,气温高,不用担心冻着她。他自己也进去,在她背后拿起花洒,打开调到合适的温度。
如果伊万在,八成会骂他,但沙克达还不至于做出带着新鲜的伤口泡澡这种事,淋点水未必就一定会感染。
他单膝跪着用热水冲洗她的身体,掌心同温热的水流一起经过她玲珑的胸脯,略带色情性质地冲洗她黏糊糊的小穴。
他若有所思地说:“要是真怀上,那就是天意了。你会生下来吗?”
他没有很刻意地追求子嗣,不然不会在做完以后立刻给她清理阴道,而是多等一会了。
他洗得认真,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等薇薇恢复力气后她开始不安分,先是小幅度地挣扎,然后想从他怀里跑出去。
花洒在混乱中转向,热水洒到他身上。她正在闹腾,发现水被弄脏掉成黑色后愣住了。
沙克达很平静地告诉她,他在得知她被吃掉后一夜白头。他用了黑颜色的发胶,所以看起来还是黑发。
闻言薇薇心中五味杂陈,她本来就爱哭,这会见他洗掉发胶,露出来的发色果真如他所说是一片灰白,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沙克达稍长的头发凌乱地散成一绺一绺,向下滴着水,被淋湿透的他看上去要比平时要狼狈、苍老许多:“别哭,宝宝,我也不想让你看到爸爸无力的一面。你还愿意再叫我一声‘爸爸’吗?”
他是个高明的演员,眼中的哀伤是如此浓郁,好似随时可能下起雨的阴天。薇薇此刻思绪乱如麻,不断摇头,身子也往后退缩。
他手按在她腰间,呢喃道:“别这样,爸爸的心要碎了。”
薇薇觉得他在步步紧逼,她快要崩溃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也别说对不起,你的道歉毫无诚意。”
他声音恳切:“爸爸怎么会折磨你,爸爸爱你还来不及。”
“你不是我爸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离我远点,你这杀人犯!”
他不仅是个杀人狂,还是个疯子。她处在他病态的掌控下,因他的触碰战栗,良心饱受煎熬,他却为自己能囚禁她而感到快乐。
在他看来他这不是束缚,而是一种保护。他不想再品尝失去她的滋味,当他半夜从梦中惊醒,发现身边不是空的时候,那种安心感真是无可比拟。
重回少年时代让薇薇形成了正确的价值观,大众认可的正确与他的利己主义是对立冲突的,她不会再轻易地被他洗脑,不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无法接受他为了一己私欲残害同类的行为,她要求他为自己从过去到现在所有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个诉求看似和她最初提出的一致,实际上比起让沙克达自首,十六岁的她更想要他去死。那会她对基督的教诲理解得很肤浅,停留在表层,只会机械地照做,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中间过去这么多年,她的思想几经变化,如果说她十六岁时的诉求是出于信仰,那她现在的诉求则是出于本人的意愿。
她的经历实在坎坷,好在走了这么多弯路后她还是成为了一个有主见的人,能够听清自己内心的声音,选择了法治的道路。
沙克达再爱她也不会听她的话去自首,他深谙自己罪行累累,自首和找死没有区别。
他每天都花大量时间陪着她,明明每晚抱着她入睡,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外界的事花掉了他太多时间,他得让找她的警察追踪不到这里,还要抽空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如此一来他们本可以相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
鲁菲菲是私生女,寇布拉不好到处声张她失踪的事,只得暗地里寻找。这具身体是他的女儿,但灵魂却是沙克达的女儿,沙克达当然不会把她让给他。
薇薇太过于不配合,他想和她亲热只能用肌肉松弛剂。多次注射用留置针也就是所谓的软针要好些,但药物使用太多也是有害的,他不能从早到晚给她用这个药。当她恢复行动能力时留置针就会被她拔掉,沙克达也只好一直给她用硬针。
薇薇白嫩的手臂被扎得青一块紫一块,他有点心疼,但性欲起来的时候又觉得这些淤青异常性感,便在做爱时刻意按一按它们,看她因疼痛皱眉。
他有试过威胁她听话,可惜薇薇难吓,不会被他唬住。他拿着一瓶没有标签的葡萄糖口服液说这是黑市上的新型媚药,给她服用后她就会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婊子,她最好不要让他做到这一步。薇薇表示不信,说就算真有这种药,他也不会用在她身上。她知道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性奴,而是那个爱他、崇拜他的女儿。
沙克达看她面无惧色,笑了,说不愧是他的女儿。他把口服液收起来,将一沓文件扔在她面前,是特工调查的和她关系亲近的同学的资料。
“再不乖,我就把你的朋友们都杀了,你想谁最先死?”作为一个黑帮老大,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非常有说服力。尤其是他脸上那道横疤,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说到做到。
薇薇没什么好担心的,甚至有些想笑,她直言不讳道:“你惹不起那些大家族,光一个白家就够你受了。”
他叹口气,说:“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小薇。”
说着,他把卡鲁叫过来,掏枪抵在了它的狗头上。
薇薇觉得做他家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上一世他也是拿卡鲁来逼她妥协。
“明白了,我会听话的……爸爸。”
听到她这么喊他,他咧嘴一笑,把枪收了起来:“这才是乖孩子。”
说了这么多,没想到还是老办法最有用。
她默默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撩开露出完整的胸肌,佝偻着背,一脸不情愿地去舔他的乳头,没舔几下便抬眼看他。今天是星期天,他不用上班,也没有用发胶,搭配这一头银发,沙克达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慈祥。
薇薇算了算,今年他才45岁,都说中年男人的性能力在走下坡路,但他常年累月坚持锻炼身体,性能力还算强,她都不敢想他年轻时的样子。
以前性爱是一种羞辱她的手段,用来打压她自尊心,自打她从寇家被他救出后,一切都变了。
她有心事,动作不自觉慢下来。见状沙克达索性让她停下,反正最近他们做得够多的了,难得悠闲的假日,干脆和她聊聊天。
薇薇坐在他左大腿上,身子朝外,他伸手把她两条腿拉上沙发。她留神不让她的小腿压到他的伤口,眨着眼看他。
沙克达告诉她上辈子和她分开的九年里,他始终在暗处监视她的生活。他知道人是会变的,也许一个人现在很爱吃一道菜,但过了两三年不知何故又不爱吃了。不止是饮食的口味,其他方面同理,他时刻保持自己对她喜好的了解,就连她和寇沙亲热时的画面他也没有错过。看到她跟他用什么体位,他会想这是他教她的。
薇薇脸以极快的速度热了起来,恳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沙克达愉快地笑了起来,咬了一口她红彤彤的耳垂,说:“爸爸看到你手机里录的视频了哦,我记得那天你和你老公吵了架,把他赶去书房,自己在卧室里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你很大胆嘛,也不怕被他听到。要是让他听到了,你打算怎么解释,嗯?”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他胸口,即使是在他面前,说起那些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絮絮叨叨说着分开的那些年,他并没有睡别的女人,只会对着照片或录像里她的手淫。九年他都坚持下来了,到这个世界他以为她死了,太过绝望,才会做出那种事。
薇薇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在他假死后她也和寇沙做了很多回,沙克达没有半点介怀。在他的世界,肉体关系和爱意并不是绝对挂钩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
讲到这,沙克达幽幽叹息一声,说她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
薇薇终于吐露心声:她不是嫉妒他和别的女人睡了,而是介意他滥杀无辜。
他一脸不解:“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竟然还揪着这点不放……你就不能当我已经为我的行径付出了代价?”
其实在对待他的过往这件事上,薇薇前世就表过态,决定以“既往不咎”为借口,负罪感满满地接受了他。
假使前世与今生之间有一道界线,跨过这条线意味着前世的罪孽一笔勾销,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重来一次,沙克达依旧犯下了这种罪不容诛的恶行,他真的不配为人。
“被你杀掉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家里人找不到她,该有多着急。她也是某人的女儿,和我一样有着要好的朋友,有喜欢做的事情,并且讨厌被侵犯……”
沙克达认为她的想法太幼稚天真,说她还小,不懂,又一本正经地讲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有着独特的癖好,自愿做我肉便器的人多得很。那个女人就是我的狂热崇拜者之一,被我杀掉也不会有怨言的那种。”
她黑黝黝的眼睛望着他,薇薇很难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摇了摇头:“就算她心甘情愿被杀,我也不认可你这种剥夺他人性命的行为。”
“不要再和爸爸闹别扭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其他人说是真心对你好,但他们接近你都别有目的。”他握着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爸爸为了你可以去死,别人做得到吗?就连你的丈夫,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薇薇知道就连这种温情时刻他也防了她一手,他怕她抢走他腰间的枪所以在与她亲近时要这样按着她的手。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女儿,从上辈子起就是这样。他还是他,一个冷血自私的刽子手,他的成功建立在无数尸体之上,在那背后是一条庞大的灰色产业链。社会的黑暗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能从那个世界回来的已经不是人了,他身上关于人的部分在他尚且年轻时就被吞噬了。
无论怎样异常的环境,只要不致命,加以充足的时间,人都能逐渐适应。
薇薇不是第一次被监禁,沙克达又不会苛待她,只要是物质方面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她。失去过她一次的他更加不掩饰对她的在意,平常“乖乖”“心肝宝贝儿”“亲爱的”各种爱称换着喊,起初肉麻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来听到他这么叫她就也还好。
在一次酒后缠绵到不行时,薇薇说漏了嘴,她不想要他看她的脸,因为这不是她的脸。
沙克达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道理。虽说内在的人格比外在的皮囊要重要,但人是视觉动物,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欺骗。她介意的点看似不重要,但他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沙克达想了个办法,不是整容染发,再说就算改变得了这两样,想要改变身高和身形虽然不是没有办法,但实践起来比较遭罪。
他让薇薇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倘若仅仅纳入他的性器还不满意的话,他允许她借助道具。
于是就有了薇薇拿着小皮拍打他的屁股的一幕,她穿着纯黑皮衣,上半身横竖交叉着几根意味不明的黑色绑带,胯部则是一根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
男人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乖巧地任她调教。她手里的软杆皮拍每次落在他翘起的臀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薇薇出了一身汗,沙克达的屁股也变得肉眼可见的红肿。
这点伤害远不至于让他承受不住,但身体吃痛时的本能若不加以控制还是明显的。他故意在她打他时颤抖,时不时发出呻吟。他回头看着她,眼中隐约泛着泪花。
照他的说法,她会不高兴是因为这个社会环境让她习惯站在插入者的位置审视被插入的那一方。既然她介怀这点,那她来做插入者好了。
薇薇抽累了,杵在那发了会呆。酒精刺激肾上腺让她感到亢奋,飘飘欲仙的,很放松,但她还没有醉倒,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沙克达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屁股,比她手心还热。她不自觉捏了一把,看到他皱眉,似乎是被弄疼了。
她笑了,学着他对她做的那样,一只手绕过去揉他的胸肌,用指缝夹他的乳头。不得不说健身的人还是很有料的,她的小手竟然握不住沙克达的胸。
他哼哼几声,用大腿夹住她胯上之物,前后动腰摩擦。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咳,别多想,爸爸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里,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我好感动,哕……”薇薇倒不是说反话,她确实有点感动,只不过刚才喝得太多了,恰好这时一阵生理上的反胃。
沙克达赶紧把垃圾桶拿过来让她吐,吐完薇薇身子娇软地歪在他怀里,脸靠着他的腹肌。她眸光潋滟,小脸绯红,就是嘴里的气味不太好闻。
缓了片刻,他提醒她还有没做完的事,薇薇闻言打起精神来,猛地一推他。他顺势在床上躺倒,饶有兴趣地看她压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胡乱地啃咬着他,在他胸口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以前薇薇至多吮吸他的生殖器,现在她连他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不放过,肩膀乃至大臂内侧都被打上她的烙印。
只要是人就会有阴暗的想法,毕竟人是从茹毛饮血的野兽演化来的,区别在于有的人会用文明和礼节掩饰自己的兽性。沙克达笃定薇薇也会有疯狂的念头,比如那次她把香蕉塞进寇布拉肛门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她依赖理性压抑住了它们,极少爆发出来。
他享受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大手搭着她的脑袋并不发力。他想起刚开始调教她那段时间,要她给他口交都得用强。仔细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变成这种关系已经十六年了,他还是这么爱她。大概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恋旧,而年轻人容易厌倦。薇薇和他掺杂恋心的亲情占据了她人生一半的长度,能把她压垮的父爱对她来说是一场灾难,他心里清楚她对他抱有爱恨交织的情感,这远比普通男女的恋爱纠葛要复杂得多,谁让他们是血亲呢。
他将润滑剂交到她手里,看她把它倒了一些在橡胶假阳具上撸了撸,又用抹了润滑剂的手指给他的菊穴做扩张。
薇薇一只手握着他勃起的肉棒,右手滑腻的中指摸索着他的肠道内壁,感受包裹着它的软肉:“爸爸的这里好温暖。”说着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他紧致的菊穴。
都说酒后乱性,其实真正醉了的人是没有行动能力的,只是酒精让人暴露了本性,可见薇薇对他有着欲望。能满足女儿的性幻想,沙克达感到很荣幸。
薇薇酒意正浓,半合着眼,左手拇指摩挲着他阳具上暴突的青筋,两根手指不断在他的菊穴里按压搅动。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事发突然也没有做准备功课,不知道怎么样让他高潮。
体型庞大的男人张着腿仰躺在床上,与自己的本能抗争,忍受脑内种种袭来的念头。她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做这种事,他想要尽可能地不去干涉她的行为,由她独自完成性幻想的具象化。
不会找敏感点没关系,当她把假阳具对准插入时,表面突起的颗粒可以说能做到全方面覆盖,必然碾过他的前列腺。
沙克达闷哼一声,手指握住边上的被子,喘息中透露出浓重的欲望。薇薇觉得很新奇,手撑在他腰旁床单上,降低身体重心动腰在他的肠道里抽送假阳具,同时给他手淫。
“啊,再快点,呃啊……”他被操得有感觉,腰跟着动,力气太大冲到她,反而让薇薇找不到省事的发力位置。很快他也意识到这点,试着找到平衡点,配合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