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观仰起头,看向窗外的灯火。
已经全部熄灭,再无一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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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氏私人医院。
因为时薄琛抛下所有工作,突然消失了一夜,整个时家的运作都陷入了一团乱麻。
当第二天早上时薄琛再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时家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协助时薄琛处理时家事务的许默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扶了扶眼镜。
最盼着时薄琛去死的是时家人,最不能让时薄琛死的还是时家人。
时厉早走上前,露出虚伪的笑容:“二哥,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时薄琛连看到没看他一眼,走到时继源的病床旁边坐下:“今早我撤销了时氏对a股东分公司的资金支持,时厉早管理的分公司里的员工,我也换掉了,派了部分我手下公司里的人过去。”
突然听到这种安排,时厉早顿时脸色黑了黑。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时薄琛是在趁机打击他手下的势力。但碍于时薄琛的身份在那里,除了不满,他不能怎么样。
头发半白的时继源半躺在床上,只是中风,还听得见也有正常反应,冷冽的眉头立刻皱紧:“时薄琛,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趁着您住院的机会,给时氏集团换换血。”时薄琛瞥了时厉早一眼,“也为您堵住不少人的嘴。”
前几天身为时家现任家主的时继源突然中风住院,时氏立刻陷入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