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青的教学劲头还没消退:“然后,他里面带着微微的酸味,哪怕几里外都能闻到。”
这话墨千雪就不爱听了:“什么蒙汗药能在几里外闻到,又不是狗鼻子。”
靳青切了一声:“那你是少见多怪,你这个就可以。不信你试试。”
莫千雪则梗着脖子同靳青争辩:“我不试,因为根本不可能。”
靳青执着的将蒙汗药往墨千雪面前送了送:“怎么不可能,你这个就是酸的。”
墨千雪再次推开靳青的手:“我说了不可能。”
连续被拒绝几次,靳青心里也起了火,直接掰开墨千雪的嘴,将蒙汗药倒进去:“老子说可能就是可能。”
药量下太足,墨千雪一头栽倒在地。
随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墨千雪脑海中出现一个诡异的想法:蒙汗药果然是酸的
眼见墨千雪倒下,靳青转头对身后的流人们喊道:“走不了了,有个体质弱的晕倒了。”
不等流人们说话,几个负责押送的衙役已经开始掩面痛哭:照这么拖延下去,他们还有到流放地的一天么!
墨千雪清醒时,靳青和钱多多刚好在讨论关于他和蒙汗药的事。
靳青将嘴里的鸡脆骨嚼的嘎巴作响:“你有没有想过,墨千雪一个宫主的调味料中,为什么会混进蒙汗药。”
钱多多想说那应该是墨千雪忽悠靳青的话,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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