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邢总?邢飞?”邢云眉毛一挑,“和他有什么关系?”
方宇比他更诧异,“您不知道?”
他说道:“半年之前,邢总途经青州,声称您身体抱恙,需要绮罗丝疗伤,我就自作主张,将唯一的一株五百年份绮罗丝送给了他。”
邢云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武痕已经死了,他总不能和一个死人计较,邢飞是他的儿子,更不可能和他计较。
他烦躁地摆手道:“你下去吧,把雷骨花给我送过来。”
“是,”
方宇应下,弓着身推到门外。
屋内只剩下邢云一人,他脸色阴沉,身上散发出让人心惊的暴戾之气。
“任颉!”
“属下在!”任颉从黑暗中走出来。
他就像邢云的影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他,他都会立刻出现在面前。
“你回京州一趟,不管用什么手段,给我弄一株五百年的绮罗丝,一份五百年的翠玉参。”邢云吐了口唾沫,愤愤道,“另外,再问问那个逆子,他这些年利用我的名头,到底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任颉心里给邢飞默默点了一根蜡。
邢云并不介意邢飞用他的名头敛财,他介意的是邢飞瞒着他,被亲儿子欺骗,让他有一种被背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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