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快走,他们人多,不要管我!”岳渊渟瑟缩地往门后一躲,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羞愧但又强作镇定的表情,好不叫人怜香惜玉。
一通操作行云流水,奥斯卡本卡亲自来颁奖都不够格。
冷玉没理他,依旧站在拐角处。他虽然是仰视的角度,但那气场却丝毫不比这里任何一个人矮半头。
“有话好好说,动手就不对了,我们这个社会讲究文明和谐,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凡事都要依法来,唔……有人信这些鬼话吗?其实我的意思是,谁要是动手,我就会把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像那根木棍一样打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起来居然还挺友好的。
几个人转头看了看刀身被凿进墙面一半的这把刀,再看看门里面泫然欲泣的岳渊渟,内心不约而同:老板,这事儿来之前你可没告诉我们。
岳渊渟赶紧出来打圆场:“说真的,你们就把我这件阿玛尼拿去吧,起码够你们来回的路费。”
大汉:不了吧。
几秒钟后,破旧老楼的楼道里响起一阵仓皇的脚步声,丝毫没有了来时的气势,几个人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窜出单元楼,面包车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冷玉走上台阶,利落地拔出他的刀。
岳渊渟被脱了外套,难堪地深深低着头,冷得抱着自己的胳膊,小小声:“谢谢你。”
“不客气。”冷玉一板一眼,像个在参加中文考试的外国人。
“让你看到这一幕,真是……”岳渊渟说着咬住下嘴唇。
冷玉看了他几眼,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