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渟拿起他的手, 翻出手心一瞧, 的确纹路特别多、特别乱,乱得连那三条线都快看不清了。
他的手指在冷玉手心一下下划着:“嗯,是命苦, 每一条纹路都对应一件糟心事。我数了数,你已经基本都渡过了, 接下来的都是好日子。”
冷玉轻轻笑了笑:“你倒是会哄人。”
“只会哄你。”
岳渊渟侧头亲亲他的耳朵尖,冷玉难耐地偏开:“别这样。”
“哪样?”岳渊渟哪能甘心, 他磨了磨牙, 又一口咬上去,恨恨地说,“人不让碰, 嘴不让亲, 要不给你买个新华字典, 你查查炮友是怎么解释的?”
虽然话不是什么好话,但冷玉却不得不由此想到了一个问题。
——岳渊渟所谓的这个“碰”,是怎么个碰法?
他转头看着岳渊渟:“你......”
“嗯?”岳渊渟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冷玉还是问不出口:“算了,没什么。”
“那咱们接着说刚才的事。”岳渊渟抓着冷玉的手不停捏捏揉揉搓搓,“说嘛,求你了,你最疼我了。”
“可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二十多年都没见过的人,现在也没必要再见了。”
“他为什么不管你?”
冷玉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对他有一点印象,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也在我身边过,我说不知道的意思是现在见了面也认不出来。我对他最后的记忆是他掐着我妈的脖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