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车就往网吧里去,只是从头找到尾也没发现翟向渺的身影,严涿还一个个问了店家,让他们看照片今天是否有这人进来,得到的答案也是失望。
和电竞网吧或是成年人方可进入的网吧不同,这些黑网吧专对未成年开设,里面烟雾缭绕,叫骂声一片,谢奚桃很久没踏入这个地方,发现过了三年,这里的时间依旧被剥离中,游戏如酒精麻痹着人的神经。
谢奚桃想到三年前种种,发自内心躲避这地方。
将近十一点,两人又离开去另一条网吧街,依旧没发现翟向渺身影。
“先回家吧。”严涿看谢奚桃耷拉着脑袋,揉了揉她头发,“累了?”
“不是。”谢奚桃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我只是开始有些想明白……为什么小胖墩变成了现在这样。”
严涿叹了声,“回去休息吧。 ”
“好。”
两人到家将近十二点,谢奚桃有些沮丧,严涿送她回去,看她老实上床睡觉后帮她熄灭灯,转身回家,离开时轻声说:“别多想,好好睡觉。”
“嗯。”谢奚桃的声音隔着温暖被窝模糊传来。
翌日,谢奚桃还在困倦的睡意里,就听见窗边低低脚步声,她轻挑眼皮看过去,严涿放缓的脚步顿住,看她,“吵你了?”
谢奚桃下巴蹭蹭被单,“也要醒了。”
“好。”严涿把手里刚做的西多士放她桌上,“醒来吃吧。”
谢奚桃眼一亮,甜甜笑:“谢谢鹿鹿。”
这周两人赶早自习,吃的都是李珠大人独家研制的黑暗料理,她的嘴巴前一天淡出鸟来,后一天能齁的喝2升的水,更别说吃点她喜欢的面包了。
谢奚桃按床坐起,“你要去找翟向渺了?”
“嗯。”严涿点她,“你留下做题,我去。”
“好。”
谢奚桃的听话让严涿笑了声,走过来顺手抽走床头柜的纸在她嘴角擦了下,“睡得还挺香啊。”
“哪有。”谢奚桃立马拍走他的手,拿走卫生纸自己擦,“什么都没有,你乱擦什么。”
谢奚桃拒不承认那几乎可以忽略的一定是闻到下西多士才流下的口水。
严涿忽然俯身靠近,在谢奚桃睁大眼睛懵懵看他时,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了一下,像闻自己圈禁的地盘似的,一触就走,发梢擦过谢奚桃下颔。
“你干嘛?”
严涿:“闻闻。”
说完,他朝她笑了下,摆摆手就走了。
谢奚桃瞪着他离开身影两秒,低头往自己锁骨处闻去,干燥清爽,连淡淡的清甜桃子味都没有。
谢奚桃心跳乱速,看向阳台照进来的明媚阳光,在舒服温暖的卧室里,她一呼一吸坐起瑜伽,逐渐平复了心情,嘿笑了一声,起床洗漱后直奔西多士。
之后一天她都没见过严涿,只电话联系了两次,听他还没找到翟向渺,谢奚桃失望的垂下眼睫,嘴上又鼓励:“不急,这里也没谁敢对他怎么样,说不定一会就找到了。”
“嗯。”严涿对她的阿q精神不予批评,静静听她说完才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