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舟的手就这么僵持在半空中。
他默了好久才道：“你别像个刺猬一样好不好？”
方羽拿着冰块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气氛尴尬的一幕，他站在门边愣了愣，早知道敲敲门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那个…陆总，冰块我拿来了。”
陆怀舟抬眼看了看方羽，“愣着干什么？拿过来。”
方羽不敢怠慢，小跑过去，将装有冰块的盒子交给了夏知晚。“你敷还是我帮你敷？”
夏知晚凝着眉，“我不敷。”说着，她接过装着冰块的盒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陆怀舟的脸色变得有些闷，面前的人就好像是一只刺猬一样，离得近了，就会被她身上的尖刺扎一下。
夏知晚直截了当，“我去见了陆清瑶，她跟我说，背后指使她的人是顾秋意。”
她就这么盯着陆怀舟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什么情绪，哪怕是一丝震惊也好。
可对方什么都没有。
陆怀舟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是不是就能说明其实顾秋意做的事情他都知道？也是不是能说明，陆清瑶说的话都是对的？
本来早就做了思想准备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夏知晚还是觉得难受极了。她等了半天，陆怀舟只是将刚刚的话重复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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